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挂上了一丝笑容,又见她喝参汤时娇羞的样子,心中不禁一荡,连忙说道:“陆姑娘慢点喝,小心烫着了。”
陆静柔本就不饿,再说了也就只是喝了一两口,就像是在割他的肉似的,说得跟天都要塌下来似的,心下老大没趣,喝起了更是没了胃口,但如果就此放下的话,还不知他罗里吧嗦要说些什么,只好继续小口喝着。
费玉亭就适才茶杯的事一直耿耿于怀,目光四下扫了一圈,发现了适才潇客燃留在房间里的那些泥土,便不禁说道:“陆姑娘,这些下人都是怎么干的活,这么些个泥土在这里就没有发现吗?”说着往地上的泥土指了指。
陆静柔一怔,看着费玉亭所指的那些泥土愣了一下,便说道:“不是啦,这时我适才回来的时候自己留下的,就不要去理它了,明天再叫丫头清扫就是了。”
这话费玉亭怎么也是不相信,因为他能依稀瞧得出来泥土上面的脚印很大,根本就不是陆静柔那种小脚小丫所能留下的,便又下意识朝着那扇开着的窗户瞧去,终于发现了那两块从潇客燃身上撕下来给陆静柔裹足的布,便走了过去,抓起了那两块被陆静柔踩得满是泥巴的布说道:“陆姑娘,你看这两块布如此脏,与这清雅香阁如何相称,不如扔了算。”说着不待陆静柔回话,左手虚空一晃,两块布已然向窗外飞去。
陆静柔一怔,待要出言阻止是那两块布已然不知所踪,自己也不知道何为会一时对这两块布如此眷恋不舍,便说道:“算了,扔了就扔了吧。”她又放下手中的瓷碗说道:“费公子,我累了,想歇息一下啦。”
“陆姑娘,真的够了吗?不多喝一点啊。”即使听得出来对方是在下逐客令,这客套话还是要说的。
陆静柔说道:“不了,我食量本就不大,这些已经很饱了。”
费玉亭收拾了一番后,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陆姑娘歇息了,在下先告辞了。”
“嗯。”陆静柔说道:“你今天也一定很累了,回去好好歇息吧。”
费玉亭笑道:“我啊,我爹还在和二位庄主商谈着,我一时半会还歇息不了的。”
陆静柔奇道:“都这么晚了,他们怎么还不歇息啊,他们都在谈些什么呢?”
费玉亭不禁来了兴致,放下手中已端起的碗盘,说道:“陆姑娘可知道,离此地往北三百余里的狼风岭吗?”
“狼风岭?”陆静柔听得稀里糊涂的,自己确实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便问道:“狼风岭怎么了?”
费玉亭说道:“狼风岭上有一个狼风寨,寨主是一个名为华正恶的奸险歹徒,他有六个结拜弟兄,又带了一帮人马打家劫舍,过路的商旅多受其苦,所以我爹这次前来就是想与二位庄主商议对策。”
陆静柔问道:“难道官府就没有人前去围剿吗?”
“有,当然有了。”费玉亭肃然说道:“这几年来,无论是官府之人还是江湖义士几番围剿狼风岭,可是狼风岭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加之他们七兄弟个个本事高强,七个人合并在一起形成一套七式连环剑阵,至今无人能破,所以每次都是折损了些人马还无功而返。”
陆静柔轻叹了一口气,说道:“费大侠誉满江湖,义薄云天,这次又要他费心了,不知费大侠有何对策呢?”
费玉亭说道:“秋水山庄离狼风岭三百余里,快马不一日便可来回,所以我爹也正和二位庄主琢磨着有何对策,能不能将他们各个击破。”
陆静柔说道:“若能如此,自然甚好!”
费玉亭又端起碗盘说道:“好了,陆姑娘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你早点睡吧!”
“好的,你走好。”说着陆静柔把费玉亭送出闺房之后,关上了房门,轻叹了一口气,又连忙朝那扇开着的窗户行去想要找回那两块被费玉亭扔了的布,可是朦胧月色之下,不远处又是一个小池塘,哪里能分辨的出来,在这想想自己也找不到什么非要找回两块布的理由,对着窗外凝立了许久,终于合上了门窗。
一想到明日爹爹得闲,定会有人将今日自己一时好玩落水的事告诉他,到时还真不知道要如何惩罚她,不过想想也不用怎么担心,有费斌父子在,相信爹爹不会怎么惩罚自己的,就算是责骂,他们二人一定也是会帮自己说情的,想到此节就不在理会,脱衣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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