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花的,小时候总会花粉过敏。
但这过敏症持续到了十几岁就不再发了,想来是身体变好了的缘故。
被呛了几声,她艰难的扶着身边那不高的桃花树休息。
只听得一声细微的爬行声响起,那是长条动物独有的声音,并且有越来越近的意思。
袁琴琴心道,果然惊蛰刚过不久,桃花开时,这些蛇虫鼠蚁也开始活动了。
只求它不要过来,自己现在能走动已是不易,要是真的干起来,受伤的还不知道是谁。
“喂,你这个蠢女人在想什么呢。你还想跟谁干起来?”一个透出大写懒字的声音说道。
!!
袁琴琴吓了一跳,只见前边的草丛之中抬起一个蛇头,蛇足足有儿臂粗,黑背蓝腹,额间一点红。
“好大一条蛇!”袁琴琴一屁股坐倒:“还会说话!”
那黑蛇昂着头游上前来,一双冷峻的小眼睛打量着袁琴琴:“果然是脑子坏掉了”。
袁琴琴觉得自己真是奇怪,这样的东西自己居然一点都不怕,还挺喜欢的。
那蛇吐了吐信子:“真是谢谢你喜欢劳资了。”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玩命,差点玩死劳资,你看看劳资现在这样!劳资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小过了!”蛇嘀嘀咕咕的抱怨。
“哦,那可真是对不住。”袁琴琴言不由衷的道歉,果然男孩子都会计较自己是不是变小变细了么。
啊啊!她到底在想什么污污的事情!还有这条蛇她是怎么知道它是男孩子?
“看来你这次确实伤得不轻。”蛇说道:“最起码不能连劳资都忘了啊,这也太对不起劳资随时都在外人面前维护你的面子了。”
黑蛇定定的望着袁琴琴,女人只觉得脑中闪过了些什么,脸上迷茫的神色总算是春雪般融化了。
“小巴!”袁琴琴笑开了,就要上去摸摸头,随即又很费解的样子:“你怎么这么小。”
“切!”小巴懒得理她,在周遭懒洋洋的游来游去。
“你那个男人护你护得也太紧张了,你看看,这不就想起来了吗,有什么好刺激的。”
袁琴琴还是挺高兴,小巴是自己的灵兽这件事想起来了,别的事还会远吗?
小巴又说:“只不过我今天来,不单单是为我自己来了,你族人也很担心你,我好容易才进来了,就是想确认你过得好不好。”
“族人”这个词一出,袁琴琴就像被钥匙打开了门,关于族人的记忆回到脑海之中。
“啊!”袁琴琴惊奇于此时的感受:“好神奇!我想起来了!”
小巴道:“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你不过是被强行打断了法术,这才对识海产生了些影响,暂时封闭了你的记忆。”
“只要重新回到熟悉的事物之中,契机合适,想起来自己的回忆,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怎么样,现在还怀疑,不知道自己是谁吗?”
袁琴琴欣喜的摇摇头:“当然不会了,早知道这样好,为什么石兰河不让你们来见我?”
小巴无奈道:“他不仅不让我们来看你,我们最近还发现,他派了人,在监视我们,生怕我们见面似的。”
袁琴琴愣住,顿了顿:“怎么会,他对我很好。”
小巴看着她:“关于他,你想起来了些什么了没有?”
袁琴琴回想自己这些天与石兰河的相处,他究竟想隐瞒自己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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