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空不是君子,也从不否认私心大于公德。全/本\小/说\网/
带着小丫鬟初一,跟着一个不甘于落寂而死想要享受口舌之欲的老马,放下了空间手镯内多数食物后,离开了一号村。他们离开的时候,村里并没有特殊的反应,一些人还会在心里暗暗窃喜,几个脑子转得快的发觉有些不对劲,想到了补给的问题。
但这一切,已经与离开了村子的聂空无关,本来他还有些犹豫,是否自己撑到有强者来到让出位置,让新来的大人给自己引荐?有了老马,他选择了自己出发,他心里有着太多的好奇,弃遗之地究竟有多大,究竟有多少的强者隐匿在其中。
大能者有没有,聂空相信绝对有,甚至他还从一次次狩猎中孕育的气息感知到某些大事即将发生的不好预感。仅仅狩猎中就有数百位的真通灵天准大能出现,并且每一次狩猎聂空仔细观察过,最少有三成的准大能是没有出现过的,这意味着还有更多的强者隐匿在某一处,似乎在酝酿着某种定时爆发的大事件。
五年的苦修,抵得上之前所有的修炼时间,也真正让聂空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修炼,作为大家口中的天才,如此感受是难以形容的,突然间发现自己面对的东西都难了,都不再是自己得心应手的了,就如同做菜一样,最初级只要熟了、味道适中,就算是会了。可要将每一道菜肴烹饪到精致。他确实需要足够的时间一点点的进步。现在的聂空就处在这样的状态,长年累月积攒着,曾经的辉煌被摧残的噼里啪啦。拥有着蓝侵已经最快的修炼速度,再想如从前那般跨越式的阶梯修炼,再无可能。
心彻底的沉了下来,所有微微与好高骛远搭边的情绪都散掉,带着一丫鬟一跟班,踏上了五年后的又一次弃遗之地探索道路。走出一号村的时候没什么留恋,到是升起了想要去看看屠神的想法,最后压了下去。坚定踏上征程。
依旧是荒芜的荒原,寸草不生,除了沙粒和土坷垃外,地面还隐隐带有干裂。足有一年没有下过‘雨’。
一队搬运尸体的捡肉者艰难的行走在荒原上,乍见人影他们是膨胀的,的狰狞到乖巧的低眉顺眼,一个个垂着头,一副生怕聂空抢夺他们运送的老鼠蝙蝠尸体一样。脚步加快了许多,你都无法想象不适用气功,干瘦的身体只靠着纯粹力量背负着背筐前行的他们速度竟有如此之快。
“老马,想过死吗?”
没有夜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你只能根据自身的生理反应和时钟效应来感应时间的流逝,唯有休息停下来吃东西的时候,你才感觉自己是个正常人。
聂空问老马,他想知道在生与死之间本该最容易做出选择的环境下,为何还有那么多人难以做决定?
老马拿着一块腊肉,牙齿已经微微有些松动。‘气’本可以常驻他的容颜直至死掉的那一日,蓝侵剥夺了‘气’对他的滋养,身体开始有了正常人的老态,但面对着腊肉,老马吃的很猛。尤其是聂空从空间手镯内拿出一坛酒后,老马的激动不是装出来的。他自然不会知道空间手镯内没有这么‘高档’的食物。都是聂空从虚无印中拿出来的。
“生与死,每一个在弃遗之地还活着的或是已经死去的人,都有最为独到同时也触动人心的理解,每个人或多或少不一样,皆因他在这里生活时间的长短。”老马喝了一口酒,忆往昔的叹了口气:“我的年纪在修武者中不算大,在弃遗之地内也是小字辈,但要论到在弃遗之地内生活的时间,我老马真的称得上一个老字了。有时候想想,死并没有那么难,也没有那么可怕,你相信吗,自杀对于我来易如反掌,可我就是升不起自杀的念头,总觉得还有些什么是自己不能放弃的,还没有真正享受够,哪怕仅仅是这样一块腊肉一坛酒。”
“在大千世界,我也是师出名门,祖辈也有光辉历史,锦衣玉食衣食无忧的富贵生活,那时吃什么喝什么玩什么?女人,就算是千年,我老马也不可能将母猪到美女。”
“想到过去,曾经的情绪很复杂,可到了现在,似乎除了让自己都痛恨的追忆外,再也剩不下什么了。活着并不难,看看那些劳作者,还有那些比劳作者生活更惨的人,他们也都在活着,他们比我要坚强,最起码我没有勇气离开村子,一直都没有,我真的没有勇气去与荒凉来一场面对面的战斗,去与这弃遗二字来一次勇敢的心。老了老了,毒性快要压制不住了,很多东西都忘了,我甚至忘了比腊肉味道更好的东西叫做什么,美酒还有多少个等级。老了,总要去最后拼一次,别给自己留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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