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帐内,男人凝视女人如水的双眸,一手撕扯她的衣襟,伴随着布料“咝咝~”而响,她的春光毫无遗漏的呈现在他眼前。
那···的雪白,···的粉红,凹凸的诱惑,犹如当年他们第一次在一起的那晚,没有半分的变化。
并且她周身散发着千百分妩媚的气息令他迷离,打开了他全部情yu的燃火石,体内血液喷涌,几乎喘不过气。
那情,那爱,那相思,已婉转了近四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他只能在记忆中爱抚她,拥有她,如今近在咫尺,到让他不知该如何去做,看着她美好的微笑,他沉沦。
附身低头,侵占了她的唇齿,以及更深,心中奔跑着数只猛兽,想要立刻冲破某种渴望,手中却尽数的柔软,怕因急切而弄疼了她。
她环住他,抚摸窄紧的腰身,一点儿也没变,依然那么的坚实,腹肌块块分明,令她指尖流连。
紧紧地拥着他,感受他因为爱而心跳加快,因为请一欲而呼吸急促,更因为多年的思念而禁不住对她辗转的疼惜。
火苗已变成无法熄灭的大火,烧着他,也烧着她,这感觉,他近四年都不曾拥有过,如今突如其来,周身兴奋的颤抖。
想当初,他与她结合的那一夜,他体会了从凡人升仙,成佛的倾世之欢,那种伴着挚爱的欢愉,抚平了他多年金戈铁马时心中所受的伤痕,更抚平了他幼年时所受的疾苦,世间所有对他的不公,都被她带来的倾世之欢冲的不见踪影。
那时他并不知为何自己的妻会如此与众不同,直到后来无意间听人提及过万女之一的传说,他便恍然,他的妻是万女之一,无疑,他便是凡尘中最幸运的男子。
后来他们经历了生死劫难,他跌下了悬崖,幸运的是他先挂在了树杈,树杈断裂,他又砸在了三只觅食的野狼背上,三只野狼自然是被砸死,他也受了重伤。
路过的真宁远救了他,将他带回家养伤,待他伤好时沈易莲找到了他,跟他说了盘古斧石的事。
恰巧那个真宁远早已厌烦了生死杀戮,更厌烦宫廷的尔虞我诈,一心想跟心爱的女子过平凡的日子,于是他变成了现在的宁远,这身份一变就是将近四年。
直到上一次他的妻来到了大夏,几乎就要认出了他,他知道若是被她认出,就意味着她会跟他同生共死,可他要她好好的活着,不允许她受到任何伤害,哪怕她最终跟了契丹太子,再哪怕他一个人孤军奋战,身首异处,都不要紧,只要她安好,就好。
为避免让妻发现他的身份,便提前做了准备,在背部坑洼的伤痕处贴了假皮,才让她没有追寻下去。
而这一次,他的妻定是知道了他的身份,不然怎会在他冰冷的拒绝下依然引一诱,又怎会心甘情愿在他身下与他痴缠。
若是他承认,那就意味着她会与他共扑险境,九死一生,可若是他不承认,她也定会纠缠到底不肯罢休。
他还要再假装下去吗?
女子见他稍有停滞,猛然翻身而上,他处了下风。
小手抚摸在他的肩背,向下探处,顺着那道深深地伤痕游离,很好,今日他没来得及带假皮。
樱唇落下,在他的唇瓣,脖颈,耳畔,以及前胸的···,股股电流汇聚他的大脑深处,交织在一起,冲破最后一道防线,大掌情不自禁探处她凹凸的···,每一分,每一寸。
他再也无法克制,将她腰身禁锢,缓缓向上靠近···
或许是太久没有感受过他,在与他···的那一刻,她感到丝丝微痛,但珠穆朗玛峰与维多利亚湖的紧密结合,令她满满的充实。
别离太久,思念太深,妩媚的笑靥在朝晖夕岚里缤纷的思绪,刹那间凝成了她,与他重新合为一体。
饿的时候他可以不吃,困的时候他可以不睡,冷的时候他可以不加衣,可想她的时候却不能告诉她,他又是忍受过怎样的折才能做到的?
如果思念是雨,这些年他已全身湿透,如果思念是酒,这些年他已醉生梦死,对她的思念,就像片片白云,飘浮心田。
她是他回忆中的灿烂,是他心底最深的温柔,更是他人生中的永远。
纱帐律动,油灯燃尽,屋内每一处都弥漫着情一欲的颤抖和娇一嗯。
一个时辰里,他便是她,她便是他,配合的何止是默契,根本舍不得半秒的分离。
他无数次的将她推上最高的巅峰,与她飞走在极乐的云端,在他冲出重围的那一刻,含住她的唇拼命吮一吸,最终用真实磁性的声音轻声呼唤,“夫人~”
她早已料定在这种时刻他是装不下去的,她笑了,笑的流出了泪,一滴一滴,滑落在胸前。
嘤嘤抽泣,“夫君,还会离开我吗?”
“不,不~”
激吻。
这一夜,多次次花开,多少次花落,谁将谁揉碎,谁为谁心疼。
夏夜的朦胧是那样的撩人心炫,月亮在丝丝浮云中若隐若现,无数的星星像一颗颗珍贵的宝石,闪烁着淡淡的光,都有着属于自己的美丽。
次日,天还未亮,宁远便早早的醒来,彻夜的劳累并未让他疲惫,望向身边的她,溢出满面幸福,在嫩颊轻啄。
他起身,一条玉臂将他拉住,她眼也不睁,含糊的说道,“夫君要去哪儿?”
