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难整。尤其是少年成名的肖八阁,口才好的不要不要的,诨名小八哥,能把白的说成黑的,死的说成活的。
这三羽鸟**逼说个没完,大义凛然,义愤填膺。
皇帝殷正想说话,可是根本插不上嘴,忍了再忍,终于忍无可忍,砰!猛地怕了一下桌子,喝道:“都给朕闭嘴,吵死了!呜呜呜的,不要哭了,哭了一晚了,不烦么!”
严宽礼等人这才消停下来,都看着殷正。
殷正开始装糊涂,问道:“武烈王杀了左相,你们胡说什么?武烈王远在边关与敌交战,左相严宽明还在明州巡察呢,两人风马牛不相及,怎么到了一起的,胡闹。弹劾要讲究证据,证据,证据知道么?”
底下的大臣立刻七嘴八舌说了事情经过,同时添油加醋编排了林振威的很多不是,反之把严宽明塑造的圣人一般。
殷正做惊讶状,说道:“竟然有这种事,左相严宽明和武烈王回京了,怎么不来见我?小庆子,你见到武烈王了么,他们说武烈王当场杀了左相,事情真相是这样么?严宽明真的死了?”
庆沣公公虽然年纪不小,但皇帝从小叫惯了小庆子,就这么一直叫着了。
庆沣行礼道:“奴才只知道伺候皇上,不知道国家大事、朝局政事,他们说武烈王不经请旨意就回京了,这个奴才没看到,就更别说什么武烈王击杀严宽明了。严宽明人在明州,奴才如何知道他死活。”
满堂哗然,严宽礼等人都懵逼了,指着老太监说不出话来,这庆公公怎么睁眼说瞎话,明明当时他是在场亲眼目睹的,怎么说就没见到?还有昨天他明明回来请旨意救林异阳来着,咋皇上就忘了?
但谁敢质问皇上啊。
汤若水颤巍巍走上前来,说道:“武烈王施展辣手杀害了左相,这昨天在道阁的人都可以作证,当时阁佬至尊乔亭山还跟林振威说话来着,他想必不会否认。”
殷正看向庆沣公公:“对啊,要不要派人去请阁佬?”
庆沣道:“皇上,请阁佬怕是不行。有件事奴才忘记禀告了,昨夜子时,乔阁佬给宫里发了至尊灵符信,说要闭关修炼,同时做法事为皇家祈福,大约半年后才能出关。”
殷正道:“知道了。阁佬至尊是道门领袖,既然已经闭关,不好打扰。”
严宽礼等人气得直跳脚,暗骂乔阁佬老狐狸,他身为阁佬至尊,身份尊贵之极,你总不成把他揪出来问话吧。老狐狸一闭关就是半年,到时候黄瓜菜都凉了,还做个屁证。
殷正又道:“你们说左相严宽明被人杀死,何以为证啊,有句话说得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汤若水大声道:“皇上圣明,左相爷的遗体就在皇宫外候着呢,昨天半夜时分就抬来了,就等着皇上明察呢。”
殷正看了一眼庆沣,下旨道:“去,派人看看去。”
庆沣心说昨天奸相被武烈王击杀的时候,尸首被打得支离破碎,都没个人形了,脑袋都拍成烂西瓜了,这他妈要是还能认出来,可就见鬼了。他们要认就认好了,我看他们严家人怎么把人给拼起来。要说武烈王林振威真有先见之明,直接把人给打碎了,让你们死无对证,高,实在是高!
向外面使了个眼色,门口一个小太监一溜烟的跑出去,没过多时便又跑了回来,气喘吁吁,跪地禀告道:“回禀皇上,奴才去门口检查在那儿躺了半夜的人儿是不是左相爷,谁成想正好来了一队人马,足有四五百人,旗幡招展盔明甲亮,就要奔这边来。可是与他们严家的人发生了冲突,场面一乱,就没有人照看尸体。然后,早就等在旁边的七八条流浪野狗便冲上来,当场把那具尸体撕碎叼走,最后只剩下一堆骨头渣子,请恕奴才无法辨认。”
严宽礼脑袋嗡地一声,差点没爆了,我操!被野狗叼走了,咋会发生这种事?外面的人是怎么看护的?他们都是死人吗?大哥的遗体被野狗叼走分食,这下可真成了死无对证了,奶奶的,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简直太倒霉了!
左相门下三羽鸟也是大感棘手,罪魁祸首林振威查无踪影,他又不来皇宫,根本无法指正,现在相爷的尸身也没了,如何说明相爷死了?况且他是从明州偷跑回来的,林家若是矢口抵赖,谁能证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