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小夜自然又是喝的醉晕,沈让将她抱在怀中,问展昭,“你真的定了亲?”
“展某无需说谎,你也不必介怀。倒是你们,摆喜酒的时候记得通知,若我展某无公务在身必定前来道贺。”
“那是一定,展兄乃我沈某的至交,定会第一个通知到。”
冲着展昭满意的弯起嘴,你这辈子也别想抢到她。
次日展昭离开,沈让与小夜将他送了十里地,小夜还想继续再送,被展昭劝回。
小夜将展昭拉下马来在怀里抱了好一会儿,直到某人实在看不过眼参战一起拥抱,三个人在小道上搂个严严实实。
最后展昭实在别扭,与他二人分开,跨上大马头也不回的挥起马鞭。
小夜埋在某人怀里哭了好久,“我哥哥走了,我哥哥走了,以后要是你欺负我谁来替我收拾你。呜呜呜呜~”
原来她当展昭是哥哥?某人一颗心放下。
他将哭泣的小脸抬起,一双妩媚的双眼已经哭的红肿,他扶上她的发髻,“我不会欺负你,如果我欺负你,你就给你哥哥写信,让他来收拾我,可好?”
“嗯,好!”女子抽泣点头。
沈让将心爱的人儿抱上马匹,两人同程一匹,将马鞭抽在另一匹马背,那匹马一个撒欢朝着军营方向跑去。
搂着怀中的人,某人的心已经被添的严严实实。
随着身下马儿缓慢的踱步,两人越贴越紧,沈让双手缠着小夜的腰身,下巴蹭着她的丝丝秀发。
紧贴的后背已经不能满足他的需要,索性将心爱之人扭过来与他面对面。
某女不满意他的鲁莽,将她的小腰都扭疼了,“你干什么,不怕我掉下去?”
某男扶上她的纤腰轻轻地揉着,像揉一块水嫩的豆腐。
他灼热的目光盯着娇羞的小脸儿,这种姿势好暧昧,某女低下头,他故意的?
“夜!”他唤她。
“啊?”她抬头。
一个炙热的吻落下,将她含个严实,轻柔之间她缓缓闭上双眼,厚实与秀溜循序纠缠。
他将她口中每一寸都不放过,美美的品味,她也很喜欢他霸道的温柔。
二人渐渐忘情,甚至忘记这里是在道上,沉醉在深吻之中。他不满足只是口齿相交,将她又拉近一些,深深搂入怀中,似要将两人融和。
一只大掌从女子背部移到腰身,以及臀部,入手柔软,轻轻一捏,女子娇颤,将他渴望勾起。手掌下移到女子膝盖,一条*被盘起。
此时她已娇羞的不敢再动,怕激起他更火热的渴望,认他随意摆弄,自然,她的另一条腿也被他盘起。
他的披风将两人结合之处挡个岩严实,若是被人看到,定会认为一对儿不知羞的男女在马上huan爱。如不是有衣物阻挡,怕他早已将她拥有。
两人吻得沉迷,他爱她,很爱她。
她有些呼吸不畅,胸口起伏紊乱,他留恋的离开唇瓣,低头看去,她连脖颈都被羞得红了个透。
“夜,我快受不了了,等你好一些咱们就成亲,可好?”他声音带着沙哑,已大火中烧。
“我···”
“不许拒绝我,不许!”他再次吻去,若她不同意,不如让他去死。
小夜两行娇泪流出,滑在他的脸颊,他松口,慌乱的看着她。
她倾诉委屈,“你弄疼我了,今日不想让我吃饭了么?”
“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可知我已经离不开你,你只能是我的,我不许你拒绝我,不许。”他声音中带着哀求,带着奢望。
小夜将头埋入厚实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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