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去了哪里?”司徒媗吃惊。
“他去了晋王府当差。”萧刈寒道。
“魏王?哪个魏王?”司徒媗问。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晋王?魏王三殿下。”萧刈寒解释。
司徒媗脑袋轰的一声要炸裂开来,三殿下黄桓就是魏王。
司徒媗的失态萧刈寒看在眼里。
“你应该知道他为什么要去魏王府当差。”
那还用问,为了去找她。
可是魏王府是什么地方,哪能说进去就能进去的。
石子磐当时在花魁竞选场上的惊人所为,已经引起了黄桓的主意,他立即差人去调查石子磐的来历。
接着第二天育芳苑被一把火烧精光了,坊间传言这事与黄桓有关,依照石子磐的性子他当然要去弄个水落石出。
只是黄桓可不是谁想靠近就能靠近的,子磐为了了解更多的内幕,才去魏王府应征了府兵。
“你们怎么断定我还活着?”司徒媗问。
“司徒姑娘以为这世间只你一人聪明吗?”萧刈寒笑着调侃。
司徒媗看着他嘴角上扬邪魅的笑容忽然脸红了一下。
“从火场中寻出焦尸几具,人人都道那其中两具是先后两届的花魁娘子,可我们却不这么认为。因为那几具焦尸皆是金莲足。”
萧刈寒解释。
司徒媗恍然大悟,她的天足已经习以为常,忽略了这使得自己与别人大不相同。
“你和子磐不会认为我的死是魏王偷天换日吧,以为我被他接入王府了。”
毕竟一个皇子公然纳青楼女子为妾,对名声还是有很大影响的。
司徒媗竞选花魁之事黄桓是花了大价钱的,这大手笔在外人看来当然是对这姑娘情有独钟才肯出的。
为了把情有独钟的姑娘据为已有,一个权贵之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司徒媗看萧刈寒不说话,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你们有这种想法这是太过于高看我了呢,还是太过于小看那些权贵之人了?”
司徒媗心中感到有些好笑。
世上无情之人多如牛毛,尤其那些贵族子弟怎肯为了一个小小女子让自己名声有所损害。
同时司徒媗也觉得诧异,按理说子磐这么想无可厚非,因为他是个情种,以为人人都像他那样有颗赤子真心。
萧刈寒这样一个冷清的人,有这样的想法就很奇怪了。
可司徒媗忘记了萧刈寒纵然是个江湖人,可他毕竟未经历太多感情。加之整天跟子磐这样的人在一起,难免也会受些影响。
“萧大哥,男女之情对于我来说狗屁不是。哪有那么多像戏文上所写的真情不渝,就算当时真情不渝非你不可,可万物都在无时无刻的变化,何况爱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司徒媗感慨。
她想起了自己的前世,那时黄桓和钱司媗不也是爱的如胶似漆,恨不得两人变为一人。就像那首民谣。
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碎,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
可是美好的爱情往往经不起平淡生活的磨损,世间没有一样爱情可以天长地久的,那邂逅下的片刻激情不过是掩藏在爱情外衣下的幻影而已。(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