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曜深的嘴角,扯出一条似笑非笑的弧度。
啪的一声,把杂志放下,抬眸看向她。
“确实是你的房间没错,但你莫不是忘了,这是厉家,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是我的,乔绵绵,你确定要继续和我谈这种主权问题?”
他像吃了枪药似的,说话声音很冲。
说着,从椅子上站起来,拧眉,盯住乔绵绵的眼睛,似乎要将她整个人生吞活剥了似的。
乔绵绵一时有些发怵,左看看右看看,确定自己是有点心虚。
他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这里截胡,肯定是为了那件事吧。
汗。
乔绵绵挠了挠后脑勺,装傻,“是,这里确实是你家,我没说不是啊,但不管怎么说,来者都是客,厉曜深,我刚出差回来,好困,我想睡觉了,有什么事情等到明天再说。”
说着,她边走边打哈欠,朝大床走去。
就在即将与他错身而过时,厉曜深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别过脸看她略微有些涨红的脖子。
手中的力道发紧。
“不行,我想找你谈的那件事,白天恐怕谈不妥。只有晚上,才能说清楚。”
“什么事——”
乔绵绵仍在装傻,话音未落,整个人就被厉曜深甩到床上。
那瞬间天旋地转,等乔绵绵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厉曜深压在身下,两只手被他高高举起,他宽厚的手掌,比手铐还要牢固,禁锢着她,动不了分毫。
乔绵绵脖子上的那点绯红,一点一点往上蹿高,最后,整张脸,都红透。
“你,你想干什么?”
一出声,她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妈呀,为什么她发出来的声音这么嗲,这么娇嗔,好像在欲拒还迎似的。
一看厉曜深。
暗叫,完蛋完蛋了。
“乔绵绵,我还什么都没干呢,你脸红什么?”
果然,厉曜深看向她的目光,一下子变了味道。
“胡说,谁脸红了,你才脸红,你全家都脸红。”乔绵绵急的乱吼乱叫。
挣扎了几下,非但没有挣开,反而感觉他抓得越来越紧。
厉曜深兴味的看着她,“这会儿倒是不淡定了,对着我的车,大义凛然写下那行不负责任字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想过后果。”
“乔绵绵,没有证据的事情,可不能乱说,知道吗?你到底哪只眼睛看到我早-泄了?恩哼?”
厉曜深危险的盯着她。
抓着她右手的手掌,带着她,指引着她,慢慢往下面移动。
乔绵绵顿时僵若化石。
她又不是什么无知少女,大概察觉出他的意图,声音都开始打哆。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厉曜深吐出来的温热气息,湿漉漉的喷在她的脖颈边,声音暗哑,近在咫尺的距离下,即使隔着两三层的衣物,都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你不是说我早-泄吗?身为一名拥有自尊心的男人,我当然要向你好好的证明一下,我到底是不是。你说呢?”
乔绵绵浑身打了个战栗,他的眼神好可怕,被他这样盯着,总有一种下一秒就会被他吃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