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都给狗吃了。”叶白尾随沙拉德,看着对方走进城主府,暗忖道:“泰洛斯说谎了,果然是城主派来的刺客……克洛德,这个仇我记下了。”
这几天,他一直在暗中监视旅店周围,更是听见了卡夫多和沙拉德的对话,因此并不难弄清楚幕后指使人是谁。
“解决了一个疑问,接下来该干什么好呢?”悄无声色地融入到阴影之中,纤瘦的少年喝着酒哼着歌,缓步前进,代表不吉的黑色长发下神秘的异色瞳寒光闪烁。
越过热闹的街区,置身于人山人海之中,踏入偏僻的的小巷里,孑然一身的少年忽然转过身来,唐突道:“你们觉得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这话怎样?”
“臭小子,你是怎么发现我们的?”
叶白背负双手,好整以暇转过身,望着接连从阴影走出来的的魁梧大汉,见他们浑身上下无不释放着“我不是好人”的信号,忍俊不禁道:“先别管我是怎样发现的,看你们的样子,准备充分啊。”
“不说也没关系。”走在前头,脸上有着一道狭长刀疤的男子用满是锈迹的刀背敲了敲肩膀,恫吓道:“把身上值钱的东西留下,兴许会放你一条生路。”
第一眼看见叶白的时候,刀疤男就注意到对方穿着昂贵,最重要的是其手指上套满了魔法道具,当中更是有价值连城的储物戒指!
拥有魔法道具,这意味着叶白富有之余是一名施法者,但刀疤男怡然不惧,不管施法者多么的厉害,只需要暗中偷袭或不惜代价近身作战,不给对方咏唱的机会,总会有办法干掉以羸弱著称的施法者。
牺牲十多个一无是处的地痞,却换来巨大的收货,是笔划算的生意!
“奉劝一句。”退路有自己人封住,与叶白之间距离不足五米,刀疤男有足够的自信,提醒道:“别指望有时间施展魔法。更不会给你使用魔法道具的机会。”
叶白淡淡看了他们一眼,除了刀疤男之外,十多名部下中不乏武者的存在,在斗气的加持下五米确实不是距离,视之为无物。
但。叶白是普通的施法者吗?
“换作寻常的施法者,的确不擅长应付敲闷棍或白刃战,但你们太急功近利,还没看清目标的实力就急着跳出来,自寻死路。”叶白对刀疤男的提醒不以为意,讽刺道:“不作死就不会死,为什么不懂?”
“哼,你小子以为你是谁啊?”
“哎哟,挺嚣张啊,待会看你还神不神气。”
“就算你哭着求饶大爷也不会放过你的!”
刀疤男持刀而立。一言不发,倒是一旁的地痞们嚣张起来了,咧嘴讪骂,看向叶白的眼神就如同看着待宰的肥羊。
“呵呵,其实我今天心情是不错的。”叶白不以为意,给自己灌了一口酒,眯着眼,小声道:“本来,你们不跳出来碍事我是懒得理会。可惜,晚了……”
“别叫了。快动手,杀了他!”
刀疤男大感不妙,二话不说,一个箭步突进。想要把刚浮现的危机感扼杀在萌芽阶段!
“既然不给我咏唱的时间和机会,那我就不咏唱好了。”
如同叶白所说,他没有咏唱,身上也没溢出魔力波动,根本不准备使用施法者的力量应对。
别说是魔力了,连斗气都懒得调动。光靠优秀的动态视力足以避开了刀疤男的斩击,同时右手伸到背后,两指夹,捏断了某个偷袭者的长剑,左腿一踢,将飞过来的飞到踢回去。
“呜……好痛,这家伙背后长眼睛了?”
“呜哇哇哇哇哇……好痛……我的膝盖碎了……”
“聒噪。”
在地面打滚的某地痞嗓门实在太大了,叶白眉头一皱,脚尖一踢,一块石头迅疾飞射,击昏了大吵大闹的地痞。同时,不疾不徐地伸出左手,满不在乎地挡住匕首,右拳击中一地痞的小腹,随后手肘往后一顶,堪堪挡住刀疤男背后偷袭,一个转身一个飞踢,把刀疤男踢飞,嵌入了墙壁上,昏迷不醒。
“别想逃哦,已经……逃不掉了!”
才一交锋,立即折损数人,欺软怕硬的地痞知道踢上铁板了,萌生退意,叶白一眼看穿了对方的打算,不轻不重的声音落入一众地痞的耳中犹如惊雷一阵,冷汗打湿了后背,双腿忍不住哆嗦。
“快上,我们人多,就不信打不过他一个!”
“别说了,快逃啊。”
“你左我右,分散跑。笨蛋,别挤在一起被人一网打尽。”
一句话难以扭转劣势,见势不妙,好一部分人根本不把威胁放在心上,分头逃跑,他们就不信叶白还会分身!
“我都说了,别想逃了。”
叶白叹气,慢条斯理地弯下腰捡起一把扭曲了的匕首,并未多加瞄准便投掷出去,沿着一条弧形抛物线没入一个后退的地痞大腿上,佯装忧伤道:“为什么没人相信我说的实话呢?”
“干,别怂,大家一起上,干掉他!”
逃跑被阻,自暴自弃的地痞陷入了不要命的攻击模式,使出了浑身解数,试图将眼前的柔弱少年击毙。
“没用的,没用的,你们是打不过我的。”叶白带着一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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