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缓步向屋内走来,进来打亮二人一番,问道:“谁拔的剑?找我有什么事?”当时的陈义轩赶忙上前,抱拳拱手,“不知上仙法号......”对方打断他说:“我在家行六。”陈义轩赶忙恭维地称呼:“六爷,是这么回事......”陈义轩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六爷沉吟了一下,说:“当年我答应你们的祖师爷,在门派遭遇灭门之时,出手相助,现在你是让我破案呢还是让我治好他的花柳病啊?”陈义轩和师弟争着要求解决对方的疑难,陈义轩求六爷治好师弟,师弟求六爷破他的案子。六爷沉吟一下,说:“我看这样吧!我治好他的花柳病,再帮你破案,但有一个条件!”说着,不等二人回答,掏出一个小瓷瓶,扔给师弟,说:“每天吃一粒,一个月就好了!”然后转向陈义轩说:“我只管追查出东西下落,至于夺回,我就不管了,条件......”六爷顿了顿说:“一个警官的身份,因为到下面查案,必须当地警力配合;2500块大洋,两匹好马,两身警服,两只德国造的驳壳枪,各配200发子弹!”陈义轩当时答应回去解决,告别师弟,和六爷登上了开往天津的火车。回到天津之后,把六爷安排住在招待所,陈义轩回警察厅解决所需装备。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陈义轩和六爷二人就骑上马出发了。当天到了无终县城,安排住在了招待所,陈义轩跑腿,到警察局联系警力。次日早晨,赶到了现场。现场被当地警察拉上了大线,有警察站岗,六爷根本就没怎么勘察现场,而是朝着大线外一个土包走去,那上面长满了葎草。草上都是露水,而陈义轩便没有跟过去。六爷登到上面看了看,伸手从草丛中捡起一件东西,拿出手绢裹上,然后上马,告诉当地警员:“你们回去吧!”之后叫上陈义轩,信马由缰的向北走去......
道路不宽,两侧是高大的高粱地。走出不远,路上有几个花包(这里是产棉区,花包是一种用来装棉花的箩筐,方形底,上大下小,整体梯形,平时也可用来装柴草等,与南方的背篓近似——作者注)到了近前,看到每个花包里都有些高粱花苞,高粱地里有几个孩子,见到一身警服的二人来,都愣愣的傻在那里,不知所措。
六爷跳下马,走进高粱地,也掰起高粱苞来了。陈义轩当时十分费解,这高粱还没吐穗呢,这不祸害庄稼吗?由于职业习惯,陈义轩的观察非常仔细,他看出六爷并不是挨个掰的,而是偶尔掰一棵。不一会六爷就掰了许多,每个都是攥着一片叶子梢。走出来的时候,在一个孩子的面前,“哗”的一声,都扔在那孩子的包里,手里只留下了两个。这时候,他发现那孩子,以一种迷离的表情看着六爷,与另外几个孩子的表情不同,另外几个孩子都是恐惧的表情,显然是担心两位老总追究他们淘气,可这个孩子不一样,他的神情不是恐惧,而是迷茫!好像在极力回忆着什么!这让陈义轩感到无比费解。
六爷回身上马,把那高粱苞递给了陈义轩一只,说:“你尝尝!”陈义轩心说什么?尝这个?正当他困惑不解的时候,就见六爷三下两下,剥开了那高粱苞,陈义轩当时就愣住了,这是什么呀?就见六爷手里那剥开的高粱苞,像一根香烟一样,白色的!这高粱长成之前是这个样子吗?这还是头一次见识!只见六爷一口咬下那“香烟”的一半,在嘴里嚼着!点点头。陈义轩也试着剥开手里的高粱苞,里面果然也是一只类似香烟的东西,咬一口,一嚼,有一股特殊的香味,确实挺好吃。看看咬开的破茬,里面是灰色的。
六爷又一口咬掉那“香烟”,双腿一夹,催马向前走去,陈义轩也在后面跟着。一路上六爷不说话,陈义轩也不敢问,就这么一路无言。
前面出现一座桥,桥头有早点摊,二人坐下,每个人吃了两个肉饼,一碗羊杂汤,味道还算不错!至少陈义轩在对我们讲起这件事的时候对这顿早点还是记忆犹新的。之后六爷骑上马,陈义轩骑马在后面跟着,问:“下一步去哪?”六爷一夹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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