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压抑一旦冲破樊笼就再也无法抑制,田安娜光着身子一边说,一边颤抖。
“你是不是在笑话我?”见李云涛不做声,田安娜忍不住问道,“笑吧,既然敢跟你说这些,就不怕你笑话!”
“没有,你误会了!”李云涛说,“我不是女人,可我能感受到你心里的……苦!”
“不,你感受不到!”田安娜歇斯底里地喊了一句,“你永远都感受不到!”
人总是需要有个发泄的途径,李云涛尽最大能力去感受田安娜的内心。见田安娜不住地发抖,李云涛以为她冷,站起身拿起脱在泉边的衣服轻轻披在了田安娜身上,说:“想哭就哭吧!”
“有烟吗?”田安娜抽泣着说。李云涛抽出一根烟点着递了过去。
田安娜接过烟,一口接一口抽了起来,呛得咳嗽了好大一阵。李云涛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感觉她的背冰凉又光滑。
扔掉烟头,田安娜的眼泪又忍不住涌了出来,说:“那个畜生,他儿子不行……就让我跟他……”
李云涛顿时觉得胸口发闷,说:“别说了,我明白……”
“不,我要说!”田安娜固执地说,“这辈子只能跟你说了,下辈子有没有机会说就不一定了!”
存在的未必就是合理合情合法的,但是不合理不合情不合法的事情每时每刻都在发生,既然发生了,也许说出来更好。李云涛替田安娜掖了下衣领,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他想让我陪他睡觉,替他传宗接代,可我偏不!”田安娜愤愤地说,“我把他对我说的那些下流话都录了下来,然后放给他听……”
“后来呢?”李云涛问。
“后来?后来他就成了我的一条狗!”田安娜说着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我威胁说要把那些录音带送到市委去,他就求我不要让他身败名裂。那次你跟我说了冯县长的事之后,我随便跟他提了一下,他就屁颠屁地的出面摆平了!”
田安娜说完了,李云涛不知道该怎么接着往下说,一时间四周显得十分寂静,远处偶尔传来噗噜噜的声音,好像躲在芦苇丛中的鸟儿突然起飞的声音。
石头烙得屁股生疼,李云涛挪了挪身子,问田安娜:“你……烫不烫?”
“烫!”田安娜突然拉着李云涛的手放在自己粉嫩的臀部说,“你摸摸!”
李云涛吓得使劲往回拽手,看还是碰到了那块地方,心跳突然加速,裆间的东西瞬间挺了起来。
“你怕什么?”田安娜满眼哀怨地问。
“我……我不怕,我怕什么呢?”李云涛咽了下唾沫说。
田安娜突然站起身,扑通一下跳进水里,一使劲将李云涛也拉了下去。李云涛是个旱鸭子,一头栽进水里手,水面上立刻冒出了一连串气泡。田安娜赶紧提着衣领将他拎了出来。
“你……你这是要杀人灭口呀!”李云涛一边咳嗽一边说。
田安娜不说话,一件又一件帮李云涛将贴在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李云涛脑袋发晕,只能有着她摆布。
*相对之时,李云涛也清醒了过来,看着田安娜胸前饱满的*,觉得自己再也逃不了了。
“我从市上追到县上,整整追了你七年,你还想跑?”田安娜走过来,爬在李云涛的怀里说。
“我……是个凡人!”李云涛呢喃着说。
“我也不是仙女!”田安娜说着伸手冲李云涛底下摸了过去。
田安娜能听到李云涛快速跳动的心,可李云涛还在犹豫。
“我都三十八了,你不能再误我了!”田安娜一边摸一边说,声音开始颤抖。
“该来的总要来,该走的总要走!”老周的话在耳边响起,李云涛深深吸了口气,像从水中捞起一只海豚一样,将田安娜抱起,一步一步走向泉边,然后轻轻地将她放在石头上。
田安娜呼吸急促,两只黑黑的眼睛看着李云涛,满是期待!李云涛不再犹豫,分开她的双腿,沉沉地伏下身去……
田安娜一声闷叫,立即抓着李云涛的肩膀呻吟起来。
“你……想要什么?”李云涛感觉田安娜哪里很紧,不疼不惜地动作着。
“你……给的我都要!”田安娜像濒临死亡的人一样,喉咙里发出李云涛从来没有听过的声音。
月照当空,一切又恢复了平静。两个人头枕手臂,分开一段距离躺在温泉边的石头上。
“你这是拉领导下水,知道不?”李云涛抽着烟说。
“那有什么不好,以后咱俩就在县委开夫妻店!”田安娜笑着说。
“说不定有人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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