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笑着走下供奉塔:“你还是放不下。”李果果在他身后比划了一下拳头,那意思是说你敢对我父皇不敬?
李凯摸着鼻子:“我是放不下啊。”
走下供奉塔,李果果直言不讳:“亚空内给圣天皇朝要一块大陆,不难。虚无世界内虚无皇朝与圣天皇朝隔海而望互不往来,不难。为何?”李果果不傻,从小在皇族熏陶下,她对于此类事也是心知肚明,只是懒得管不愿意说,看到父皇那苍老的背影李果果总是会掩盖住所有记忆想到年幼时母后早殁后父皇伤心的样子和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才有此一问,也算是告诉聂空,这件事,算我跟你开口求情了。
聂空伸手,第一次没有激烈对抗玩硬碰硬的搂住李果果,轻轻闻着她发间的味道,抚摸着她那平坦的小腹,轻声言道:“我要给丹丹和初一找一个不会短时间寂寞下来的对手,我要让那些我还能在意的人永远生活在他们熟悉的土地上,至于你,我想有你在,即便什么都不说,初一和丹丹也会让僵局,持续下去,一直持续下去。”
嘭!
李果果给了聂空一拳,然后是铺天盖地攻击,聂空也不还手,任凭她用这种唯有她才会用的独特撒娇方式来跟自己撒娇,来表述她此刻内心中的那种被心爱男人‘戏耍‘的娇嗔,女人嘛,并没有真正的男人婆,上苍赋予她们的性格底色就是这股子脂粉气。
皇城根下,李隆文和李隆武都没自讨没趣,留下了身边的太监头领在此恭候发出邀请,只有李隆庆坐着马车,等待着聂空出来,他那把戏的成功不是把戏本身,而是耍弄把戏的器物,此刻他还不知道自己为了争权即将要付出的东西有多么的贵重,他也足够幸运,怀璧其罪不知道自己拥有的是什么,遇到的又是聂空,那件物件才发挥了可能发挥的最大功效。
就像是戏文,李隆庆等到了聂空和皇姐李果果,李隆文和李隆武的下人也都得到了回应,各得其所的在皇城根下散开。
庆王府邸的奢华乃是所有皇子之首,仗着德天皇帝的宠爱,纨绔之气加上做生意招揽门生故地在朝廷内的发展,说李隆庆是最有钱的皇子丝毫不为过。
李隆庆也没有过多废话,直接就开门见山,至于那把戏,本就是个由头,他都没有当真,却不知能让聂空深夜来与他见面的根本诱惑,就是那他已经百分百肯定的囚天笼,没有了内在魂魄只剩下躯壳的重伤囚天笼。
“就拿这东西,换几年时间吧。能在圣天皇朝皇帝的位置上坐多久,看你自己的表现,李隆文会离开,如何降伏李隆武,靠你自己,时间给你了,其他的都靠你自己。”聂空待到那两个小太监从囚天笼内出来,伸手拿过手一翻让其消失,只在这短短时间,虚无印就享受了一回恒久岁月里不曾享受过的待遇,那股子欣喜让聂空也跟着心情舒爽。
虚无印完爆了一回囚天笼,甭管是不是重伤,也甭管是不是魂魄不再,总之能够完完整整的压倒一回,虚无印也很幸福,尤其是当囚天笼进入到虚无印内后,新的变化让聂空没有兜一点圈子,直接向李隆庆交了底。
跪地叩首,李隆庆没有任何的豪言壮语,只是在抬起身后,当着皇姐的面,露出一抹难得狡黠之下的纯真:“姐夫,那东西是什么,能说说吗?”
结果就是聂空还没开口,李隆庆就被李果果一顿暴捶,打的是满头包乌眼青,浑身上下关节全都使不上劲青肿,二十多年前李隆庆还没有被皇室权谋懵住了眼睛之前,面对书果公主,小时候就没少挨揍,此刻让两人都找回了已经遗忘掉的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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