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和威慑,恐怕只有浅蓝能与你相提并论,假以时日,我这主帅之位也非你莫属。”
“属下不敢。”障目怎能听不出伴长卫之意,越权统领他方还能不遭任何质疑,若非其战力强势就是和其他领队关系甚好,强压掠过眼底的慌张,障目诚惶诚恐的屈身,“为大人解忧本是属下的职责,情急之下这才和兄弟们商量休战,不敢有越权之心。”
“若非这份小心翼翼,你岂能屈居人下,若你真有所能,我退位让贤又如何,只有无能之徒才会在意停滞,你能夺我之位是你的本事,我们只不过是占了游戏之能,被摒弃为赴死一行,上面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般局面,若是人才济济,我的提携还能被他人夺走。”障目的反应让伴长卫有些遗憾,略微的试探他还是抱着胆战心惊,早就现下的局面是因为首发地域的混乱,否则先头部队就是葬送试探的命运,先发的等级领先不给任何根基稳固的机会,伴长卫要的岂止是这些许反复。
“大人高才,是他们目光短浅,这里的资源过分丰厚远胜我们太多,止步不前的巩固远不如现下这般大刀阔斧的进发,就算后续前来,依属下来看,所谓将帅恐怕也不足大人万一,只需见识过您的强势,才会清楚谁才值得大用,属下无冒犯之心,只愿跟随大人鞍前马后。”障目明白伴长卫意在更甚,他何尝只想停滞在现下的位置,既有赏识何不顺杠上爬。
国度并未真正大举开放,只从属性来看,无法证明技能和装备的强横,先天限制远不如战在前沿,伴长卫领略的何止些许,他需要一个机会,夺得更多的权力和当初被摒弃的报复。
“轩辕一剑匿藏踪迹,必定是发现了什么,我们妄动容易牵连其他方,浅蓝无暇分身,而且女人天性执拗,观其多次似乎有意无意偏袒圣堂,当断准确,避其锋芒,你们当真和黄道作战,他们有神器庇护必当损失殆尽,作为奖赏,今日起,你与浅蓝共当副职,若我不在帮中,可直接行使帮主职能,你同浅蓝一般擅主攻,就接替她继续寻觅重黎套装。”伴长卫很是受用障目的示忠,所带人手虽多,但其中最为合适的本该是浅蓝,只是从逐鹿之战后就发现其有些变故,宁愿给予他人机会,亦不能过分信任任何,目光灼灼的注视着障目,“你手下的步众重组随意安排,跟进那女人的后续,若非至宝诞生不可轻举妄动,黄道两方肯定会为我们所求动手脚,不如先发制人,尽力寻觅。”
“大人栽培,属下必当肝脑涂地以谢。”障目不曾料想一个小小的举动会改观如此,匹敌现下伴长卫同等的五行套装,已然有了眉目就斩获大半先机,假以时日必当成为先头部队中的领衔,深知伴长卫愤恨,眼中带着奉迎的恭维,“大人无需过分介怀,属下永远赶超不及,等后续前来就有属下让他们明白埋没大人的后患。”
“迫不及待了是么?这样也好,无欲怎能攀升更多,是该让他们知晓差距了。”伴长卫并不介意障目的好进,众所周知他所拥有的冰凌属水,重黎来祝融一脉至宝关联套装,遗留世间无可寻觅,却恰恰是被克制的存在,障目越是强势就能得见伴长卫的威视,借他人之势更能彰显无数,“加紧些许,朝贡之日迫在眉睫,隐匿多时也该够了。”
套装齐备的那一战,伴长卫深感其无可匹敌,过早的领略优势让他无宣泄的机会,蠢蠢欲动的好战和贪婪肆意呈现在眼中,障目闻得其语后冷笑,知晓其按捺多筹,寒气从脚底腾起的刹那,整个系统建筑内已经是冰封一片,这等灭杀之力早已不愿只埋没当前。
“除了那个小丫头和连正眼都不瞧我的小子,你肯大驾光临还真是稀客,我该抱怨是我一己之私害了你,还是你这家伙太没良心,就这么抛弃我。”别致的小居庭院之中,处处都是浅浅夏寂熟悉的精致,传送此处未曾言语,正中亭阁之中,背身而对的女子摇曳着手中的茶盏,甚是悠闲,只是话语出口却带着些许深闺怨妇的酸楚。
“洛霜。”喃喃吐出这个名讳,浅浅夏寂不知该如何接下话语,浮生如斯带她来到这片虚拟,但她从不否认最为要好的还是她,曾无话不谈,曾义无反顾,却因为那一刻的选择,似乎有了向左向右的距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