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没有耽误多少时间,小巴按照袁琴琴的指示,小心的爬上浮屠树,将那青色的婆洛果用毒牙挂了条口子。
之所以只将它弄破,而不是整个取下来,就是为了救下那位前辈。
说是前辈,其实袁琴琴之前并没有觉得,见到脸之后才发现,这位并没有比自己大多少,袁琴琴到了这一年,算算自己也理应是稀里糊涂的过了三十岁。
那青年人却不过是二十一二岁上下的年纪,一脸的青涩气都尚未脱下。
他肚脐上的婆洛命脉随着婆洛果被破,其中的小兽落下,便也结了痂凋零了,只是饲养婆洛果伤了不少元气,他唇色苍白,摇摇欲坠。
“你叫什么名字?”袁琴琴一边将他扶起来,一边问道。
青年人无力的笑了笑:“袁师姐,你我曾在群英会上有过一面之缘,只是你肯定不记得我了。”
袁琴琴想了半天,群英会上的人她都没有什么好印象,其中似乎也并没有这个人的影子。
不对,她突然想到,自己现如今这幅鬼样子,他怎么一来就能说出自己是谁?
青年人很聪慧,眉骨上的弓形纹身像是活物一般,挑挑眉,眼中露出些许精光,他咳嗽两声,自我介绍道:“袁师姐,我叫向天歌,三年前的泾源除魔之战,我是修法士中的一名。”
袁琴琴蓄起眼睛,他说的三年前……。那岂不是自己已经这样的状态有三年之久?
那他呢?他是什么时候苏醒的,又是怎么熬过的这三年,三年来都一个人孤军奋战到现在?袁琴琴心里忽然升起了对这个年轻人的敬佩。
啊,不知不觉她已经将自己分类到了中年人的阶段……,真是尴尬。
“袁师姐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我知道你是谁吧,我们先出去,找个安全的地方我再详细与你解释。”向天歌说着,上前去将那未能出世就夭折了的小兽提着后腿捡起来。
袁琴琴有些不忍,便上前去将它托起在手中,向天歌不解的望向她,还是说道:“袁师姐,这妖兽可以入药,让你的灵兽吃了吧,有助它的伤势恢复。”
小兽的模样小小的,像个小蝙蝠的样子,骨头没长硬,托在手里软哝哝,只是呼吸已经停止了。
两只小鸾不知怎么弄的,已经将那边的魔守卫们都笨拙的绑在了一起,此时正带着些畏惧的眼光,依偎在袁琴琴的肩头,定神看着她手中的小兽。
“娘娘,可怜……”小小鸡伸出小翅膀,拍了一下袁琴琴的肩。
袁琴琴心头自然知道这小兽可怜,便道:“无妨,这也是一条命,让它安歇吧。小巴的伤自有我帮它调理。”
小巴一甩头,嫌弃道:“小爷才不吃这种脏东西。”
向天歌觉得这同情来得完全没有必要:“不过是妖兽,早晚是要害人的,哪能当成正经的生灵……”他说完这话,却见袁琴琴肩膀上的两只小鸡眼神可怜的望着他,大眼睛忽闪忽闪:我们不会害人的。
向天歌瞥了她们一眼,到嘴的话却是要说的:“袁师姐,蚊子也吸人的血,难道蚊子就都是人的孩子了?有时候我们的同情心却是要用对地方。”
他站了一会儿,自觉恢复得差不离,便将袁琴琴手中的小兽一把抓过来,从怀中掏出一根细细的绳子,系住它的腿挂在腰间,嘴中说道:“这可是上好的好药,待到了安全的地方,说不定还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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