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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繁锦懊恼地想,为什么她就单纯的以为关了门唐敛就进不来了呢?
夏繁锦被抵坐在盥洗台上,像是做最后的垂死挣扎一般,放柔了声音,“我脚很痛,你要做什么?”
不同于刚才异乎寻常的耐心和难以察觉的温柔,唐敛眼睛里有了猩红跳动的火光,刻意隐藏的暗淡,却难以忽视。
“你刚才不是闹得很起劲吗?怎么不知道我想做什么了?”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像猛地下沉的大提琴音。
“我没有……”
他凑拢在她耳边,耳鬓厮磨,“我看你刚才很嚣张,继续啊,现在后悔,是不是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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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繁锦最后挂在他身上,全身力气都被抽光了似的,全程唐敛没有让她的伤腿碰到过地,要么让她坐在盥洗台上,要么将她整个人挂在他的腰上,再要么让她单脚站在地上,一只腿被抬起,放在他的手腕或肩膀上。
可无论是哪一种都进得更深,将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夏繁锦腿圈着他的腰,做了两次,她却连一直手指都不想动,全身大汗淋漓,头枕在他的肩膀上,沉浸在最后的余韵里。
全靠唐敛抱着她的臀,她才不至于掉下去。
唐敛还微微穿着粗重的鼻息,带着事后的喑哑嗓音,性/感迷人,“以后还闹不闹了?”
夏繁锦眯着眼睛,听见他的话,心里越发愤懑,张口就咬了他一口。
殊不知这一咬,唐敛又有些激动了,灼热的硬物重新抵着她的臀时,夏繁锦恹恹的,攀着他的肩膀紧了紧手臂,扣着他的肩胛骨,眯着一双猫一般慵懒的眸子,声音上挑,“别……我没力气了。”
“这次怎么这么弱了?你以前可是要把我榨干的气势。”唐敛低声呢喃,吻着她的耳根。
“我哪有?!少含血喷人。”不知道谁禽/兽不知节制的。
夏繁锦又羞又恼,无奈提不起力气,说的话也少了气势。
“我真的没气力了……”夏繁锦说话的时候都快眯着眼睛睡过去了。
唐敛见她困倦无力地倒在她身上,也没再勉强,抱着她冲了个澡,擦干放进被子里整个过程中夏繁锦困得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任由着他伺候。
一碰到柔软的被褥,又转身裹着被子就睡过去了,唐敛腰间围着一条浴巾,从她包里找出了药,把她腿从被子里拉出来。
暖黄色台灯的光晕,笼罩着床上的人儿,修长莹白的小腿散发着璞玉般的颜色,唐敛指腹从她的腿肚上擦过,引得她的腿蹬了蹬,嘴里含糊的嘤咛了一声,又睡死了。
男人大掌扶着她的脚掌,冷硬的眸光中温柔稍纵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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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茉菁回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楚莱躺在病床上看电视看到直打哈欠,却一直不睡。
听见病房开门的声音,她转过头去,看见来人,挑着眉笑问,“姐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楚茉菁将手机放进包里,扔在沙发上,揉了揉有些胀痛的太阳穴,语气中夹杂着疲惫,“出去兜了会儿风。”
“哦。”楚莱眼中闪过一抹异色,笑容却更深了些,“我家里那辆车你开来了吗?”
“嗯,你过两天就出院吧,回美国去疗养一段时间。”
楚莱一怔,拉下了脸,“我不,为什么要去美国?我在a市一样有人照顾我。”
“谁?”楚茉菁冷笑了一声,“萧潜吗?他都已经是这个态度了,你不要说你不懂他什么意思,虽然他妈妈极力说会对你好,嫁进去不会让你受委屈,可萧潜不爱你!这么明显的事,还要旁人提醒你吗?嫁给一个不爱你的男人有什么好处?”
楚莱红了眼,手死死捏着背角,大声反驳,“他不爱我又怎么了?我今天这样的局面是谁造成的?现在媒体都知道我跟他要结婚了,我又流了产,他萧潜不娶我他就是人尽喷之的负心汉!他们家现在有求于我们家,他就算不爱我也别想跟他爱的人在一起!”
“再说了,嫁给谁不需要你干涉,唐敛不喜欢你,你还不是巴巴的又送上门去!”
“你住口!”楚茉菁冷冷打断她,一边是气愤,一边是怒其不争,“少把我的事扯进来,你今天躺在这儿都是你自作孽!谁让你开车去撞唐敛了?你要是现在还有孩子,萧家重视你得多,就算萧潜不爱你,看在孩子的份上也会对你好。”
“看在孩子的份上?你确定?”楚莱情绪开始失控,瞪着一双眼睛看着楚茉菁,似乎想把怒气全数倾泻出来,“当初就是因为他要逼我打掉孩子,我才破罐子破摔!他是因为想和夏繁锦复合所以想杀了我的孩子!唐敛和萧潜偏偏都维护着夏繁锦那个贱婢,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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