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才惹来了轲山什么圣侠。老夫一生光明磊落,所惧何来?他要敢奔着老夫来,又有什么资格称圣道侠。”温如玉冷笑道。
一听温如玉“光明磊落”的四字自裱,连温夫人心中都泛出了一阵冷笑,心道:“你以为你天天坐进蒙着黑布的马车,进了那座骚院子,别人都不知道吗?”
温如玉拈须沉思良许,才又缓缓说道:“夫人闲暇无聊,干点实事,老夫一向不怎么过问,但,现在形势,夫人要学会收放自如才好啊。”
这话却让温夫人生出了同感,于是问道:“怎么收?”
“大德粮行既己无粮可卖,当然要关门,总不能往沙子里掺粮去卖。夫人只要斩断某根线,便与大德粮行再无瓜葛了。我温如玉的夫人,自然应该在这个时候,去召集全城的贵妇,弄出一些赈灾的粥棚来才是。”
“斩断某些线?”温夫人暗暗揣摸这句话,终于目露笑意,看向温如玉的眼神便多了几分钦服,笑道:“我还以为老爷菩萨做久了,忘记雷霆手段了,原来老爷还是不减当年啊。”
温如玉哈哈一笑,长声而起,往门外叫了一声:“备马”。夜晚时分,要备的,当然是那辆宽大的蒙着黑布的马车了。
温夫人顿时竖起了眉头,暗暗咬牙骂道:“一把老骨头,非死在那些小娼妇的床上不可。”
温如玉望见夫人的脸色,并没有象往常一样低头匆匆离开。而是轻语解释:“我要去趟白石山。”
午夜,大德粮行的伙计己尽行遣散,白雁兰也己收拾好行囊。
虽说十七年来,白掌柜也积下了一份不少的家业,完全可以回乡归老。但此刻还是有些伤感。白掌柜呆呆地坐在后堂,想起在这里发号施令的美好时光,于是沉重地叹了一口气。许久,才慢慢起身,夫人说连夜遣散,就不能等到天亮,趁着月色尚好,那就走吧。
门内飘进来一个人,是夫人的贴身丫环,很有功夫的一个丫环。白掌柜有些害怕,颤声道:“夫,夫人还有什么吩咐吗?”
丫环手里也提着一个包裹,笑道:“夫人多年未见表婶,先生此次归乡奉养老人,夫人命我送来了些礼物。”
白掌柜长吁了一口气,这么多年在夫人的积威下,自己差点忘记,原来夫人就是表姐。于是心生感激,面露喜色,双手接过包裹,俯身施礼,低声道:“替我谢谢表姐。”
丫环眼中露出讥讽之色,手掌扬起,拍向俯身下拜的白掌柜头顶,白掌柜闷吭一声软倒在地,丫环一探鼻息,抓过刚刚送出的包裹,竟从包裹里摸出一柄两尺许的花锄来,一手挟住白掌柜,一手拿着花锄往后花园而去。
丫环寻着一棵树,细细刨开一层草皮,开挖。
把白掌柜放进挖开的深坑,填埋之后,丫环又仔细地把草皮铺上。再把多余的泥土用包裹装了,往四周看了几眼,提着白掌拒的行囊和沉重的包裹,逾墙而去。
黑暗中,响起一声嘻笑:“少东家果然料事如神,他说杀姓白的不会见血,就真的不见血,他说会被埋,就真的埋了起来。”
两个青衣汉子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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