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爸爸那个位置,这件事最后会不会不了了之?”钟一德问。
时兰摇了摇头,说:“就是为了防止这种可能性,所以,我特别给以嫉恶如仇的警察打了电话,请他特别关照这个案子,只要连寅生敢轻举妄动,他就等于跳入陷阱。”
“这父女简直丧心病狂。”钟老头说,“那需要我们做什么?”
“你和外婆,分别录个视频,明天就还陈婆清白。”
她说了,会给连清仪一天时间,而且,要等连寅生上钩。
“行,我知道你是一次想拔除连寅生一家,今晚,我就姑且再忍忍。”
陈老太太这一晕,半夜才醒。
全家人都守在她的床边,看她睁眼了,这才松了口气。
然后,便开启了安慰模式。
老太太一辈子从善,没想到,人到晚年,却要经受这样的委屈,老太太默默流泪,还让钟老爷子哄了好一会,才勉强停止哭泣。
时兰默默地退出了老太太的房间,转身的时候,撞见过来接她回家的宴时修。
夫妻两人慢悠悠地走在庭院里,虽然冷,但也足以让人清醒。
“怎么不说话?”宴时修揽着时兰的肩膀问。
时兰裹着棉袄朝前走了几步,然后说:“在思考像连清仪这样的人,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就算是本小姐,当初也没厉害到把人分三六九等,她算个什么东西。”
“那你为什么没分呢?”宴时修笑着问她,“我也仔细地思考了一下你周围的人,几乎没有正面教材,你怎么就没有长歪呢?”
“我歪啊。你没出现之前,我不知道过得多么洒脱,每天以虐人为己任,就喜欢看人不痛快。”时兰哼道。
“一定有人影响着你,只是,你自己没察觉。”
“如果一定要有,那就是我上吊自杀的奶奶吧。”时兰说道,“你看,好人真不长命。”
两人走到自家门前,宴时修快时兰一步,绕到她的面前,说:“我不管别人,我只管我们胸怀坦荡。人生在世,每个人都有结局,我会带着你往好的结果去努力。”
“在你身边,很难不被你影响。”时兰没好气地说,“宴总,这么冷的天,可以让我先回家再说吗?”
宴时修闻声,将她打横一抱,走往客厅:“平日里看脸,没觉得你瘦,那天看你在台上跳舞,发现你最近真的又轻了。”
“冬天没胃口。”
“那我喂你?”宴时修说,“趁现在,补一餐。”
另一边,连寅生才刚应酬回家,就感受到家里的气氛有些凝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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