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中有人做了新的国主,娶了新后,那么,是石兰河还是石兰清溪?
识己上境是一个强大的护身符,将她的身体维护得棒棒的,即便在大牢里却吃少喝的过了一个来月,她都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虚弱。
可这时候胸口仿佛有一股上不来的气,她觉得好想要虚弱一番,难过一番。
身体结实得像牛,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不,还有希望的不是吗?
她还没有问呢。
大家都看着许久没有反应,只是呆呆坐在原地的袁琴琴,不知道她是发的哪门子的呆。
还以为她被关得太久,身体不适,所以抱着理解的态度等了好久。
只见她良久之后才毫无底气的问道:“随繁,国主,是石兰家的谁?”
问出来就更加心虚了,石兰河是长子,在这个世界里,长子继承家业是天经地义的事,这么问不是不打自招了吗。
别人会不会疑惑自己这样问有什么蹊跷?他现在已经是国主,更加是别的女人的丈夫,这样问,会不会给他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
慌乱之下只好端起什么都没有的空酒杯,抖着手假装不在意的喝了一口。
除了梅酒暖和外边一样懵逼着的毛毛,几乎没有人知道她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花家众人,乃至其它任何朋友,没人知道这事。
多么私人的一件事啊,谁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原来还有着那样的关系。
也正是因为谁都不知道,这层关系就更加的无所捉摸,无从证实。
那么他自己呢?他又是怎样看待他们之间的这一层关系的?
是身不由己,还是不在意,觉得随时都可以丢弃……。
花随繁也察觉到了袁琴琴的神情有异。
“阿琴,你是不是有点不舒服?”
袁琴琴放下那只空杯子,顺势捂着肚子道:“是……,是有点不太舒服。我想回去休息一下,不如我们改天再说这件事?”
大家见她不舒服,想起她今天刚刚下山,就被拉过来强行狂欢,好像是挺不人道。
袁琴琴在两个花家侍从的搀扶下离席。
诸天门中的众人也都纷纷告辞,梅酒暖看着她离去的方向摇摇头:“真是作孽哟。”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变得乱七八糟。
花随繁追上袁琴琴:“阿琴你怎样了?”
却见这女子神情木然的走着,脸上莫名的挂有两行清泪,却好像毫不自觉的样子。
她赶快叫住袁琴琴,用两个手扳着她的肩:“阿琴!你别吓我!”
袁琴琴一双眼珠子里头毫无神采,木木的转动了几次才好像找回了焦距,定睛看着花随繁。
“随繁,我有点累了,你先让我歇一歇。”
她自己走了两步,又转头过来。
“对了,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既然我们下一步的走向可能跟凤国有关,那么我现在想知道关于凤国的现状如何,你随我来,给我讲讲吧。”
花随繁愣了愣:不是说要休息吗?
可那女子已经又朝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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