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作,突然看到十几个当兵的走过去,顿时吓的躲回房里,赶紧把门板安回去。
刚开张的茶点铺子,看了这队人,也立马把招牌摘下,自己蹲在桌子后面,唯恐冲撞了军爷。
所幸街上的百姓还不算多,没造成巨大的轰动,也没惊动城内的守军。
索额图在驿馆,而李焞在行宫,故驿馆门口只有清一色的八旗兵把守。两个八旗兵已经站了一晚上,露水凝结在他们的衣甲上,慢慢渗进去,冷冰冰的,而且腰酸背痛,不停的打着哈欠。
远远的看见有队人过来,没有在意,还以为是李朝的太监宫女,等走进了,才发现是绿营兵,刚想呵斥,就被人摁在墙上,脖子上架着钢刀,被冰冷的眸子盯着,嗓子里的一声大喊也渐渐冻住。
几乎没看见两人是怎么出手的,几乎一眨眼就把两个八旗兵制服了。胤祚很满意,不声不响,还不出人命。
剩下的人没有停顿继续往驿馆内走去,两个护卫被打晕后,丢在墙角。
索额图来的时候带了五千人马,但是咸兴府内没有那么大的营房,只能全部驻扎在城外,驿馆内只有五十余名八旗兵。
一路很顺利,绝大多数八旗兵还在睡梦里,不幸早起的那些也被打晕,软塌塌的重回梦乡。
等走到索额图门前的时候,终于遇到了一点阻碍,守门的护卫一身黄色棉甲,正黄旗,索额图的家将,手中拿着一杆大枪,威风凌凌的挡在门前。
“大胆贼子!安敢在此行凶!”一名八旗兵倒地的声音大了些,被黄甲护卫发现了。
李朝驿馆总共也就那么屁大点地方,一声大吼,所有的八旗兵都从梦中惊醒了。纷纷拿起兵刃走出来,一出门就看见十几个绿营兵围攻索大人房门,黄甲护卫一杆大枪舞的虎虎生威,让一群好手不敢近身。
“有刺客!”一声大喊之后,就是此起彼伏的呼喊,一个八旗兵手忙脚乱的从怀里取出一个烟花,那是他们与城外兵马约定的救援信号。从怀中拿出火折子,拼了命的使劲吹,然而紧张之下送气不够,火折子上的暗红就是亮不起来。
好不容易吹燃了,一柄腰刀无声飞来,正中胸膛,抬起头来,满脸不可思议的倒下了,最后一眼见到的,是一个绿营兵面无表情的脸,和腰间空空如也的刀鞘。
黄甲护卫是个高手,五六个绿营兵轮番上去,都未能撼动他分毫。手中长枪舞动,一个横扫,两个绿营兵被枪尾扫中,跌出好远,一个挣扎着爬不起来,另一个满嘴的鲜血,一用力便一口血吐出来昏倒过去。一时间无人赶上前,黄甲护卫横枪站在台阶上,有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这人是沙图尔,是索额图的家奴,在平吴三桂之战中上过战场,在湖南那边连杀了吴三桂五六个先锋官,在军中有小鳌拜的称号。”李庆给胤祚解释道。
绿营兵攻势只是略一缓,周围的八旗兵就围了上来,手中多是些长兵器,占尽优势,绿营兵只能一退再退,被挤成一个小圈子。
这是索额图的房门开了,一身朝服的索额图走出来,笑吟吟的道:“六阿哥可闹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