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得出,二人决定先去麒麟山探上一探再作打算。
他们还不能先回去看望儿女,暗中的人定早已在长安城内等着他们自投罗网,若是现在回去反会暴露玄月山,再者有左旋翼、大龙,和小蝶,以及聚集天地灵气的无底洞,儿女的安慰他们完全放心。
麒麟山虽离汴京不远,正处在赵祯的地盘儿,往往越危险的地方却也会越安全,不管如何,先走上一遭吧!
然沈让与月儿并不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已从柳月儿再次返回大夏时,就被两处不同的势力所关注,此次他们离开大夏的决定,便是有些事情的开始,或者结束。
同一时间,一封飞鹰传书飞入了契丹国,飞进了临潢府。
月色下,尖锐的鹰叫声盘旋在紫袍男子的头顶。
紫袍男子飞身而起,擒住飞鹰,扯下鹰腿上蜡封的暗报,看完之后,交给了身边的劲装女子。
劲装女子也将暗报看了一遍,缓缓抬头,“太子殿下,您非去不可吗?”
太子点头,“去准备吧,若本太子此次平安回来,立刻举行登基大典,若是回不来,你看着办!”
“兰吉愿意跟随太子前去!”兰吉急促。
“不了,有小音足够,我不在的这段日子,契丹国还需要你在暗中留心!”太子说完扭身离去。
望着远去的浅紫色背影,兰吉涌出无法控制的复杂神情。
如今的契丹,经过太子的治理,朝野内的奸佞和腐政得以改善,但女真族和蒙古诸部却依然叫嚣,从未消停过。
可这些困难对太子来说,又岂能比得过那个女人,兰吉心中只愿太子此行顺利,而她则需要守住风雨飘摇的契丹国,太子一定要安然回来。
消息既然能传到遥远的契丹,自然就能传到大宋的汴京城,当赵祯看完密保的内容,迅速烧掉。
一抹土黄出现在御书房的门口,祥云锦袍上腾龙飞翼,半睁半闭的双眼显得不羁,踏进御书房,手中的另一份太同样内容的密保在赵祯面前晃了晃。
“上天注定有些东西不属于谁,就绝对不会属于谁,如这皇位属于你,就一定属于你,至于那些人,那些事,本王劝皇上还是不要再执着下去的好。”
密保不是只有赵祯能得的,八贤王这些年也毫无松懈,柳月儿一日不除,他便没有一日睡的安稳,要不是估计到他的这个痴情儿子,怕他早已跟契丹闹翻脸,如今柳月儿既然已经知道了盘古斧石的存在,他就决不能再拖延下去,必须做以了断。
赵祯心中冷笑,“八贤王所言极是,柳月儿这三个字,朕今生都不会再提及。”
“嗯,这就好,本王过几日会亲自走一趟,若是皇上不忍,便可跟着前去收尸。”
八贤王踏着缓慢的步子出了御书房,察觉到有人窃听,却觉得不屑一顾,一名酸儒对他来说就像一只无力的青虫,即便被这条青虫听到也丝毫影响不了什么,他缓慢的踱着步子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走廊外花园内,苏轼坐在大树背后回味当年柳护卫在此处给他灌药的那幅画面,却极其不小心的听到了两人的交谈,暗暗皱了眉头,喃喃自语道,“东坡虽是酸儒,却一定要保护心爱的女人。”
话说另一边,前往麒麟山在这一路跋山涉水风餐露宿,却是某对夫妻有生以来最快乐,最开心的日子。
月儿会窝在夫君的怀中数星星,编草帽,讲述儿子的威武,和女儿的乖巧,夫君会为她烤出最美的野味,摘到最香的野果,亲手为她梳头、拿捏因赶路而酸痛的小腿。
当然,他们也会在草地上,大树下,小溪中,山谷内,所有浪漫的地方,做最爱做的事。
月儿路上的时候废了不少功夫,提前做了两幅假面,两人扮成了一对见佛就拜,有香就烧,跪求子女平安多福的老夫妻。
终于进入的大宋地界,来到登封,两人先上了嵩山的少林寺烧香拜佛,又捐了些香油钱,然后下了山。
趁着月色,两人换了夜行衣,从沿着嵩山后面的小路向麒麟山靠近。
轻风浮动,树影重重,林中沙沙作响,浓绿的小草在月色下翻出淡淡的微光。
行进途中,沈让与月儿总觉得背后有一股隐匿的气息跟着,当他们回身探寻时却没有丝毫的发现。
当再一次被跟踪的感觉来临时,月儿拉着沈让的手臂躲到一颗粗犷的大树后面,轻声说道,“夫君,要么咱们先别走,看看再说?”
沈让稍作观察,“夫人先行一步,我留在此处,稍后赶上。”
“嗯!”月儿点头,在沈让的掩护下运起轻功飞走进无边的林间。
两刻钟后,月儿在麒麟山的山脚下等来了沈让,问道“夫君,探到了吗?”
沈让摇摇头,“没有。”他也很奇怪,自从夫人先一步离开,那种被忽明忽暗的被跟踪感就消失了,从未出现过一般,让人参不透。
月儿思索,说道,“或许是咱们太过小心!走,先上山!”
二人踏着弯弯曲曲的小路向山上行进。
就在两人刚刚离开山路口不久,月色下一双明亮的眼睛沿着两人的痕迹,悄无声息的缓缓跟上。
要说这麒麟山名字虽好听,从外观上看也是平凡无奇的小山一座,若不是山里隐藏着盘古斧石,怕是再高的世外高人也不会知道有这样一座山的存在。
月儿一边走一边嘀咕,“夫君,你说那盘古为什么要把这石头放在这样一个平凡无奇的山上?还不如放在嵩山上的少林寺里来的实在,让人参观膜拜,带来祥瑞之气,岂不是很好?”
