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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一直有个猜测。”靠在角落里的韩颢,忽然道,“我之前也了解过安蓝这个人,和现在的安蓝是云泥之别,外界可以被她种地学技能的借口忽悠,但是我们作为亲近的人,不可能相信那套说词。”
“的确。”萧越也如实道。
众人把目光都投在唐泽和孙凌的身上。
不是,这是可以说的吗?
这……
“你们……”
“听上去有点匪夷所思对吧。”韩颢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也觉得自己荒谬至极,“可太多事情解释不通了。”
“如果大佬有醒来的一天,让她自己跟你们说吧,我们……终究没有那个开口的资格。”唐泽将几人的猜测堵了回去,“但是无论如何,她都是我们非常重要的人。”
唐泽话已至此,几人当然不可能再继续追问。但是心下已经明白,他们猜准了七七八八。
大小姐此时正在病房躺的难受,她全然不知,身边的这群人,已经把她的来历,猜到了天上去。
……
宴时修就站在病房外面,当然,他也是进不去的,这是重症病房,否则这出戏也不用演了。
他只是看着,时兰就那么安静地躺在床上,好像随时都会停止呼吸。
他很想加快计划的步伐,但是,又害怕梅凤兰和宫丽歆起疑,那种急切又担惊受怕的情绪,像是蚂蚁一样,撕咬他的每一根敏感的神经。
但是床上的时兰,很安心。
因为门外守候的那个男人,她没有丝毫的紧迫感。
……
两天后,宫丽歆得到消息,时兰在市立医院,病危。
该产检的人没能过来产检,宫丽歆这才从联系的护士那知道了时兰病重的事情,再找了些门路打听,这才知道,时兰正在市立医院的重症监护室。
她看了时兰的检查报告,心衰竭。
宫丽歆觉得,人的报应就是来得这么快,梅凤兰还没怎么样呢,这个小贱人居然先病倒了。
当然,她也反应可能是警方设下的陷阱,所以,她按兵不动,又打探了一天的情况,再分析了一下宴时修的动态,最终确定,人可能真的病危了。
如果是陷阱,双时应该把时兰的情况昭告天下,让梅凤兰松懈。
但是双时瞒得滴水不漏,而且召集了燕城最好的专家团,看样子,是竭尽所能在给小贱人吊命。
想到此,宫丽歆心里舒服了一半。
虽然梅凤兰现在是全国通缉犯,但是那个小贱人也没好到哪去。
想到此,宫丽歆恨不得马上去深山里把这个好消息说给梅凤兰听。
又过了两天,宫丽歆依旧躲在暗处打探消息,最终,她决定在告诉梅凤兰之前,再试探一下双时的反应,所以,她将时兰病重的消息,传播了出去。
@星乐闻:“刚收到一线消息,安蓝病重危在旦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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