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生意?”
赌坊是不是正经生意,还真的不好说,毕竟它是存在于都城的,但要说多么正经,显然也不合适。
天星赌坊的管事也没有心思辩驳这些,他冷冷地看着古诗嫣,说道:“姑娘是铁了心要和我天星赌坊作对?”
古诗嫣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说道:“我只是来赚银子的,重要的事情我不介意说第三遍,你们只需要记住这一点就好。”
天星赌坊的管事眯起了眼睛,他有些不明白古诗嫣的意思,一直强调是来赚银子的,是想要自我否定来找茬的事实?
如果是正经来赌坊玩的客人,天星赌坊确实没办法明目张胆的做些什么,虽然他们自诩是正经生意,但官府的眼睛也一直都在盯着,哪怕天星赌坊背后有人撑腰,他们也不能仗着这些就肆无忌惮,否则不需要官府出手,他们自己就完蛋了。
虽然在场有很多人可以证明古诗嫣就是来明抢的,但这种事情显然没办法闹到官府里去,只能私底下解决。
于是天星赌坊的管事也不再纠结古诗嫣到底是来赚银子的还是明抢的,他缓缓抬手,眸光冷冽地盯着古诗嫣,说道:“我从来没有听闻过修行者会来找一家小小赌坊的麻烦,但就算你是修行者,我天星赌坊也不会怕你。”
跟着管事一起从二楼下来的那些人全是修行者。
在管事的话音刚落下,他们便横眉冷目,朝着古诗嫣迫近。
而那些赌坊里的客人也都没有慌乱,反而很是感兴趣的在旁边看戏,毕竟经常泡在赌坊里的也都不是啥好货色,打架闹事的场面很难吓到他们。
然而天星赌坊这些人明
显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了些,他们只是感知出了古诗嫣修行者的身份,却完全不清楚古诗嫣到底有多强。
虽然天星赌坊有着不少的修行者,但也全是一些野修,根本上不得台面,就算涌出来再多也没有任何意义。
他们很快就认识到了这一点。
古诗嫣手里的剑已经是出鞘的状态。
她的确是来赚银子的,而不是来杀人的。
选择天星赌坊的目的就是因为他们肯定不敢把事情闹到官府里去,京兆府和玄政司都不会介入,虽然天星帮派的首领也在燕子镇的那份名单上,但古诗嫣也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复杂,否则一旦自己挖坑跳进去,那就真的是作死了。
她可不会犯李梦舟曾经犯过的错误。
在明确天星赌坊不会也不敢把事情闹到官府去,那么古诗嫣就不需要有任何顾忌了。
况且她只是赚银子而已,又不是纯粹来杀人的。
李梦舟不在都城,她孤身一人的情况下,行事必须要很谨慎,针对天星赌坊也仅仅是因为天星首领在那份名单上面,不到天星赌坊里赚银子,难不成还去找其他人不成?
就算暂时不杀天星首领,也要先让他破点财,而且还要让他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古诗嫣当然也很想直接把天星帮派给灭掉,这虽然很容易,但事后的麻烦就很难解决了,哪怕这样做可能会打草惊蛇,但若能把幕后之人引出来,也不算坏事。
而且古诗嫣只是来赚银子的,她本身又是来自西晋的修行者,在姜国都城里只要不犯大罪过,还真惹不出什么大麻烦。
她现在是处于能进能退的局面,哪怕有最坏的结果出现,她也能够自保,冒这点风险把幕后之人引出来,也是很值得的,就算引不出来,她最起码赚够了银子,能够帮到冯大娘,无论怎么着对她都没有坏处。
哪怕是曾经被玄政司抓过一次,但其实就算李梦舟不求助江听雨帮忙,玄政司也不能把古诗嫣怎么样,他们针对的是李梦舟,古诗嫣只是顺带的。
此时古诗嫣的剑依然架在天星赌坊某个人的脖颈上,而那些野修也都逼迫了过来。
古诗嫣没有直接动手,而是凝视着天星赌坊里的那些赌徒,神情冷冽的说道:“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你们还是全都出去的好。”
那些赌徒们面面相觑。
他们虽然不介意看人打架,也很怕殃及池鱼,而且他们都清楚的听到,这是一场属于修行者之间的战斗。
没有犹豫,他们纷纷涌出了天星赌坊。
很快赌坊里就变得空旷了起来。
天星赌坊那名管事冷笑着说道:“你就算把他们全都赶出去,但先前的事情他们全都亲眼目睹,这番举动便是有些掩耳盗铃了。”
古诗嫣淡淡说道:“但他们也都明白,我是来赚银子的,前面发生的事情无所谓,只要他们没有看见过程,那么他们的话,便也起不到什么作用。我相信你们也不敢说什么,因为你们很快就会明白。”
话音刚落,古诗嫣手里的剑便递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