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桌只剩下包冲一人了,其他的门派的修士都走了,包冲才拍拍屁股准备离去。
突然看到,几个人正围着马庆玉敬酒,包冲想了想,也拿着酒壶,端着酒碗走过去。
“马门主,在下岳云宗包冲,恭祝门主生日快乐,身体健康。”
“哈哈,谢谢小道友,同饮此杯,同饮此杯。”马庆玉兴致颇高。
“这位道友不喝酒吗?”包冲把目光看向了陆风。
陆风笑道:“在下戒酒多年了,小友见谅。”
包冲便也没坚持,问道:“在下包冲,道友如何称呼?”
“陆风。”
包冲记在了心里。
折腾了半下午才回到屋中,包冲倒头小睡了一会儿,到了半夜他坐了起来,身体一飘落到了当院之中。
“咦?果然又出现了。”包冲摸着下巴向珍宝楼瞧去,黑气又出现了,看来昨日并不是错觉。
“有古怪,有古怪啊。”包冲自语道。“找个机会问一问那个陆风。”想到这里,包冲转身又回了屋。
第二日没什么活动,包冲出来溜达,看到一个小厮,问道:“小哥,我有个朋友也住在庄上,不过我忘了他住哪了,你能帮我查一下吗?”
“哦,没问题,跟我来吧。”小厮很热情。
“有劳小哥了。”
半盏茶的功夫,包冲查出来了,信步朝一个地方走去,来到一个小院门前,看了看,没错了。
“田道友,田道友,包某来拜访了!”
田啸风正在屋里闭目练功,双目一睁,这声音怎么如此熟悉,推窗户一看,只见包冲正冲他一笑。
田啸风嘴像吃了苦瓜一样,一咧,这位瘟神还是找来了,不过他又一想,在这里他也不敢动手,想到这里胆子大了些,推门走了出去。
满脸带着假笑,虚以为蛇的说道:“啊,原来是包道友啊,怎么找到我这来了。”
“呵呵,老相识了,能不来看看老朋友嘛。”包冲也是一脸和善,同样十分会演戏。
两人还真是嘘寒问暖聊了两句家常,包冲打趣道:“田道友,来这几天了?”
“差不多一周了。”
“哦,田道友比包某早来了几天,唉,这几天可把我憋坏了,没地方去啊,又谁都不认识,好歹还有你这么个熟人。”
“是么,我也一样啊。”田啸风陪笑道。
“田道友,你看这样吧,我请你去县上的酒楼,大菜坊喝上一杯如何?”包冲笑眯眯的对他说。
这个,田啸风眼珠转了转,琢磨道,这包冲请我喝酒绝没什么好意,不是要把我诓出去对付我吧,我可不能上鬼子当。
说道:“哎呀,实不相瞒,最近身体有些贵恙,出不去门,不然我还真想陪包道友喝上几杯。”
这了老狐狸,还不好上当,包冲暗骂了一句。
笑道:“那好吧,对了,田道友,有个事我想问问,咱们之间的小秘密你没跟别人说过吧。”
田啸风岂能不知他指的什么秘密,就是贾云飞之死的事啊。
其实这事他已经透露给贾龙了,不然贾龙也不能知道,他见到包冲的时候,还埋怨贾龙真是个废物,还没把包冲弄死。
不过当着包冲的面还要装作不知:“哪能啊,我田啸风嘴巴最严了,那事早就叫我烂在肚子里了。”
“呵呵,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包冲眼睛一眯,饱含深意的又看了他一眼。
田啸风,心里没底,也不知道对方相信了没有。
“若是如此,那我就先告辞了,田道友有空也去我那里坐坐。”
“一定,一定。”
离开了田啸风的住处,包冲冷笑一声,往回走去。
第二次的宴会定在晚上,说是准备了一些好节目给大家看,包冲准时又到了贵宾楼。
还是原来的座位,很快人就坐满了。
这次不同的是,大厅的前方搭建了个舞台,看来真有一些节目要上演。马庆玉上台讲了几句话,宣布表演开始。
开场舞,几个身穿白色长纱裙的少女,跳了支群舞。少女一个个长得溜光水滑的,身材婀娜,长袖善舞,舞姿曼妙,几个糙老爷们看的眼都直了。
第二个节目是乐器演奏,这次上来十二个美女,分别拿着埙、缶、筑、排箫、箜篌、筝、古琴、瑟等乐器,吹拉弹唱了几首脍炙人口的好曲子,比如“春江花月夜”,“月色荷塘”等等,有婉约的,有热闹的一时叫好声连成了一片。
就这样一个节目一个节目的进行下去……
这时,有位身材婀娜,姿态优美身穿红纱的美人,脚步轻移,扭着水蛇腰肢,款款走上了舞台。
“红娘子,天下四大名伶之一的红娘子。”有人认出,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