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娘没有说话,看着接近癫狂的金箔。
金箔这时再次哭了起来,“我本想杀了他们之后在自杀,可是他们都不想死,都想这么卑微的活着。”
金箔用手捂住脸,哭了几声后,接着抬起头眼中带着怒火。
“我不管怎么折磨他们,他们都在祈求着,让我放了他们,让他们活下来。你说,向我们这样的人,活在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意思?还有什么意义——”
金箔使劲的拍打着牢门。
听到声音,衙役从远处跑了出来。
“金箔,你要是在发疯,我就将你绑起来。”
“你们退下吧!这边的事情不用你们管。”
听到九娘的话,衙役们只好暂时离开。
“你看到没有,从来没有人,将我们这些人当人看,我们卑贱的连蝼蚁都不如。”
他坐在地上,再次痛哭起来。
他此时的哭泣,像是在这种压迫和痛苦中挣扎着。
金箔接着将他的事情,详细的告诉了九娘。
金箔的父亲从金箔出生之后,看到他这幅样子,就对金箔充满了,他不相信,自己能生出这样的孩子。
他可以想象的到,在日后的日子中,他会受到人们什么样的眼神,他这一辈子,可能会已经毁在孩子的手上了。
从那个时候开始每当遇到不开心的事情,金箔的父亲就对他连打带骂,从未正眼看过金箔。
在姜石将金箔带出家门回来之后,金箔的父亲将金箔打了一顿,金箔的父亲,感觉这金箔已经快十岁了,不能在留在家里。
正赶上一个戏台班子来白云城唱戏,金箔的父亲趁着晚上,到那边谈好价钱之后,将金箔连夜卖给了戏台班子。
这戏台班子,只要是唱马戏的,多是一些逗人笑能登大雅之堂的东西。
在这里,金箔受尽了屈辱。
戏班的老板根本就没将金箔当成人,反到将他当成一个笑话,用他的样子,来逗笑那些前来看马戏的人。
因为金箔的成长环境,他从小就没有笑过,戏班老板见他这样,更是非常生气。
在金箔来的第二天晚上,就将金箔绑在了树上,拿着鞭子抽了金箔很久。
金箔身上伤痕累累,其余在戏班的那些人,他们也有身体残缺的人,但是他们非常讨厌金箔,每次趁着金箔被戏班老板帮助树上的时候。
这些人就来到金箔身边,欺辱金箔,同是可怜人,但他们没有对金箔生出怜爱的心。
在戏院,金箔始终没有学会取悦别人,在一次戏院老板将他绑在树上的时候,他挣脱开了绳子,偷偷逃走了。
至此,金箔开始了他独来独往的生活。
这些年金箔都是靠着乞讨为生的,他从未见过对他好的人。
知道金箔长大后,他突然决定自己这样活着,已经没有了意义,他要报复,现在他唯一想要报复的,就是戏班,但这么多年过去了,谁也不知道,当初的戏班去了什么地方。
金箔只好回到了他长大的白云城,金箔想去找他的父亲,他在临死的时候,想要带着他父亲一起。
十多年没有回来,当金箔在看到他父亲的时候,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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