沈让宠溺的轻刮她鼻头,“若是夫人成了盘古,怕是那石头早就被人偷走!”
月儿撅了嘴,“夫君竟这般说我,找打?”
一个软绵绵的拳头抛去,大掌豪不费力的接住,紧紧握着,“夫人,等这次事成了,再给我生个龙凤胎可好?”
沈让笑的有点儿坏,将月儿拉进怀里,吻着她光滑的额头。
月儿推他,“夫君此时还有兴致说这个?再说有林儿、思思还有夫君陪着,我很满足,你就不怕再生几个出来,我更没时间陪你?”
“不怕,每日看到夫人开心,让我沈让干什么都可以。”
她虽生了一胎,这些年过去依然犹如少女,倒显得他有些老,怕谁见了都会说他们是老夫少妻,即便如此他还是开心,这是他的妻,是他一生的幸运。
两人依偎,等这件事过了之后,他们就会带着孩子过上男耕女织,无忧无虑的生活,那是他们最终的愿望,也是必须实现的愿望。
不知不觉中,他的唇已附在了她的唇上,轻轻含住,柔柔吮一吸,探出,深入,一番辗转悱恻,耳鬓厮磨,他撑着腿将她抵在在宽厚的树干。
他的妻是万女之一,不管是心里还是身体,他都无法克制对她的渴望。
大掌一扯,她的衣带松散,月色下,滑嫩的锁骨在招着手,高耸的粉白带着朦胧的诱惑,沿着滑嫩的肌肤向下游走,平坦的小腹细腻娇嫩,再向下···
他喉中吞咽,粗重的喘息,将她严严实实的···,永远也不够···
一个时辰过去,她香汗淋漓,数次的登峰造极,他也飞上了瑶池,又一次的成了神仙···
大树下,她伏在他的肩头,手指轻轻圈圈在他解释的肌肉,“夫君,还有劲儿登山吗?”她调笑。
他侧目,“夫人这般不相信为夫的能力,莫说登山,就算再来数次都没问题!”说完一个猛子将她压下,附身吻上细嫩的娇肤。
她急忙躲闪,“不要了,咱们还要上山,要是再来一次天就要亮啦!不要了,夫君~”
她的话没错,她的夫君岂止是在杀场上勇猛果敢,战无不胜,某些事情上更是劈波斩浪,威猛无比。
并且,反抗要是有用的话,她又何必每次因为夫君的连连奋战而吃不消?于是,寂静的山林中,再次传出女子唯美的吟唱。
待到收云停雨,风平浪静,天边翻出了微微的灰白,看来,这一夜除了最爱做的事,其他的,又没收获。
“哎~”月儿轻轻叹息,为毛他的夫君每次都能让她无法控制,欲罢不能?不过她在心里告诉自己,妞儿,这是你的性福,要好好享受哦!哇嘎嘎嘎~
沈让将怀中人轻吻,“正值炎夏,虽刚过了晚上,可这林中温度适宜,不如夫人与为夫在此休息休息。”
他们来之前就已经打听过,这林子常年见不到半个人影,此时就算两人幕天席地的睡在此处也不会有人发现。
月儿温顺的点着头,闭上眼,安心的窝在温暖的怀抱,沉沉睡去。
这对儿沉浸在爱河中的男人与女人想不到的是,此时已有两路人马加速向着麒麟山靠近。
月儿醒来已到中午,日头高照,被挡在树荫外。
沈让烤好了美味放在她身边,又摘了野果去小溪清洗。
月儿沿着小溪找到沈让,梳洗一番,两人互相喂食的填饱了肚子,牵着手向山顶走去。
沿着小路前进,山周的岩壁里蹦蹿出一簇簇不知名的野花,山顶上矗立着数枝叶茂密的百年大树,好像一顶巨大的绿色毯帽。
数棵百年大树之中却有着一个不起眼的山洞,洞外挺着一块黑色的石壁,不知为何,在阳光的照射下,那石壁有种咄咄逼人的错觉,就像守护百姓家的门神一般,顿感压抑。
并且月儿总觉得那石壁上有双眼睛盯着她,却又寻不到眼睛在哪儿,让她浑身都不自在,汗毛孔都竖了起来,不由得有些呼吸加快,望而却步。
沈让感到她的异样,询问道,“夫人可是哪里不舒服?”
月儿回神,“夫君有没有感觉咱们被人盯着?”
沈让将四周打量,对她摇摇头,随即又问道,“可是昨夜为夫令夫人太累了,所以···”
月儿不好意思的抿了嘴,“夫君怎么联想到那种事情上,兴许是我太敏感,咱们先进去瞧瞧吧!”
“好!”
沈让将夫人肩臂拦住,柔柔的一笑,两人向洞内走去。
阳光被洞外的石岩挡在外面,随着两人的深入渐渐黑暗,月儿燃起火折子,两人拉着手前行。
洞内依稀可见凹凸不平的石壁,像是天然生成,却带着一种神奇纹路,每一寸石壁都悬着细小的圈圈,圈的中间似有着不明显的亮点,然后向内洞内深延。
月儿好奇,“夫君,你不觉得这些纹路很有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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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夫妻俩在一起嘿咻的细节内容多次被砍,···的地方亲们自己幻想一下,没办法,要构建和谐社会,亲们发挥想象力,能多爽就多爽,万女之一不同凡响的爽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