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然后两个人一起被辜辜提溜上车,径直奔向云岭机场。
……
巨大的爆响惊动了被窝内的伊珊静,她嗖的一下伸出脑袋,警觉四顾。
“咋了?”欧诺也大汗淋漓地伸出头,“怎么停下了?”
自从袁满搬回实验室,欧诺空守的员工宿舍在这个冬天就显得格外地冷,因交不起取暖费,他以自己的色相为代价搬去了伊珊静所住的高级人才公寓,美其名曰抱团取暖。
“好像是出事了。”窗帘遮的严严实实,伊珊静看不到外面什么情况,只听爆响感觉事故不小。
“唉唉唉,这大晚上的能出什么事啊?”兴致中断的欧诺叠声抱怨,转个弯笑道:“要出事,也只会是我出事。”
伊珊静眼珠跳荡,心思也跟着收回,“也是,那……继续?!”
她一拉被子,伙同欧诺潜下去。
结果刚刚开始过招,床头柜上的机器就哔哔哔的响,比闹钟还讨人厌。
伊珊静复又嗖的一下伸出脑袋,这次直接掀开被子赤身下床,摁掉生命体征检测仪上的警报并查看情况。
“又怎么啦?”兴致屡被败坏,欧诺有点恼。
“袁满出事了。”伊珊静一边说一边调阅袁满的定位数据,薄教授为监测并保证袁满的身体健康,特意在袁满臂下植入了一小块芯片,以防止袁满在经过多轮试验后身体出现安全隐患,这一事项事先征求了袁满的同意,由伊珊静负责具体执行。
“哎呦喂,他又怎么啦?我说你这保姆要当到什么时候啊?睡觉还带着这破玩意儿。”欧诺切身感觉袁满就是个夜生活捣乱机,比他还能捣。
“别吵,这么晚了,他去医院干什么?而且他心率很快,肾上腺激素明显升高——”
“医院?他去南姑那儿了?”欧诺猛地翻起,脑颅内黄灯大闪,掀起一浪小高潮,“卧 槽!这小子不会和南姑……嘿嘿……和我们一样了吧?”
“怎么可能?”伊珊静不信,愤愤地举拳,“他要敢辜负豆豆,我第一个给他来场化学阉割。”
一听化学阉割这个高级词儿,欧诺就裆部一紧,感觉这种事情总有一天会落到自己头上,还是古话说的对啊,交女朋友不能交太聪明的。
“我给袁满打电话。”伊珊静一边说一边找手机。
欧诺连忙制止,“哎哎,你现在给人打电话,不坏人好事吗?”同时眉眼一斜,坏意昭昭地笑,“要不,把医院监控黑了,咱们现场确认一下?”
“去去去!你恶不恶心。”
等伊珊静拿起电话,再看监控屏幕时,袁满的定位点已经离开医院,快速奔跑上云岭机场的高速路。
两人对视一眼,立马意识到这不是激情戏而是悬疑剧,拨通袁满的号码,袁满不出意外地摁掉。
伊珊静转而给豆豆打电话,正徒步赶往爆炸现场的豆豆秒接,解释说袁满被辜辜带走了。
“但辜辜将他带去医院,又把他带去机场,什么意思啊?他们到底要去哪里吗?”
这时候捧在欧诺手上的生命体征监测仪屏幕一黑,没有反应,欧诺慌忙举手,示意他什么都没有干。
伊珊静快速检查一遍后,向电话那边的豆豆确认,“袁满的芯片被人毁了!他出事了!快去机场拦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