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多忠心呢?”
“所以,我怀疑他在背后布局合情合理。”
“他才是真真正正的杀人犯!”
外界的风,很快就吹到了时兰的耳朵里。
大家隐晦地传播,暗地里早已是人尽皆知。
网上还流传了不少时家兄弟直播的片段。
外界之前就对宴叔叔有诸多的猜测,毕竟,只有他一个人,从时家的漩涡里干干净净地脱身,但那也只是极少部分人在卖弄自己的‘聪明才智’,让人觉得自己能看破一切。
但是现在,在那两畜生的渲染下,宴时修已经变为了丧心病狂的杀妻恶魔。
时兰隐约地猜到宴时修想做什么,但是这代价,是不是有点大?
毕竟,他就没想过,没有人可以证明他的清白吗?
大小姐对于宴叔叔这种方式,非常不爽,因此,去他办公室的时候,也没给好脸色:“杀人魔,你还有心思办公呢?”
没想到,宴时修笑笑,从办公桌起身,走到了大小姐的身边:“就这么不信任我?”
“用得着把自己陷进去?”
“外界早有猜测,何不趁机闹大,再自证清白?”宴时修回答。
“?”
“如果这世上,还有一个人,可以还我清白,那就是你,时兰。”
大小姐难得也有糊涂的时候,对此十分不解。
“还记得你的心理治疗师段朗溪吗?他给我打过电话,手里有些东西,约莫,可以证明我的清白。”宴时修耐心地解释,“这件事刚传的时候,他就问过我,不过那时候我没想引那对兄弟入局,既然有这么一个东西存在,那我也不能再拒绝他的好意了。”
提到段朗溪,时兰也算是知道了,他口中所谓的证据是什么。
这人每次对她的心理辅导都录了像。
而她不仅仅一次在心理辅导的时候,表达了对宴时修的态度。
虽然,她和宴时修结婚之后,段朗溪的作用越来越小,她去的次数也越来越稀疏。
最重要的是,她还同意段朗溪将她的材料用作教学素材,不涉及保密协议。
“所以,让那兄弟散播又如何呢?影响巨大且情节严重的诽谤罪,量刑可达三年,我是在帮他们全家团聚。”
“所以,段朗溪把影像资料都传给你了?”大小姐想到自己曾经说过的那些话,忍不住双耳发烫。
“不是不用保密的吗?”宴时修忍不住逗她,“那可怎么办才好,毕竟,还要让全国上下都看到。”
“是你亡妻说的,又不是我说的,我有什么可在乎的。”说完,时兰顺势在宴叔叔的皮鞋上踩了一脚,“与我无关。”
宴时修趁机将她拉回去,抱在怀里,柔声说:“我会处理好。”
“我能怀疑你?宴总可是能在认出我之后,还假装和亡妻是搭伙过日子的高手,我有什么不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