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大声说自己的想法过于荒谬,这、这、这真的是要教人抓狂了!
四方殿中的隋臣也是努力忍住心中的笑意,这萧守仁也太搞逗了,明明是第一次上朝,连朝上的人都是不认识几个,但是这会儿却是在这大声宣称自己是朝中公认的老实人,这人能够更无耻一点莫?
杨广也是被萧守仁逗乐了,但是却是没有出声阻止这场闹剧,他根本就没有阻止的意思,只是觉得这样子挺好的,萧守仁这样子不按常理出牌才有可能把托古尔压的死死地,也只有这样才能让后面想要再挑出来诘难的人多思量几分。
“你、你、你,萧大人你刚才不是就想泼流金大人借过头颅吗?”托古尔一下子气结了,连声说了三个你才平静下来,然后把心中的不平发泄了出来。
听见托古尔气急败坏的声音之后萧守仁就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算是达到了,可以说是成功的使托古尔的情绪波动了起来了,这样一来托古尔也就难以再保持那种平和的心态了,也就更容易出错了。
“呵呵,托古尔大人说的有道理,但是刚才也是形势所迫啊,泼流金大人口口声声说要清点他当时的头发数量,我也是为了得到一个准确的数据才不得不那样子啊,我本仁慈,只是见到泼流金大人那渴望真理的双眼,一下子被他的情真意切所打动,我觉得我个人的事情是小,为了成全泼流金大人也就只好如此了,但是此刻你只是说测量一下你这根头发的重量而已,虽说这头发用一种肉眼炕到的速度生长着但是影响不大,没有必要把头颅搬下棱量啊,当然了,如果托古尔大人非要向泼流金大人学习的话,守仁还是愿意帮这个忙的,充当一次不老实人。”
萧守仁边说还边指着托古尔胸前的这跟头发,一脸的惋惜模样,但是却是把托古尔吓了个够呛,萧守仁一绕一绕的竟然是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旁边的泼流金已经是很不满了,自己已经是退下来了,怎么有事没事还总是拿自己出来说事啊,冤不冤啊。
“哼!不知道萧大人到底是要借什么东西,只要托古尔有的,尽管拿去就是了,我倒是要看看你是如何测量的。”托古尔知道自己不管怎么说都是说不过萧守仁的,所以干脆就来了个光棍计划,直接就直奔主题了,你要借东西是吧?那就给你就是了。
“好,托古尔大人痛快,在下想借托古尔大人你的一头青丝用一下,全部割下来了之后用完了就还给你。”萧守仁很是情切的说道。
托古尔真的是想喷萧守仁一脸,用完了还给我?都割断了还还给我?还给我还有什么用,能接上去吗?
“萧大人你、你真的是莫名其妙,断的头发就像是破了的镜子,如何重圆?”托古尔大声说道。
萧守仁当然是不敢把人家来朝贡的使节的头发给全部割掉,也只不过是随口那么说说吓吓罢了。
“呵呵,这个其实是有原因的,不如托古尔大人听在下把话说完,在下说完之后在下相信托古尔大人也会明白的,到时候愿不愿意割头发就到时再说吧,托古尔大人觉得怎么样?”萧守仁笑着问道。
托古尔这才觉得萧守仁正常了,自己也正常,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同意萧守仁的说法,让萧守仁说下去。
“唉!不是兄弟我非要割你的头发才行啊,其实一根头发的重量我们中原早就是测出来了,只不过你们那边的突厥人知道的人比较少罢了。”萧守仁说道。
“啊?早测出来了?”托古尔对于这件事情还真的是从来没有听说过,所以大吃一惊的问道。
朝中的大臣也是没有听说过这件事情,一个个也是交头接耳互相打探是不是真的是有这么一回事。
“不会吧,如果真的是测出来了的话萧大人刚才为何不直接讲出来呢,这样一来也就少了许多麻烦了。”托古尔开始也是不相信,后来看见隋臣都是交头接耳的时候就明白过来了,这肯定是萧守仁捣的鬼了,肯定是他信口胡说的。
“呵呵,这还真不是诳你的,只因为每个人的头发重量都不一样,所以数据也是不一样的,不同的性别不同的地域头发的重量也是不一样的,就拿你们草原那边的人作为列子吧,当初测出的数据就比我们中原人要重上那么一点,你知道那是为什么吗?”萧守仁笑着问道。
“为什么?”托古尔顺口就接了下来,问了句为什么。
“很简单,因为你们那的人不怎么洗澡洗头,所以头发有些脏,自然也就重了。”萧守仁笑着说道,边说还边拍了拍托古尔的肩膀。
哄笑声再起响起,满朝的文武大臣都是被萧守仁给逗乐了,竟然是说出这么一句话来,这也怪托古尔要顺着萧守仁继续往下说,如果直接就打断了的话就不会有这么一幕了。
“你、你、你凭什么这么说,搞的好像真的测量过一般。”托古尔怒极了,自己还是第一次被一个人如此虐过呢。
“这个当然是有依据的啊,在下是不可能信口开河胡说八道的,刚才就已经是讲过了,在下是老实人嘛,在大汉朝的时候那霍去病霍骠骑就曾经测量过啊,当时霍去病将军才十六七岁的年纪吧,很容易就测出来了,法子也很简单啊,那次大军出征,征伐匈奴,大胜归来,大将军突发奇想,就把所有的匈奴战俘的头发都给割下来,成千上万的头发堆起来称量,一根头发是有些难以称量,但是成千上万的头发就容易多了,有了称量结果之后再把头发的根数数出来,把重量分别平均地分到每一根头发上面很容易就出来了嘛。就像是十个相同的桔子正好是一斤,那么一个桔子就是一两六啊,很容易的方法嘛,只是数起来有些麻烦,只要托古尔大热你愿意等,愿意牺牲那满头的头发,我们大隋还是愿意帮这个忙的。”萧守仁笑的很是无邪。
托古尔真的是欲哭无泪了,萧守仁的这个方法当然是行得通的,很是合情合理,但是只要是个人就知道这根本就是没有结果的测量,谁会吃了没事做去数头发玩呢。
等到把头发数完估计自己那时候自己的坟前早已是青草丛生了,再把重量一一平均分配下来,这又得多久呢?托古尔听完萧守仁的话之后就知道,自己输了。
杨广听完萧守仁的话之后笑的更欢了,不仅仅是因为萧守仁有替他解决了一个大难题,而是因为萧守仁的这番话里面竟然把霍去病给牵出来了。
萧守仁死不承认这法子是自己想出来的,前面称象的硬是把方法安在了曹操一个众人皆不知的小儿子曹冲身上,现在又把这个方法安在了霍去病身上,别人也许不清楚,但是杨广听了虞世南的话之后已经是很明白萧守仁的想法了。
安在霍去病身上也就算了,人家堂堂的大将军大元帅是不可能做这等无聊之事的,但是萧守仁把那些头发的主人还说成了是匈奴人,众所周知,现在的突厥前身是什么?那不就是匈奴嘛,匈奴可是人家祖宗的名字啊,萧守仁这是故意这么说来打击托古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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