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法。现在一样都没得到,还被这么多人盯着,他还有什么理由留在这里?”
“也对,那你说怎么办?”普觉大师完全没有了高僧的风范,橙心感觉普觉好像失了方寸。
“我去洞府找他,就说是您来了,要见他,谅他不敢不出洞府,万一他要是真的不在洞府,我们是追、是拿也好早作定夺!”
普觉大师心中暗叹,‘天予不取,反受其咎’这可是掌尊弘时禅师定下的论调,自己也不敢阻拦。
这些时日,自己也只能约束门下弟子不来骚扰高飞。现在的情况,自己已无回天之力,只能听之任之。
高飞此时在洞府里还真的想溜,洞府里有人布置了窥微镜,高飞就用阵法把洞府全部笼罩住,只要你们看不见就好,至于什么防御那是次要的。
衣服上也被人下了追踪的灵力印记,高飞只是假作不知,不过现在要跑路却不能不管。
高飞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把自己扒的干干净净,身上一丝不挂,然后又用自己强大的神识,把自己里里外外的照了个遍,确认自己身上再无印记标记,这才从无形飞环中摸出了一套衣服。
就在这时,一枚传音纸鹤飞进了洞府,高飞伸手一招。看过之后又收起衣服,把原先的那套衣服慢慢的穿在了身上。
一切收拾停当后,高飞就盘坐在洞府里默默打坐,丝毫没有要出去见客的意思。
就在这时,又一枚传音玉符飞了进来。
高飞这下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自顾自的打坐搬运气息。
待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听‘轰隆’一声,有人打破了洞府的大门闯了进来。
‘妈的,还真敢硬闯呀!我倒看看你们要干什么?’高飞双眉倒竖,腾地一下站起身子,一声断喝,“何方宵小,胆敢攻击我的洞府!”
“师叔,是我,是我呀!”橙心从外面一步迈入,还不停的擦着额头的大汗,像是从极远的地方赶来的一样。
“橙心师侄,我俩熟归熟,可你干嘛要打破我的洞府,我正在修炼,差点走火入魔,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师叔么?”高飞厉声喝问。
“师叔赎罪,师叔赎罪!”橙心连声告罪,倒头就拜。
“只因普觉师祖来了要见师叔,说是镇龙寺中有人想要对师叔不利,我一时着急,这才赶来。几次传音不见师叔回答,师侄我担心师叔出了意外,这才打破师叔的洞府查看,还请师叔赎罪!”
“哦,这么说来,你也是为了我好啦?”高飞语气平和下来。
“是是是,这段时间一直在师叔身边,聆听师叔教诲,橙心受益良多。听到有人要不利师叔,橙心一时心急,铸下此错,是打是罚,全凭师叔定夺!”
“算了,我先去见过师父,回头再来找你理论!”高飞说着话,抬脚走了出去,橙心在后紧紧的跟随着。
“师父,您老来了,可是门中许可传我功法了?”高飞一见普觉,开口就问功法的事。
普觉一脸的难色,“再等等,不要着急。慢慢来!我最近听说有人要对你不利,谋夺你的符箓传承,所以特地赶来告诉你一声。”
“师父,我哪里有什么符箓传承。我不过在飞云派待了几年,只是杂役弟子,就会画两笔三脚猫的符箓,橙心师侄想学,我也是尽心教授。如果有同门想学,师父尽可安排他们在找我,只是能不能学会,这个我也没有办法。您看我教授了这些时日,橙心师侄都没有入门。这个符箓有什么好抢夺的?不过,徒弟的事让师父您老人家担忧了,一切都是徒弟的不好,还请师父原谅。”高飞向着普觉躬身一礼。
“唉!是别人要谋夺你的传承,又不是你去招惹别人。怎么是你的错呢?我来就是要告诉你,万事小心,毕竟这天龙寺也不是我能说话算话的。”
普觉一声轻叹,高飞也是一愣,看普觉大师不似作伪,想来普觉并没有参与谋算自己,但是看这样子,普觉应该也是知情者。
“师父,我自幼喜爱画画,想是有些画符的天赋,这些都是在飞云派学的基础画符。师父不用担心,谁想来学,我肯定毫无保留。”
“如此甚好。对了,这段时间你还能想起点什么?是不是能想起谁给你下的禁制?”这样的问答,师徒俩已经有过几次。
高飞满脸惭愧的说到,“师父,真的是!哎,我自从被下了禁制,这段记忆就缺失了,只记得当年在南越州的一些事情。后面的事真的全不记得。对了,师父,要是门中老祖能解开我的禁制,也许我能想起来后面发生的事情。”
说来说去,不是‘菩提金身诀’后续的功法就是解开禁制,普觉大师也没有办法,门中不许自己传授功法,自己也无力解除高飞的禁制。
门中禅师不愿出手,高飞也不愿入佛门。与其在这干耗着,还不如让高飞早早离去。
只是门中也没有放高飞离去之意,自己虽是高飞的师父,但事关高飞,却由普渡禅师亲自负责。
这一刻,普觉也觉得浑身无力。
‘即不能违心,也不能违背师门,惠仁,一切好字为知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