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苏清欢就是薛蔓,薛蔓就是苏清欢的消息也传了出来,紧接着就是薛蔓的孩子被玉清歌所杀的消息。
这一消息,再一次震惊了众人的眼球。
他们眼中神圣高洁的六公主,竟会是这样一个不择手段,心狠手辣的女人。
想起那日街头,薛蔓为一个乞丐挺身而出的豪迈与正义,舆论很快就倒向了苏清欢这一边。
一切的发展,正如苏清欢所预料的一样。
“不管他是凤昕国人,还是九昭国人,一旦被压迫久了,总会想到反抗的,只是他们没有机会,也没有能力罢了。”
白字落下,看着被围困在中央的黑子,苏清欢扬起一抹笑容,“水已经翻滚起来了,他们也撑不了多久了。”
慕言殊看着棋盘上一边倒的局面,不由得苦笑,“你这学的也太快了,明明就从来没下过,怎么玩了两盘就把我杀的片甲不留了。景行,快点来看看小欢,她可真是不得了。”
高景行放下手里的书,几步走了过来,他低头看了看,伸手摸了摸苏清欢的头,“没给我丢脸,不错。”
苏清欢拍开他的手,斜睨了他一眼,“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我这是无师自通,少给你脸上贴金。”
“怎么和我没关系,这不是证明了我眼光好吗?”
“切。”
慕言殊看着面前两人打情骂俏的样子,会心一笑,有多久,没有这个样子在一起了,还真是怀念啊。
他看着,忽然发现高景行腰带上多了一个荷包,针功不算精细,但也看得出是尽了心的,“这个就是小欢给你绣的那个荷包吧。”
他伸手要去拿,却被高景行忽然摁住了手,“这个不许碰。”
慕言殊好笑,“我就是随便看一看,又不要你的。”
“那也不行,这是清欢给我的定情信物,谁也不能碰。”
“我不碰,看看总行了吧。”慕言殊拧眉看着,不由得奇怪,“人家送定情信物,都是绣什么鸳鸯连理枝的,你这怎么绣的都是景啊,这是山,这是雪,还有雷,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看不懂啊?”苏清欢歪头笑道。
慕言殊点头,“确实看不懂。”
“看不懂就对了,景行能看到懂就行了。”
慕言殊更是一头雾水,“景行你真的看得懂。”
“当然,慕言殊,你该多读书了。”高景行得意的扬眉,看向苏清欢的眼里一片暖色,他揉着苏清欢的发,温声道,“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这是什么意思?”慕言殊又问道。
苏清欢掩面一笑,“小慕,你真该多读读书了,《上邪》你不知道吗?”
“上斜是什么东西?”慕言殊搔头,“这和你绣的荷包有关系吗?”
岂止是有关系,而是非常有关系,高景行笑着说:“她绣的就是《上邪》。”
“这不就是个风景画吗?哪里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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