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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黄桓是不信的,何况他那时已经知道了司徒媗当年是被卖入育芳苑的。怎么可能不舍得出来,她定然是受制于人,身不由己。
后听到司徒媗想要与自己单独见一面。这更加深了自己的想法是对的念头。
“公子准备把我买回去做什么?为奴做婢吗?”司徒媗直言问道。
黄桓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愣住了。
“我虽然现在不是自由之身,不过话说回来了,那些个奴婢哪个是自由身了?”司徒媗又道。
“我怎么舍得让如此貌美如花的姑娘为奴做婢呢?”黄桓无耻的笑着。
“我深知以自己的身份说此种话很是不妥,但我还是想向公子表明我的所思所想。我司徒媗纵然此生孤独终生,也不会同别的女子共伺一夫。”司徒媗正色凌然的道。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你叫司媗?”黄桓惊的站的起来。
司徒媗刚才的语气神色实在是太过于像钱司媗,他记得钱司媗也跟他说过同样的话语。
惊骇中听到了司徒媗三个字,哪里还分得清是司徒媗还是司媗。
“公子怎么了?”司徒媗心里冷笑,看着黄桓惊的煞白的脸色故意问道。
“对了。我的名字叫做司徒媗不是什么司媗。”她又重复了一遍。
黄桓心想,这女子表面看起来谦恭温和,其实骨子里傲气的很。多少个名门闺秀争着抢着进他府,他还不要呢。
如此一个风尘中的女子竟然说出一句。不同别人共伺一夫的话来。
语气如此狂傲,黄桓甚至有拂袖离去的念头,不过他的心早已经掌握在了司徒媗的手中,料到了他不会轻易离去。
“姑娘姓司徒,你可知自己姓氏的来历吗?”黄桓明知故问,看她如何回答。
“说实话。我不知道。我是在冀州长大的,很小以前的事情有些记不清了。是养父母告诉我自己姓司徒,亲人在京都。”
司徒媗想,就算他神通广大颇有手段,不至于为了弄清此事,追到石家村吧。
冀州地广人众,谅他也难寻根究底。
农户人家不知道朝廷事情,也是合理。当年段毅被前朝皇帝赐了司徒姓,除了朝中官员,平民哪里就知道了。
只是事情已经过了百年,又冒出一个自称是姓司徒的女子来,这实在是难以令人相信。
“我这样跟你说,你京都早已没有了亲人,你可相信?”黄桓道。
“有也罢,没有也罢,我如今已落入烟花风尘中。就算有亲人,也没脸相见了。”
“司徒姓氏的来历我也是最近才知道,而且育芳苑的主人有意利用这个噱头来达到一些目的。我今日来见公子,就是想求公子能不能说服葛于馨打消这个念头。说的冠冕堂皇些是为了当下黎民的生活安稳,我真正的意思也是不想辱没了自己的姓氏。不管自己是否是那人的后人,我也不想辱没了祖宗。”司徒媗向黄桓说道。
其实在不久以前,她还不是这样想的。她也曾想用这个姓氏来打响自己的名头,获得花魁桂冠。
不过自从上次在芍药姑娘的房中看到了黄桓后,她就改变了想法。
司徒这个姓,跟前朝有些瓜葛,她怕吓跑了当朝的这个三殿下,使得自己的后续计划无法进行。
她真正寻的亲人并不是姓司徒的人家,而是自己的一双儿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