“给夫人打洗脸水去。”
她半睁开眼,娇滴滴的说道,“可以,不过夫君能不能先告诉我,前日被带回来的那名女子可是跟夫君···?还有她去了哪儿?”
宁远宠溺的轻刮她鼻头,“吃醋了?”
“你说呢?”她用一只眼瞄他。
“那女子是元昊派来的眼线,她不愿意呆在天王府,我昨日将她送出城外,找他的情郎去了。”
“元昊要是问起来,你怎么解释?”她蹙眉。
“她自己跑的,我有什么办法?”
“要是元昊再派给你一个呢?”她不依不饶,伸出手指在他胸前的···轻轻戏弄。
“那就只好再带回来了!”
“你敢?”她撅嘴,又想起了什么,“你是说元昊派来了眼线?岂不是说他对你怀疑了?”
“嗯,不过,该拿的东西已被我拿到,只不过还差另一个东西。”他的神情带了一丝忧虑,虽他帮元昊寻回了地灵钟,但那个是假的,至于真的,已经被他和沈易莲偷梁换柱。
他在此处隐藏了近四年多,苦等了近四年,为的就是博得元昊最终的信任,将地灵钟的用法摸透,探到开启麒麟山取得盘古斧石的另一把钥匙。
就在两天前他终于瞅准时机将地灵钟得了手,但另一把钥匙还尚未从元昊口中得知。
他必须尽快探到消息,因为元昊随时有可能发现那个地灵钟是假的。
再者元昊在地灵钟找回之后依然存着戒心,在很多人身边都布置了眼线,连天王府都没放过,前日借着寻到地灵钟有功为由,赏赐给宁远的那名女子便是一个。
“还差另一把开启麒麟山取出盘古斧石的钥匙?”月儿问道?
“夫人怎会知晓?”
“因为我是你夫人!”柔柔的几个字,让男人的心中布满了绵绵的飞絮。
左旋翼陪月儿送小音回契丹的时候,已将有关于盘古斧石的全部事情告诉了她,所以她定是知晓这些秘密,不过那时她还不知道夫君尚在人间,更不知道夫君为盘古斧石而发愁,甚至与地灵钟擦肩而过,如今既然知道了,她还会放得下?
此时她将他拉倒,盘上他的肩背,唇瓣碰触,小舌轻舔。
他喉部一紧,深深地在她口中回旋,片刻松开,问道,“可是为夫昨夜的表现未能令夫人满意?”
“夫君把近四年爱的都补了回来,怎会不满意,我的腰疼得紧,都快断了,哪有夫君这般威武的?”她一边妩媚的调笑,一边用小手伸进他的衣襟,轻触紧实的肌肉,在上面点点圈圈。
他轻压着她,大掌将她滑落的薄被拉扯,丰盈的雪白映入眼帘,一夜的痴缠索取,她的雪白上,锁骨下,以平滑的小腹处,布满了紫色,红色的爱痕。
他的感官再一次受到冲击,手下开始顺着凹凸的娇体游离,丝丝电流顺着指尖汇聚,血液涌向男性的某些特征。
近四年多的爱,一夜怎么补的完?怕是再给他四个月,一直不停,都补不完。
他忍不住的吞咽,呼吸变得粗重,附身低头,她的美好,怎么也尝不够。
身下的人请不自尽的娇一颤,一夜的给予,她自然劳苦,此时却依然被唤醒了渴望。
她这一生欠过两个男人,第一个是夫君,第二个是阿奴,他们对她的爱不相上下,若是这两人站在天平两端,她无从选择。
可她与阿奴错过了,永远的错过了,之后她便与夫君组成了一个家,家里有儿子,有女儿,还有亲人。
故此,她对夫君不仅仅是爱,还有相濡以沫,执子之手的希望,和责任。
她的一生不可能同时给予两个男人,既然已经有了夫君,对于阿奴她只能欠着,或许直到离世,她的心里都是愧疚的。若是真的有来世,她一定会将自己完完整整的给予阿奴,一辈子。
此时夫君已蓄势待发,慷慨激昂,她被搅合的意乱情迷,无法再忍耐。
屋外院子里传来乱七八糟的脚步声和呼喊声,“小月子,小月子,你在哪儿呀,天王爷发怒啦,你到底藏哪儿啦,快出来呀~”
“李管家,会不会是小月子姐姐出了府,根本没在府里呀!”这是奴婢菊花的声音。
“不可能!”管家立刻高声否定,“今儿府门都没开,她从哪儿能出去,绝对没出去。”
“那她会不会从后门溜了?”菊花疑问。
管家微微思索,莫不是我昨天对她的意图太明显,将她吓跑了?说道,“让我赶紧看看去,不能让她走,不然王爷会发威的。”
一溜烟儿的向后院跑掉,实则是怕王爷知道了他昨日对小月子的轻薄而受到责罚。
“李管家,李管家,我只是说可能,没说一定,别跑那么快~”菊花紧紧跟上。
屋内榻上的两人没了兴致,对望一眼,叹了叹气。
“天王爷让你在府里干什么?”宁远好奇。
“他让我伺候他一段时间,若是觉得还可以,就直接纳我为妾。”
宁远稍稍思索,放心的笑了笑,知道李元天在逗她。
当月儿一手扶着腰站在李元天面前的时候,李元天惊诧的问道,“小月子,你腰疼?莫不是身怀六甲?”
月儿气得牙痒痒,想咬死他,小P孩儿,你懂什么,腰疼说明了俺夫君对俺的爱,再说俺哪里有怀孕的迹象,就有了,我这个妾氏你还怎么要?
“回王爷的话,小月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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