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所以心思一转换,口气也就缓和了很多了。
萧守仁听见杨广那缓和的语气之后很是好奇,回头还看了一眼杨广,不知道杨广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不知道杨广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杨广确实是想到了别的事情了,这事情是有关萧守仁的,所以就动了一点小心思,萧守仁要是知道杨广动了什么心思的话,估计这会儿已经是对着杨广翻白眼了。
杨广突然间发现对于萧守仁自己还没有看透,自己还不是非常的了解,以前自己以为自己已经是对萧守仁够了解了,对于萧守仁的身世,对于萧守仁的为人,还有萧守仁的能耐,那都是一清二楚的。
但是现在突然间想起来萧守仁竟然是治好了始毕可汗的怪病,甚至说的更明白一点,萧守仁竟然是把天下无人可解的毒药都给解了,这里面的猫腻就大了,这就是事情的变故,这就是自己炕透的地方。
杨广霎时间有种炕透萧守仁的感觉,如果自己都炕透的话,那这就不是一颗合格的棋子,这就不是一颗值得扶持的棋子。
了解是要慢慢来的,扶持也要慢慢来的,锦上添花不若雪中送炭,这个道理杨广很早已经明白的透彻了。
他现在要的就是萧守仁无依无靠,杨广看重的就是萧守仁的草根出身,在朝中没有党派,官系清白,是自己一手提拔的。
杨广要把萧守仁变成自己手中的一把刀,自己指向哪它就挥到哪,要这样的话,那就需要绝对的忠诚。
绝对的忠诚是不存在的,对于杨广来说,在自己把亲哥哥杨勇逼疯了之后就已经是不相信忠诚二字了,当年的淑妃不是也背叛了自己吗?
他相信的是绝对的实力和利益,杨广要萧守仁相信,只有杨广才能给他他想要的东西,其他的人都给不了。
如果萧守仁把于仲文救醒了固然是好的,但是如果一时间没有救活呢?那于仲文派系的人会不会把怒火牵到萧守仁的身上呢?
中国人就是这么奇怪,明明是快要死的人了,但是只要是有人出手救了,但是没救活,那么那个出手救人的人就会背上怒火,现在的医院到处都能见到这样的场面。
到时候萧守仁没办法,不能脚踏两只船,不能做那墙头草,他无依无靠没派系,他只能往自己这边靠,很容易就变成自己手里的钢刀,萧守仁这样子的人才变成自己手里的钢刀的话,估计也够各大世家阀门喝上一大壶的了。
正是出于这个目的,所以杨广眼珠子一转,竟然是要萧守仁放心大胆的动手,不要有所顾忌,除了什么事情自己更是会帮他担着。
杨广的一番话给了萧守仁信心,胆子也壮了一点,冲着杨广点了点头之后就蹲下去仔细检查于仲文的身体状况去了。
虽然大家对于萧守仁的医术不是很有信心,但是杨广都开口这么说了,大家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如果这时候还有人跳出来说话反对的话,那这人就真的是白活了这么多年了,在朝堂白混了这么多年了。
这时候再反对的话,那就是活生生甩杨广的耳刮子,还是非常生疼的那种。
萧守仁蹲下来之后仔仔细细地于仲文来了个体格检查,无非也就是翻翻眼皮看看瞳孔大小大小啊,用手探探呼吸情况啦,把把脉看看心跳如何。
总体来说于仲文的情况相当的糟糕,估计这老头早就有心脏病了,这时候被自己的部下和最中意的弟子来这么一遭,一下子心脏病发了,所以就休克了。
萧守仁总体地把握了一下情况之后冷静下来了,然后用手挥了挥示意周围的人都散开一下,留出足够的空间来,休克之后本来是要补充血容量的,但是这会儿还真的是没这条件。
