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胖修士退避到一处脸上泛着阴险的笑容看着隐昆三人,神色间也没有了先前那般恐慌之色了,反而异常镇定,而隐昆三人虽然大怒,但也没有再出手,反而神色焦虑,一时不知该如何的样子。
而程逸雪与奎流二人对望一眼,皆不明白这其中发生了什么。
“南宫成,你竟敢发出鸣龙箭?找死,就算其他的修士都来了,你也妄想能逃出这里!”身穿紫色长袍,相貌儒雅的非流年盯着肥胖修士狰狞着脸庞说道。
而肥胖修士其名正是南宫成,他发出的那利箭也正是非流年口中的鸣龙箭,此箭严格意义上说并不是一件法器,而且也没有斗法的功用,但是却是万桤族比较自行炼制出的具有传讯的灵器,只要将其放出,会发出尖锐的响声,破空数千丈绽放蓝色光华,只要身在以此箭为中心方圆数百里之内,都会看到鸣龙箭发出的蓝色光华,从而将一些修士吸引过来。
但是此箭拥有者甚少,这南宫成无巧不巧的在进入守灵塔之前就得到一枝,而且此人也是一胆小之辈,见到隐昆三人对她要下杀手当即就做出此举,利用鸣龙箭将附近的修士都引过来,到那时候他就有很大的机会能占得先机,从而逃得性命了。
“嘿嘿,非兄就这么肯定,据我所知,圣女可就在这附近啊,难道非兄不想要那鸾云兽的妖丹了吗?”南宫成毫无忌惮,冷笑着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在圣女来之前将你斩杀!”非流年阴冷之色闪过,然后,大掌突然变为了鹰爪状向着南宫成急急抓去,南宫成见状,反握手中灵剑向前横斩而去,一道黑色的剑芒就此劈出,但非流年依然不惧,那双鹰爪之上泛起了诡异的红光,急急的向前挥舞几下,便将那黑色的剑芒摧毁了,而后鹰爪敛去,一拍储物袋,一胳膊粗细的圆柱形竹筒便出现在手中,那竹筒之中散发着火红之光,非流年轻轻向前一点,下一刻,火红之光猛然成为了一道火柱就向着南宫成扑去了。
君莆清与隐昆见此也存了将南宫成一举灭杀之心,于是,二人各自祭出了自己的法器就向着南宫成扑了去,隐昆祭出的是一柄吞吐黑色的灵剑,而君莆清祭出的则是一件圆盘状法器,自法器的边缘上会罩下一圈黄色的光芒,而南宫成的攻击一旦落到此圈之中,总会速度和威力大减。
打斗异常激烈,以隐昆三人均是筑基中期的实力对付一名同是筑基中期的南宫成当然不会太过艰难,而奎流则是一副看热闹的样子在一旁观战,至于程逸雪虽然也是在观战,但内心想法则要比奎流多一些了。
那隐昆是程逸雪必杀之人,虽然就实力而言,程逸雪也不会将隐昆放在眼里,但是落井下石之事程逸雪也不是会拒绝的,而程逸雪此刻所考虑之事就是趁着那隐昆不注意使出霹雳手段将其灭杀,眼角泛起寒芒,程逸雪心中也下定了决心。
“啊....”悲惨的叫声从南宫成的口中发出,战团渐渐分开,南宫成的身影出现在通道岩壁上的一角,地面之上遗留着一只手臂,正是南宫成所属,嘴角吃咧,无不诉说着他的疼痛已经蔓延到全身,血液从肩膀之上涓涌流出,看起来触目惊心。
隐昆三人则祭着法器站在不远处,看着南宫成悲惨的面容不动声色,心中正盘算着再次出手将其形神俱灭,在程逸雪看来,南宫成的那原本肥胖的身形此刻在憔悴的面容下竟然相得益彰,正巧这时,南宫成也向着程逸雪望来,眼神之中充满了期盼之色,程逸雪虽然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但是此刻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已动了恻隐之心。
在程逸雪看来,反正迟早都是要诛杀隐昆的,那现在出手也是一样,索性一柄将那南宫成救下再说,就算然后后悔,也可以再将他灭杀,程逸雪心中这样想到,正准备出手时,但神色突然一动,手中的动作硬生生的停了下来,奎流也有所发觉,向着洞窟后方的通道处望去。
“哈哈,是哪位道友发出的鸣龙箭,这里可真是热闹啊,不知诸位道友是为了什么宝物争执?可愿让商某分一杯羹啊?”远处洪亮的声音传来,然后洞窟中的众人便看到一连串的幻影闪动,然后,两道身影便出现在洞窟之中。
“商浊醉,朝遥夕,你们二人怎么会在这里?”隐昆三人在看到这二人时均有些神态错愕,半响后,愣愣的问道,这二人一个全身绿衣,相貌俊朗,另一名身着白衣,身材略唉,长相木讷,正是隐昆口中的商浊醉与朝遥夕。
“隐道友,此话应该是我问你们才是吧,咦,这二位道友是?南宫兄你怎么受伤了,这是怎么回事?”当商浊醉看到程逸雪与奎流时,神色一敛,有些惊疑不定,最后向着南宫成发出一连串的疑问。
南宫成眼见二人前来自然大喜,如此一来他的性命就有可能保住了,听到商浊醉询问,当即就将事情给解释了一番,当然重点就是那鸾云兽的内丹了,商浊醉听完之后神情兴奋,最后竟然与身旁的朝遥夕开始秘密传音了。
隐昆三人面面相觑,但就在这时,通道外又是四道遁光激射而来,很快,四人便来到了洞窟之中,三男一女,不过,程逸雪却发现,这四人中并不是一伙的,至少有一男子例外,那男子全身黑袍神色冷漠,向着众人扫了一眼后便不再言语了。
剩余的两男一女则有些交好的样子,那女子一身白色锦衣,颇有几分姿色,而那两名男子则长相平庸,站在女子的两侧。
“师妃筱,雷战,你们竟然全在这里?”隐昆再一次大惊的说道,他口中的师妃筱自然就是那容貌艳丽的女子,雷战则是那冷漠的黑袍男子了,对于其余两名相貌平庸的男子则是无视了,而那两名男子的神情明显不悦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