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着实不妥、不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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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满脑子一心侍主好尽快完成任务的陈白起并不知道,她已暗中被人打上一个觊觎公子沧月追求者的烙印,她刷足15点好感后凯旋返至坞堡,却不料被陈父给牢牢缠上了,听闻她一口应承下供粮予公子沧月,整个人便如遭雷殛。
“娇娘,败家!你败家啊!你……你……”陈父哆嗦着樱桃嘴唇,尚骂不到两句,便先呜哇哭成一个泪人。
陈白起嘴角一抽,不想惹人笑话,连忙将人给搀进中堂厅,一边唤来人送茶,一边头痛地解释:“父亲,粮草之事娇娘自有应对之法,我早年于一处粮仓存有部分私粮,绝不动你一分根本,你且莫再气恼伤身。”
陈父一愣,泪水挂在眼角:“你有私粮,在哪里?”
陈白起挠挠脑门,眼神飘移:“呃……”
“你的也是我陈家的啊,哪能随便赠于外人!”陈父等不及她的编词,指着她鼻子,已先一步哭诉道。
退了一步,见温言软语相劝已行不通了,陈白起只得板起脸,严厉相告:“父亲!人贪图享乐无错,然只懂享乐却瞧不见眼前即将面临的危机,岂非愚昧无知?你真当那公子沧月此趟来平陵只为玩乐筹粮不成?”
陈父这人便是这样,你哄着他便得寸进尺,你一凶他便痿了。
他缩了缩脖子,泪水委屈在眼眶中打转,瘪嘴道:“那、那为什么?”
陈白起叹喟一声,拿起一块帛帕替他擦拭眼角的泪:“狄戎盗贼近年来不断滋扰楚国周境,平陵县本就贫脊困苦,又因一再被劫掠,连衙吏都陆续调任走,除了空壳还剩什么?此乃你的食封之地啊,你将来生存落根的地方。”
她蹲于他膝前,仰头望着他:“父亲,难道你连一点想要护佑这片属于你的土地的心愿都没有吗?”
陈父怔怔地盯着陈白起仰起的那一张睿智而成熟的面容,他慢慢收起了泣容,略感难堪。
“吾儿,为父……需要静静。”
陈父背过身去,语气闷闷地。
陈白起起身,便轻嗯一声,将茶碗推于他手旁,便阖门退出。
甫一出门,便遇上守于门前等候的巨、姒姜与姬韫三人。
姒姜一返回坞堡便换回一身桃粉内镶与白色纱单袍的巫祀服,他捏着尖细下颌,双眸笑眯似两道弯月:“嗳,哭得真惨啊一把年纪了,这次怕真是伤了心。”
陈白起的脸一僵,别扭道:“没空嬉皮笑脸,我有事要交待,还有进城遇盗贼的事毋须与父亲提起。”
“目前最要紧的是陈家堡恢复重建之事。姐夫,稍晚些时候我会交给你一张木工建施图纸,构造、装修、材料、施工要求不懂尽量来问我,不可任意修涂原图设计,至于人手短缺的问题我会找人去县城贴榜募招短工,有多少招多少,力求将工期缩至最短。”
“娇娘,为何如此急切?”姬韫问。
陈白起沉寂下眉眼:“方才父亲哭闹中与我提了一句,丹阳陈氏本家估计很快便会派人前来,除开我即将及笄婚嫁之事施压,想必亦是为陈家堡暴动之事前来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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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搞小剧场之好感度——
陈白起:原来送花送吻这等美事,不如送粮送赞美这等俗物来得有效啊!瞧这好感度刷得噌噌上升。
静:咳咳……这种事也就第一次有效,你天天送看它涨不涨!越到后期越难啊。
陈白起:这才涨十五,离八十也太远了,话说回来,为什么一定是八十。
静:好感度目前上限为100,八十好感为一个信任顶峰界限,超过八十……呵呵,那便是另一个范畴的情感了。
陈白起握拳:我会努力刷刷刷,努力满值的,这样的话第一谋士非我莫属!(跑开)
静:哎?等等,好感刷过头也会是一件麻烦事,喂,等等,听我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