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过多的纠缠了。
“此次舞蹈很成功,也是亏得她心思奇巧,再加之本身的舞蹈功底也是极好,对于舞蹈的领悟更加是独一无二,若是如此都还不行,那我真不知道那个夏荣琪到底是喜欢什么样地女子了。”
岚妃的眼神淡淡的,可是眼神的方向却是向着远方,似乎在回忆着什么,遥想当初,自己也是那般的受着宠爱,还以为他会是自己一生的良人,只可惜,两人的身份,就算注定了会纠缠,也是不可能有结果的。
“是啊,怜衣是那么的完美,若是怜衣都不能打动我这个皇弟的话,我倒是真的担心了。”不知为何,与之岚妃同样的神色依旧是出现在了夏荣霄的脸上,依旧是那般的眺望,依旧是那副低沉的回忆,只是两人回忆之人,或许有着细微的区别罢了。
“你能看出来,夏荣琪是真的喜欢怜衣吗?”岚妃如此突兀的问了一句,将夏荣霄问得有些懵了,是不是真的喜欢呢,自己是不是知道呢?
可是虽是心中如此想着,眼前却是浮现出了刚才夏荣琪与之怜衣两人的互动,那般深情,羡煞旁人,不同于先前和皇后那种貌合神离的做作,而是一种由心而发的喜欢和爱恋,那种眼神,骗不了人的。
“或许吧!”夏荣霄的话有些模棱两可,关系到怜衣的事情,关系到怜衣的真心,夏荣霄不想将话说得笃定,像是那个皇位一般,自顾自的将后路留了下来。
“呵呵,你只是不愿意承认吧,罢了,我们何尝不是都在自欺欺人呢?”岚妃的言语间带了些调笑,可是听在夏荣霄耳中,却是一种同病相怜的伤感,这种心情,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怪只怪,这世事弄人,人们都说人生如若只初见,可是,放在自己身上,却是只觉得,人生如若不见才好,不见,亦是不会有后面的思念,不见,亦是不会有后面的纠缠,可惜了。
空气中传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随即传出的是夏荣霄低沉的声音:“你出来的久了,回去吧,以免旁人起疑!”
“那你呢?”
“我先出宫了,日后怕是很少会进来了!”
“那你不再去看看她吗?”
“不了,再看,也是徒增伤感而已,还不如不见了!”
夏荣霄的声音透着莫名的伤感,却又带着一种毅然的坚定,看在岚妃眼中,有一瞬间的晃神,似乎有两个身影,在逐渐的重合,轻一眨眼,却又回到了现实,这两人,依旧是两个人的,岚妃苦笑一声,淡淡说道:
“挺羡慕你的,可以做到如此洒脱,说不见,也就可以不见了,而我,只能日日看着他与旁人亲近,却是奈何不得。”
“你,能护她周全吗?”沉凝许久,夏荣霄才低声问出了这句话,似乎觉得对于岚妃有些为难,所以才会如此踌躇。
果然,岚妃在此刻轻笑了起来,那般的风华绝代,美艳动人,可是,笑着笑着,却是笑出了泪水:
“你,让我护她周全?”
“罢了,原是我没有能力护着她的,你回去吧,我走了!”
“我答应。”岚妃突如其来的回答,让夏荣霄惊了一下,回转身来,有些奇怪的问道:“为何?”
岚妃淡淡笑着,轻声说道:“我都答应了,你又何苦再问为何?”
夏荣霄楞了一下,随即整了整面容,郑重说道:“若你护她周全,此生,我定护你周全。”
“行了,走吧!”岚妃听到夏荣霄的话,只是随意笑了笑,似乎未曾在意的模样,身子也是随即转了过去,迎步走了,余下身后渐行渐远的夏荣霄孤独的背影。
只是,岚妃的转身,不是因为急着走,而是,眸中的泪水已经是决堤而下,要去护着自己心爱男人最爱的女人,自己还竟然答应了:“洛怜衣,我岚春柔是真的逃不过你吗?”
从前,岚妃以为,怜衣只是一个棋子,只是一个单纯的棋子,所以,她才会那样的为之着想,就算是将之送到自己最爱的人身边,也是丝毫不怯弱,可是现在,岚妃也不知道为何要答应夏荣霄的要求,真的不知道。
当时是那般的鬼使神差,岚妃略微自嘲的笑着,或许是因为那张和夏荣琪一模一样的脸吧,从他口中说出的话,让自己没有拒绝的理由,怜衣,只愿此生,你能将之珍重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