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羽道:“叔,你尽管说,别那么客气,只要是我能够做到的,我一定尽力去做。”
贵喜叹息一声,“咱们农村孩子的命不值钱,别看现在死了一个学生,只怕政府还是不会重新盖新教室的,学校再破,咱们的孩子还是要在里面上课,我想求你出点钱,把学校的教室和围墙修一修,叔也知道盖教室需要很多钱,只是希望你能够把教室修一修。”
陈羽看到梅花去世的时候就打定了主意,如果政府不给顺河小学盖教室,他就出钱给盖,现在看支书这样求自己,陈羽的心跟刀绞的差不多,“贵喜叔,你别说求我,这事是咱们三个村每一个人的责任,如果政府没有能力,咱们三个村谁有能力都该负起这个责任,毕竟孩子的生命是大事。这事您先联合一下三个村的书记,问问镇里有没有盖新教室的意见,如果有,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如果没有,您做个预算,看看需要多少钱,我拿,给学校盖一个漂亮的教学楼。”
贵喜一听,激动的都想给陈羽跪下了,“谢谢你,小羽,谢谢你小羽,我代表所有的父老乡亲们谢谢你。”
爷爷也听到了陈羽和贵喜的对话,闻言道:“小羽做的对,钱不能光用来买房子车子,要用来做有意义的事情。
陈羽苦笑,心道,我觉得盖别墅和买车也是有意义上的,不过他可不敢说出来,他要是说出来,爷爷还不拿鞋底揍他啊。
从三叔家出来,回到家里,奶奶已经做好的饭菜,一瓶本地的好酒,两副酒具都摆的好好的。
陈羽打开酒瓶,给爷爷、奶奶和自己满了一杯,道:“爷爷,奶奶,我敬你们。“
爷爷笑眯眯的把二钱一个的杯子于了,而奶奶只喝了一点。
“小羽啊,在你三叔家,我没有好意思问你,你有那么多钱吗?盖教学楼可是不小的一个工程啊。“
爷爷别看了老了,思虑还很细致,前段时间盖别墅,那个钱就不是很凑手,看到陈羽应承了盖教学楼,他说出了自己的疑虑。
陈羽道:“爷爷,你就别愁钱的事了,咱们有钱花。”
爷爷撅撅胡子,“小羽,你爷爷和奶奶都老了,给钱也花不出去了,我是担心你。”
陈羽笑着解释道:“爷爷,我下个赛季从不打意乙了,打意甲,意甲就跟中国的中超一个级别的,我下个赛季赚的钱比上个赛季更多。”
爷爷伸出一个手掌,道:“这个数?”
陈羽笑了笑,把手翻了一番,道:“这个数。”
爷爷的脸色一下涨得通红,“一百万,老天,我十辈子也赚不这么多。”
陈羽吓了一跳,暗想自己幸好没再多说,如果再多说,只怕老爷子会背过气去。
爷爷道:“盖一定要盖。我大力支持。赚这么多钱,该做点善事,极点阴德了。”
“是是。”陈羽连连点头,心道,按照老爷子的这个意思,我不得把优盘给供起来,我现在的成就可都是他给的
贵喜是一个很果断的书记,他第二天就找到了另外两个村的队长和书记,一起联名去镇里找教委、镇长和书记,询问顺河小学还盖不盖新教室。
教委主任没有这个钱,就推给了镇长书记,镇长和书记表示一定高度重视,绝不让学生的生命财产遭受损失,但是却不提盖新教学楼的事,后来在三个村的书记连续几天追问后,分管教育的镇长终于给了准信,镇里没钱,能发起教师的工资就不错了,最多能把顺河小学的危房给修一修,盖新教室几乎没有可能。
三个书记到这里是真的死心了,他们当天晚上就买了点东西来到了陈羽家,把镇里的意思告诉了陈羽,陈羽二话没说,当即就跟三个书记说,他出钱,盖一座高质量的教学楼。现在就开始动工,争取暑假之后,学生能够在新的教学楼里上课。
顺河小学也就是不到一千个学生,经过准确预算,盖一座教学楼不到二百万的样子,陈羽这段时间也攒了有差不多八万欧,虽然不太够,不过盖房子不是一下就拿出二百万人民币,而是陆续投入,张树彬现在正在跟他谈合同,合同谈成,他的收入就增加了差不多十倍,可能还有一笔签字费,完全能够补上缺口,就算合同谈的不顺利,陈羽也能在张树彬那里拿到一些钱先用用。
陈羽把这件事跟张树彬说了之后,张树彬非常支持,让陈羽放心的去做,钱不够他来想办法,并且让陈羽考虑一下,以后投资建一个足球学校,有了张树彬的支持,陈羽更加放心,用了不到一周,以陈羽的名字命名的教学楼就开始奠基动工了。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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