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军令如山倒,官兵纷纷往左右一闪,让开一条道路。
张家堡的族人疾驰而过,等所有族人都过去以后,张良长出一口气,不过,矛尖依旧抵在秦天的咽喉之上。
万一这货反悔怎么办?
一直等族人走远以后,张良把矛尖撤回。
秦天心头的一块石头终归落了地,倒退数步,冷笑一声:
“张良,这么快就把本将放了,你就不怕本将反悔吗?”
张良毫无惧色,面无表情道:
“大人,俺的族人已经脱险,俺心中再无羁绊,如果大人想反悔捉俺,或者乱箭齐发射杀俺,俺想和大人打个赌?”
秦天来了兴致:
“奥,赌约是什么?”
张良眼中锋芒毕露,豪气干云道:
“在大人下令射杀俺之前把大人挑于马下!”
“嘶”,秦天倒吸一口凉气,把那句“放箭”硬生生又吞了回去!眼睛死死盯着张良:
“张良,不要把话说的太满!于万人中取敌将首级如探囊取物的人本将没见过,据我所知,大隋朝也就只有天宝大将军宇文成都有此能耐,你一个小小的山村野夫,居然敢口出狂言,难道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吗?”
“大人,还是那句话?不妨试一试?”
然后,张良不再说话,催马追赶族人而去,在经过唐森之时,不经意看了唐森一眼,唐森吓的小脸煞白,看着那杆比自己老二还粗的矛杆,比自己光头还亮的矛尖,菊花紧了又紧,认真道:
“阿弥陀佛,施主,贫僧刚才又仔细观察了一番,这回确定了,您和您的族人并没有命案在身,而且都是大富大贵之相,所以贫僧决定免费为您和您的族人祈福一年……。”
张良仰天狂笑,快马加鞭,视两旁的官兵如无物,眨眼不见踪迹,只留下一路烟尘!
有几千人做后盾,却眼睁睁看着一人一矛一马而过,秦天怒火中烧,双目赤红,咆哮道:
“张一鸣,张良,张家堡,你们等着,本将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哒哒哒……”,见势不妙,唐森骑着马就欲开溜,只是不善骑马,马头撞在了秦天坐骑的屁股上,秦天猝不及防之下,身体一个趔趄,差点跌落马下。
秦天回转身,看着唐森,双眼欲喷出火来。
唐森心中叫苦不迭,指着马头,义愤填膺道:
“你这个畜牲,发情了吗?怎么老拱同类的屁股?畜牲,回去就跟贫僧面壁思过,每天默诵佛经五十遍……。”
唐森边说边偷眼观察秦天的反应,不料和秦天对眼了。
秦天气坏了,骂谁畜牲呢?这个和尚太可恶了,咬牙切齿道:
“本将现在怀疑这个光头是张家堡的奸细,说不定身上还有命案,来人,绑起来!”
唐森吓懵了,急忙辩解道:
“大人,贫僧真是和尚,身上也没有命案,撒尿都会看看地上有没有蚂蚁……。”
过来两个官兵,不由分说,往唐森的口中塞了一块破布,麻肩头,拢两背,在裤裆处还勒了一道,完全是按照青楼床上捆绑“受虐”的姿势绑了起来。
秦天手中长枪往西山岭的方向一指:
“出发!”
……
唐森的出逃,给了张龙很大的刺激,一颗“芳心”稀碎稀碎的,红着眼珠子回到了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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