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穴道吧。”
就在赵开正准备出手替秦红棉解穴之时,阮星竹听到了这儿的动静赶了过来,阿紫则是紧随其后。
看到阮星竹的样子,秦红棉突然是厉声叫道:“阮星竹,是你!”
刚过来的阮星竹被这吼叫声吓了一跳。她抬头看时,见说话的是个中年女子,她身旁另有一个全身黑衣的少女,两人相貌颇美,那少女尤其秀丽,都是从未见过。阮星竹道:“不错,我姓阮,两位是谁?”
秦红棉并不答话,只是不住的打量着阮星竹的样子,满脸都是怒容,好似要牢牢记住对方这张脸一般。
赵开站在两人中间实在是一个头两个大,段正淳惹出的风流债竟然要自己来收摊,实在是岂有此理。
木婉清看着阮星竹,突然是说道:“人家好好的夫妻,为什么你要去拆散他们?”
阮星竹抬起头来,满是疑惑,向木婉清开口问道:“姑娘为什么说这话?你是谁?”
木婉清眼睛泛红,说道:“你这狐狸精,害得我妈妈好苦,害的我从小便是没了父亲!”
站在阮星竹身后阿紫听到这话,顿时勃然大怒,一伸手,便要向木婉清脸上掴去。
一旁的阿朱忙伸手拉住阿紫手臂,道:“阿紫,不可动粗。”
阮星竹又看了秦红棉两眼,再瞧瞧她右手中的一柄钢刀,地下的一柄断刀,恍然大悟,道:“是了,你使双刀,你……你是修罗刀秦……秦红棉……秦妹妹。”
要说秦红棉,也真是一朵奇葩,她从来就不怪段正淳拈花惹草,到处留情,却恨旁的女子狐媚妖银,夺了她的情郎,因此得到师妹甘宝宝传来的讯息后,便和女儿木婉清同去行刺段正淳的妻子刀白风和李青萝,结果都没成功。待得知悉段正淳又有一个相好叫阮星竹,隐居在小镜湖畔的方竹林中,便又带了女儿赶来杀人。
“秦妹妹长得比我想象之中的还要漂亮,怪不得以前段郎每天都提起你,老是挂在嘴边念念不忘的。”阮星竹微笑道。
秦红棉一听阮星竹称赞自己年轻貌美,心中的怒气已自消了三成,待听她说段正淳每天思念自己,怒气又消了三成,说道“谁像你这么甜嘴蜜舌的,惯会讨人欢喜。”
阮星竹道:“这位姑娘,便是令爱千金么?啧啧啧,生得这么俊,难为你秦家妹子生得出来……”
段正淳的女人真是每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赵开无奈的摇了摇头,出手解了秦红棉身上的穴道之后,便是独自一人飞身离开了。阮星竹和秦红棉两个女人叽哩咕噜的尽说些风月之事,换谁也受不了啊。
“赵大哥!”
“赵大哥!”
见到赵开飞身离去,阿朱和木婉清两人连忙是开口喊道。
“我出去办一件事情,到时候自然会回来找你们。”话音还在这竹林上空回响,可却早已是看不见赵开的身影了。
如今这小镜湖畔就只剩下这形色各异的五位女子。秦红棉开口说道:“阮姐姐,你我一见如故,前嫌尽释,消去了我心头一椿恨事,现下我要去找那姓康的贱婢。你可知道她的所在?”
阮星竹一怔,问道:“妹子,你去找她干什么?”
秦红棉恨恨的道:“我和段郎本来好端端地过快活曰子,都是这贱婢使狐狸精勾当……”
阮星竹沉吟道:“那康……康敏这贱人,嗯,可不知在那里。妹子找到了她,你帮我在她身上多刺几刀。”
秦红棉道:“那还用说?就只怕不容易寻着。好啦,再见了!嗯,你若见到段郎……”
阮星竹一凛,道:“怎么啦?”
秦红棉道:“你给我狠狠的打他两个耳光,一个耳光算在我的帐上,一个算在咱姑娘的帐上。”
阮星竹轻声一笑,道:“我怎么还会见到这没良心的死人?妹子你几时见到他,也给我打他三个耳光,一个是代我打的,另外两个是代阿朱、阿紫打的。不,打耳光不够,再给我踢上两脚。生了女儿不照看,任由我们娘儿俩孤苦伶仃的……”说着落下泪来。秦红棉安慰道:“姐姐你别伤心。待我们杀了好姓康的贱人,回来跟你作伴儿。”
赵开其实并未远去,而是躲在一颗大树之上,因此对两个女人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只见秦红棉拉着木婉清,向阮星竹母女行了一礼,便远去了,而阮星竹携着阿朱、阿紫的手,又回入竹林。
赵开此时心中想道,段正淳这搔包肯定是去找康敏去了,自己早已知晓他的去向,倒不用像秦红棉母女一般跟踪阮星竹,直接动身前往信阳便是了,上擂鼓山上前,得先把康敏这个毒瘤给拔掉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