大家都退开之后已经是留出了足够的空间给萧守仁和于仲文了,大家的目光都是聚集在萧守仁身上,想看看他到底是如何把于仲文救醒过来从阎王爷手里把于仲文救过来。
萧守仁来的冲忙,而且这也不是正式的上朝,所以他并没有穿官服官靴戴官帽,他只是穿着平常的衣服就过来了,真要是让他穿官服的话他还真的是没办法,因为他的官服还没有到他手里,他的人就已经是不见了,到手的只是一张身份文牒罢了。
萧守仁用手把头上的铁色发簪给拔了下来,然后从怀中掏出一支火折子来,拔出火折子那么一吹,那小火星就在火折子上面起来了,然后把那铁发簪的尖端放在火焰的最外焰上面烧烤。
大家都不明白萧守仁这是在干嘛,只是少许的几个人猜出来萧守仁这是在过火消毒,但是至于要个铁簪子做什么却是不明白了,炕懂。
只有那么一会儿的功夫,萧守仁似乎是等不及了,突然间看见于仲文脸色越来越差,终于是等不及了,停止了消毒,然后把铁簪子飞快的在于仲文身上扎了过去,每扎一下都是上提或是捻动发簪,同时调动体内的真气,从簪子那度了过去,一直输送到于仲文的体内。
这是一件相当耗费体力和真气的活,才那么几个呼吸的功夫,萧守仁就已经是汗流如注了,本来是很简单的,但是要控制真气的流速和大小,这就相当的耗费精力了,这需要很分心。
大家也总算是明白萧守仁要干嘛了,萧守仁这是因为没有针灸可用的针在此处,所以只好用尖锐之物用来替代了,发簪的尖端正好是可以替代一点的,但是发簪的尖端还是有些粗了,效果也就不明显,只好再加上体内的真气拦助了。
大家都在窃窃私语,不知道这法子行不行,而且看见萧守仁下针的时候都是胡乱那么一扎,也不知道扎的对不对,大家都是一脸紧张地看着萧守仁以及他手下的于仲文。
就在这时,有人看见于仲文的手指动了动,擦了下自己的眼睛,然后再一看,没错,于仲文的手指动了。
“咦?于大人的手指动了。”这人终于是喊出了声来。
大家听见这话之后都是把目光放在于仲文的双手之上,而于仲文大人在昏迷之际也没有让同朝为官这么多年的伙伴们失望,在大家的殷切目光之下那枯槁的手指又动了好几下,紧接着就是喉咙里发出莫名的声音来。
这下子大家都明白了,这是于仲文快要醒过来的征兆啊,大家都是又把目光放到了于仲文老大人的眼睛上面,希望看到他睁眼。
昏迷的于仲文再次让大家没失望,那浑浊的双眼还真的是睁开了,于仲文看到大家殷切的目光之后大脑一片空白,但是片刻之后就想起了刚才的事情来了,惨白的脸色竟然是顷刻之间就红润了起来。
萧守仁舒了一口气,这于仲文老头是真的救过来了,但是能撑多久他就不知道了,因为他刚才在输真气的时候发现这老头体内已经是淤积了好多的东西,估计是命不久矣了,要疏通这些东西真的是难上加难啊。
盯着于仲文看的人里面有的是殷切的期盼,但是在醒过来之后有的大臣目光里面透露出来的竟然是失望。
杨广微笑着冲萧守仁点了点头,表示鼓励吧,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又在于仲文的耳边响了起来。
“恩师终于醒过来了,弟子谢过恩师刚才的搭救之恩。”于仲文的那个钟意弟子一个大步向前,跪倒在于仲文的面前,轻声在于仲文的耳边说道。
大家都没听到他说的是什么,只是见到他嘴唇动了动,然后于仲文那红润的脸色越发的红润,接着于仲文就开口了。
“噗!”又是一口的鲜血,这次喷的血比上次还要多,喷完之后两眼一翻,于仲文又翻过去了。
一搭手腕,没有脉搏了,终于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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