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峰沉吟片刻之后,缓缓开口说道:“是马夫人亲口告诉我的。”
果然不出赵开所料,康敏这女人真是狠毒,犹如黑寡妇一般。赵开看着乔峰的眼睛,开口说道:“你被她骗了。”
乔峰眉头微皱,说道:“马夫人和段正淳素不相识,一个地北,一个天南,一个是草莽匹夫的孀妇,一个是王公贵人,能有什么仇怨,会故意捏造谎话来骗我。”
赵开转身招呼段正淳过来之后,开口笑道:“段王爷,你自己和萧兄弟说说你和马夫人的渊源吧。”
“马夫人?小康!”段正淳脸色立马是变得极其不自然。
而这时阮星竹也是携这二女走了过来,冷冷说道:“你自己惹得风流孽债,哼,自食恶果!”
事关自己的性命,段正淳也不敢隐瞒,当下把自己和康敏之间的那些风流韵事当着众人的面说了一边。
“赵兄弟你是说马夫人因爱生恨,故意想要借我之手除去段王爷?”乔峰话虽然如此说,不过听其语气仍是有几分不相信,因为这些总总不过是赵开的主观臆测罢了。
赵开同样是了解乔峰的想法,因此立马是对着段正淳说道:“不知这竹屋之中可有段王爷早年留下来的墨迹吗?”
“你要这个干吗?”段正淳疑惑道。
“当然是洗脱你的冤情了。”赵开微微笑道。
阮星竹听到赵开的话后则是开口说道:“有一张段郎早年写给我的一张条幅,我这就带你们过去。”
阮星竹在前面带着路,众人跟在后头,赵开仍旧保持着惯有的微笑,而乔峰则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众人来到竹屋之内,只见壁间悬着一张条幅,写得有好几行字,顺着看下去:
“含羞倚醉不成歌,纤手掩香罗。偎花映烛,偷传深意,酒思入横波。看朱成碧心迷乱,翻脉脉,敛双蛾。相见时稀隔别多。又春尽,奈悉何?”
“段王爷和阮阿姨当真是好雅致啊。”赵开轻笑道。
段正淳脸皮厚倒不觉得什么,阮星竹被赵开这么一说倒是满脸通红。
乔峰从小习武,所识的字颇为有限,但这阕词中没什么难字,看得出是一首风流艳词,好似说喝醉了酒含羞唱歌,怎样怎样,又说相会时刻少,分别时候多,心里发愁。他顺着读完,见下面又写着两行字道:“书少年游付竹妹补壁。星眸竹腰相伴,不知天地岁月也。大理段二醉后狂涂。”
萧峰喃喃的道:“大理段二醉后狂涂。大理段二?”
“恩,大理段二就是我。”段正淳开口解释道。
乔峰却并不答话,方才之言更似其自言自语一般。只见他走近一步,再看条幅中的那几行字,只见字迹圆润,儒雅洒脱。此时他心中似有一个声音在大声道:“那封信!带头大哥写给汪帮主的信,信上的字不是这样的,完全不同。”
乔峰只不过粗通文字,原是不会辨认笔迹,但这条幅上的字秀丽圆熟,间格整齐,那封信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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