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一般。”
闻言,黄嘉怡的眼睛亮了亮,又低下头,想了好久,手中的手帕绞了好几圈。
林闻之到底还是发现她有些不对劲了。
“黄师妹,我觉得你今天特别奇怪,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好的事了?”他问。
黄嘉怡抿嘴笑了笑,摇头,耳畔的明月珰一甩一甩,林闻之当大哥的保护欲马上升起来。
林闻之不乐意了:“黄师妹是拿我当外人呢,如今袁师姐和花家的兄弟姐妹们都下山去了,石兰家的兄妹也都重归皇室,与我们云泥之别,这诸天门里就剩下我们三个相互照应了。”
见她还是无动于衷的样子,林闻之急道:“要是有什么委屈事你还藏着不说,我们相交一场还有什么意思。”
黄嘉怡却突然停下了脚步,难过的说:“林大哥,这事我都不知该怎么说。你也就别问了,我总能有找到法子的一天。”
林闻之急得抓心挠肺,他是真拿这两个妹子当亲人,自从知道了这诸天门中总有那么些惯爱踩着别人玩的,他就一直担心这两个妹子会不会背后受欺负。
“你若是不说,今后我的伤你也别看了,别治我了,让我给那些兔崽子们打死!”林闻之耍赖,黄嘉怡闻言,总算绷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只是这笑意没维持多久又散去。
黄嘉怡偏头道:“林大哥真想帮我,那便说说,这世上有没有什么活物,但是没有灵的?”
林闻之一愣,这是什么问题。
他翻动自己钝钝的脑筋,说道:“黄师妹这话说得为兄有些听不懂,凡是活物起初都是有灵的,哪有无灵的活物,那就不能叫做活物了吧。”
黄嘉怡深呼吸,再长长叹气,似乎是将肺里的空气都排光了,一幅“我就知道”的表情。
林闻之见状不服:“这问题问得不着天不着地,为兄不好回答,”他大手一挥,手里从空中捏出一杆玉笔,下巴意气风发的一点:“你就告诉我你想做什么便是。”
黄嘉怡微微好笑,终是将事情的原委说了:“我原本得了了一株罕见的娃娃参,悉心栽培之下总算要凝结成型,我原本是要拿它试试能不能炼成无灵的活体,没料到今天早晨却被人连根挖断成了几截。”
林闻之愕然:“是谁做这种事?”
黄嘉怡笑容淡淡:“谁做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娃娃参难得,有了这一棵再想得第二棵,恐怕嘉嘉没有那个福气。”
哦,所以她是为了这个伤心。
也许关键不是娃娃参被毁,而是无灵的活物这事没了希望吧。
林闻之道:“黄师妹,我觉得你或许应当将事情倒过来想。”
黄嘉仪哦了一声:“怎么讲?”
林闻之说:“为兄的小小见解:你总想着要做一个无灵的活的躯壳,何不就只做个躯壳,待那要装的东西住了进去,这躯壳不自然活了?”
黄嘉怡一顿,猛地抬起头来看林闻之,他的双眼还是那般朴拙真诚的神色,他道:“是不是解决了?”
黄嘉怡双眼突然有些湿润,她使劲点着头,满心的抑郁都跑掉了,边笑边流出了眼泪来:“林大哥高见!我真的是好笨哪!”
“是有点,”林闻之点点头:“好了,现在该说说娃娃参被谁挖掉的事了。”
黄嘉怡被关心得只想哈哈哈,女孩子清脆的笑回荡在四周的药田:朋友啊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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