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终究没忍住的轻吟一声,肩胛骨仿佛要被他给生生捏碎。
夏璟寒眸色一闪,钳着她的手下意识的轻了点,俊颜有些冷漠。
“你这是再给我耍脾气?”淡淡的嘲讽,仿佛她有多卑贱一般。
耍脾气!
呵!
她能够耍吗?
在他面前她何曾有过一点尊严?就连说不说话都不由自己控制,更何况还是耍脾气。
眼睛依旧闭着,不过嘴角却是讽刺的扬起。
瞧着那抹弧度,夏璟寒分外觉得刺眼,俯身就在那本是伤痕累累的唇上再添新伤,看着那抹讽刺被他咬掉这才满意的松开。
一双大掌亦是往下探去,狠狠的攫住那柔软,狠狠用力,“别给我装,我知道你都听到了!”
闻言,陆瑾瑜浑身颤了下,就连被他握住的柔软都僵硬了。
很快却又放松,终究是无法忍耐的缓缓睁开眸子。
可那目光太冷,太平静,仿佛千帆过尽后,被折腾的再无生气。
就算此刻是世界末日,她也许还会笑笑,道一句“真好。”
这样的态度让他恼怒,俯身再次吻上她的唇,勾缠着她的小舌,看着面色红润的犹如充血,感觉终于有了那么一丝生气,这才松开,“你再怨我?”
冷冽的询问,仿佛她要是敢点头,他就绝对不会放过她一般。
只是——
她不该怨吗?
他对她所做的一切都不该怨吗?
对,她怨、她恨。
“你知道多少女人想拥有你现在的待遇吗?”
为什么就只有她这么不识好歹,总要惹他生气?
她就不能乖一点?
陆瑾瑜冷笑一声,那眼神仿佛他就是一小丑,“既然那么多女人想要,那你给她们好了。”
她从来就不想得到他的关注,更不想有现在生不如死的待遇。
她只要他放自己离开。
不屑的态度让夏璟寒的脸色又沉了一分,揉捏的手狠狠用力,看到她拧眉这才满意的勾唇,“这是在赌气?就因为我说只不过是玩玩?”
玩玩二字,岂止是侮辱二字可以形容。
那是对她莫大的羞辱,那是剥夺了她所有的人权,就好比乱战时期的慰安妇,没有半丝的主导权,只供男人发泄欲望。
那是将女人踩在最底层。
这无关感情,却也让人更愤怒。
只是这侮辱的何止是她一个,难道不也是将他自己放在一个只会发泄的畜生位置。
“我为什么生气?在你眼底我本来就是一物品,只供你发泄的物品”讽刺反问,嗓音哑得不像话,就像是生手拉着二胡,粗噶难听。
这个男人不配得到自己一丝的感情,就算是怒也不配得到。
慵懒的目光猛的沉了下来,冰冷的犹如千年寒冰,掐着她的手仿佛要将她捏碎。
可是很快,又将她松开,狠狠的扫在床上。
修长的身体绷紧,优雅从容的开始解着衬衣的纽扣。
很快黑色衬衣被他给扔在了地上,接着便是裤子。
亦是三两下,最后他全身上下只有那同样是黑色系的子弹内裤。
陆瑾瑜半趴在床上,看着他的举动,有些明白他这是要做什么,身体传来的酸痛让她清楚她已经不太能承受了,可当男人将那最后一丝遮蔽物褪掉,掀开被子钻进来时,身体仍旧控制不住的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