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王府所有的财产,包括不动产,顶多就三千两!颜杜两家倒是大手笔,随便打赏的现银就是三千两!这多有钱啊!
当然,两大世家,拿出三千两银子来说,确实不是件大事,何况杜晴烟的病一直是两家心头的大事,病好了,一高兴,拿多少都乐意,但对她来说,意义又不同了。
王诺兰攥着银票,眉梢弯起,看来,不用等那么久,现在,她就可以实施她的大业了!
将银票仔细收好,她快步下楼,径直坐上皇妃派来接送的小轿。
偏院。
曾水兰眉带忧愁地坐在床头,曾水仙长发披散,脸形削瘦,倚着引枕,脸色苍白地喃喃:“姐姐,别走,多陪陪我,我害怕……”
王诺兰站在曾水兰身后,眸中划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怜悯。
曾水兰轻声安抚着曾水仙,侧过身子,示意王诺兰上前把脉。
王诺兰走过来,曾水仙已经在曾水兰的轻言细语中放松下来,将右手腕递了过去。
王诺兰听了下脉,她的脉像十分微弱,脉膊跳动却快,过度紧张,身体虚弱而致。
“皇妃,令妹受惊过度,需要开一些稳神的方子。”王诺兰将声音变粗,说道,“这种病需要慢养,没有立即见效的办法。”
曾水兰起身感谢:“能得神医的方子,是本宫的荣幸。”言语间十分客气,往常时候。想要请神医来看病,难上加难,但能请到他教的徒弟。也是一样。
王诺兰开了两张镇定效果极好的药方,曾水兰如获至宝般收起来,命人重赏。
过了会儿,便有宫女捧着两盘金银珠宝进来,王诺兰并不客气,收下了,宫女则为她打了一个包。
这时。一名瘦削的小厮跑了进来,神色匆忙,一见有外人在。他立刻停了步,站在门槛处叫道:“皇妃,小的有事要报!”
曾水兰见到来人,精神一振。向王诺兰道声不好意思。快步走了出去。
王诺兰假装清数珠宝,有意竖起耳朵偷听,隐隐约约听到曾水兰的声音:“现在去堵,本宫等会儿禀了皇上!”
她的语气十分急促。
王诺兰待她进房后才起身告辞,曾水兰面色一松,似乎送走王诺兰后还有急事要做,命马车相送。
坐软轿到了正门,马车等在府外。宫女请她上车,她却说道:“不了。我还要去拜访一位老友,便住在内城附近,走过去则可。”
宫女也没强求,含笑送她离开。
王诺兰确实是要去访老友,不过这位老友并不是住在附近,而是在皇宫里。
如果自己以现在的模样出现在齐娉婷面前,她一定会大惊失色吧?
王诺兰笑得很是开心,决定去吓一吓她。
后门,一辆青帷小轿静静地停着。
王诺兰走在不远处,看见有轿子,脚步一顿,没有立即过来
不一会儿,一道纤影自后门匆匆行出,戴着宽大的斗篷,看不清她的脸,王诺兰的心头却狠狠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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