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述对于宇文化及的额反应倒是有些奇怪,宇文化及平时都是没什么主见之人,今天怎么突然一下大喊什没对呢?
“什么地方不对?”宇文述皱着眉头问道。
“父亲,如果说真的是如你所说的那样的话,那也顶多可以制造出背上出汗的景象,但是那嘴里吐水却是弄不出来的。”宇文化及说道。
原来如此,宇文述听到这话之后这才把眉头给松开了,他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原来只是这个事情啊。
“呵呵,为父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原来只是这个事情啊,其实在那假的玉蟾蜍的腹中是空的。”宇文述笑着说道。
“嗯?空的?”宇文化及却还是不怎么懂他父亲话中的含义。
宇文述走了两步,然后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胡须说道:“嗯,那里面是空心的,为父从蟾蜍的嘴巴处用冰水灌入,然后再将其放入咱家中的冰室中,那腹中的冰水也就自然结冰了,等到一拿出来自然也就会出水了。”
“哦!原来如此,原来咱家底下的哪个冰库还有这等用途。”宇文化及恍然大悟道。
宇文述点了点头便是不再讲什么了。
宇文化及退出房门之后宇文述还在桌边踌躇着,踱来踱去,一阵思考之后宇文述这才坐下来,摊开一张白纸,磨起墨来了。
一个时辰之后宇文述终于是从他的书房里面出来了,将一封用红漆封好的信件交给一个宇文府中信得过的下人,小声的吩咐了几句。
那个拿着宇文述写好的信件的下人急急忙忙跑出去了。
北风急猛,飘雪凝冷。
东都喜宁门外,旌旗猎猎招展,铁甲泛泛光寒。六百兵士列队出发,中间夹杂着马匹和脚夫,除了补增的军马外,运的都是辎重物资,东都到齐郡千里迢迢,这场运送绝对算不上什么好差事。
兵部尚书斛斯政亲自为队伍送行,也算是隆重。
大隋兵部掌军籍舆马,兵部尚书统领兵部,下有职方侍郎,驾部侍郎,库部侍郎等,萧守仁他们现在的差事正好是由兵部管的,所以斛斯政也是出来送他们一程,萧守仁这也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和斛斯政相见,以前都是在朝堂上面彼此见过而已,并没有说过什么话,两个人彼此恭维了一番。
裴寂冻的手脚有些发红,脸上有了不耐,却还是一本正经望着李靖道:“李大人,这次由你一个校书郎去押送实在是前所未有之事,我听说是萧大人一力担当让你领军押运,你莫要辜负了萧大人的苦心才好。”
裴寂说完之后还特意看了萧守仁一眼,似乎是想向萧守仁邀功一般,有点子讨好的味道在里面,当真是有趣。
李靖听到裴寂的话之后马上抱拳道:“一定。”
“啊?”裴寂打了个喷嚏,心道这个李靖还是老脾气,估计就算立功回来,功劳也是别人的。
裴寂和李靖以前是玩在一起的,大家一起吃喝玩乐,后来李靖和李渊出了那么一档子事情之后裴寂和李靖的关系也就冷下来了,已经是有些年没有来往了。
如今旧年要去,马上就要到了年关,他倒对这场差事没有丝毫羡慕,只觉得萧守仁和李靖二人被秦叔宝和程咬金二人给连累了,他要是知道杨广对萧守仁许下过的诺言的话,他肯定是会惊讶的把下巴都掉下来,这非但不是苦差事,应该说是个肥差啊。
斛斯政和萧守仁还在聊着天,恭维着聊天,你夸夸我我夸夸你,彼此一来一往,秦叔宝和程咬金现在看到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只要到了军营那么估计事情也就成了,只是看着这些马匹和粮草,心中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酸苦,只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
“斛大人亲自送行,叔宝代远方兵将感谢大人的辛苦。”秦叔宝马上抱拳道:“只是兵将多盼叔宝增援早至,早先已经是丢失了一批粮草和马匹了,羞愧不已,如今叔宝在京城耽搁的时间已有月余,只怕张大人多虑。还请早行。”
程咬金在兵部尚书面前终于规矩了一把,见到萧守仁就在一旁,抱拳道:“萧大人,对你和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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