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机场飘起鹅毛雪,空旷了些,站在航站楼下,略微有些发凉。拉了下羽绒服的衣领,就将脖子上的方格围巾再往里塞了塞。
傅链久和喻平站在一旁抽烟,目光不时往谭纶这边瞧。
“那围巾是妙淑织的?”
“嗯,我姐在南美打的一只羊身上的毛。”
喻平像在叙述一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事,傅链久打了个颤:“她还玩枪呢?”
“国内管得严,美国还好,我姐喜欢收藏枪,喜欢打猎,这性子没改。”
谭纶往他俩这瞟了眼,听到一阵轰鸣声,抬头瞧去,是波音747,赶紧转身进航站楼,问清是纽约飞京城的班机,冲他俩一喊,招手唤过早就等在一旁的机场员工,登上工作车就往飞机停落的地方开去。
后头还跟着两辆路虎车,一辆是林小娆的,一辆是挂军牌的。
站在舷梯下,瞧着从里面走出来的乘客,谭纶目光不时往里瞧。终于等到个穿着白色羽绒服的身影出现。
“妙淑!”谭纶用力的挥舞手臂。
就看那气质出尘脱俗,脸孔清丽绝伦,根本不像尘世中人的女孩垂目看下来,眼神中不禁也闪过一抹暖意。
等喻妙淑从舷梯走下来,谭纶冲上去就抱住她,脸贴脸使劲用力,狠不得把她揉碎似的。眼眶都泛起了热泪,那压抑了整整快两年的感情,像火山喷发似的。
这是他的妻子,重生前就是他的妻子,这辈子也会是他的妻子。
“纶子,你疯了?”
突然一个清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谭纶才急忙松开手,看着一脸疑惑的喻妙淑,帮她提起行李就说:“走,回家。”
傅链久冲喻平挤挤胳膊:“你瞧纶子这模样,哪像是才一年多不见的。都像是半辈子没见着了,这还没结婚呢,那要是结婚后会还不得腻成蜜了?”
喻平不搭理他,上去抢过谭纶手里的行李,跟喻妙淑微一点头:“姐,你跟纶子哥坐一辆车。”
“我也坐那辆。”傅链久舒舒胳膊要跟过去,被喻平一把拽住。
上了林小娆的路虎车,谭纶瞧着喻妙淑的脸眼睛就挪不开了。越看越是欢喜,真想抱住她就啃嘴。
喻妙淑性子清冷,看他这样瞧,就秀眉一蹙:“你真疯了?”
“我是疯了,”谭纶挤到她身旁,伸手就要揽她,“我想你真疯了。”
饶是喻妙淑对谭纶有心理准备,也不到这种甜言蜜语他张嘴就来,略微一怔,将他的手推开。
“你到底怎么了?”喻妙淑美眸一横,盯着这个有些失常的谭纶。
“没啥,我们明天就结婚吧?”
喻妙淑像是被二次核打击了一样,扶着额头就转过脸去瞧窗外,心里却笃定谭纶是真疯了。
谭纶呢,却在一路上瞧着她傻笑,快跟弱智儿一样了。
等到京言会所外,喻妙淑才张嘴:“听平子在电话里提过你这个会所,我心里憋了个事想问你。”
“淑淑你说。”
喻妙淑一阵恶心差点没直接吐出来,谭纶才想到怎么把前生的亲昵称呼给说出来了,这时她还没习惯呢。
不过嘛,习惯习惯,慢慢地就习惯了。
“你在会所上装了摄像头,这事没传出去还好,要是传出去,人家会怎么想?”喻妙淑轻声说,“会所这种地方,要就是隐秘,自在,你的作法可不过关。”
“撤了,小半年前就让平子给撤了,他没给你说?”谭纶说着车就停稳了,他推开门就要拉喻妙淑的手。
喻妙淑一缩手探身下车。
外头有两位刚停好车的,看到喻妙淑,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这是做出来的人儿吧?现实中会有这样标致的美人儿?
谭纶瞪过去一眼,那俩人才回过神来,尴尬地往会所里走。
傅链久和喻平也下了车,行李都让司机看着,看谭纶和喻妙淑站在门外就喊:“杵这里又不能做柱子,都进去啊。”
来到谭纶他们相聚在一起时的小包厢里,傅链久就说:“妙淑,啥时喝你和纶子的喜酒呢?”
喻妙淑轻轻捧起服务生端上来的香茗,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傅链久就缩缩脖子不说话了。
谭纶拿起脖子上环着的围巾说:“淑淑,你瞧,这围巾我一直戴着呢,可暖和了。”
傅链久一口甜血吐出去,淑淑?你俩就算是未婚夫妻,也没叫得这么亲密的,我这听着都快耳朵里一震了。
“戴着就好。”喻妙淑淡然说,“上回打猎的时候还遇到两头美国黑熊,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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