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这份痴情他终究还是辜负了,所以那种感觉,那种爱只能把它小心翼翼的藏起来,只能是当做一种回忆,一种只有痛却没有快乐的回忆。
上了萧远东的车之后童沫就蜷缩在后车座上,无力的抱着自己瑟瑟发抖,许是那颗坚硬了太久的心一下子疼起来有些不听话,那样的疼所以将她腹部的疼完全的掩盖住了,外面的雨依旧下着,拍打在车窗上啪啪作响,真像是一颗颗冰雹胡乱而有力的拍打着车窗,也拍打在她的心上,那激烈的雨声听来就像一首悲怆的歌,但是它们在发泄着什么呢?在发泄着一种怎样的情绪呢?
一丝寒冷袭来,童沫的身子微微的一颤,再次的将自己抱紧,而就在此刻一直行驶在雨中的车子却停了下来,因为萧远东知道她根本就不想回家,她只是想离开那个男人,只是想摆脱那种相见的痛而已。
既然如此,此刻她已经摆脱那个男人了,现在去哪里还有什么要紧呢?
萧远东脱掉自己的外衣递给了她,童沫接了过来,淡淡的说了句:“谢谢。”
童沫披上了萧远东的外衣,衣服上的湿意很快的便渗透了他的这件衣服,而这件衣服上的暖意也在同一时间沁入她的肌肤,却也仅仅是到了肌肤,那颗心还是如冰雨一样的温度,丝毫没有一点温度。
“沫,那个男人对你就那么重要吗?”陪着童沫静静的呆了一会儿之后萧远东轻声问出了这句话,虽然他刚接触童沫不久,但他真正了解她已经两年了,从她的经历里,从她的歌声里,那个男人的痕迹无处不在,纵然她从来不提却也是无法去撒谎的。
而就在刚才萧远东竟然只称呼了她一个‘沫’字,长这么大了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称呼自己,童沫觉得有些别扭也有些陌生。
沫,泡沫的沫,当初取这个名字就是要告诉自己,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如同泡沫一样,存在过,却无法留下什么痕迹,也同样她是想抹去过去那些痛苦的回忆,沫,同漠,冷漠,也是要告诉自己之前的往事如泡沫而过,而后的自己要守住这颗心冷漠重生。
只是,她真的做到了吗?
而被眼前这个男人突然问出了这句话她又是怎样的心情呢,童沫暗然一个叹息,抬起头,眼眸里洒了一片冷漠,果决的回答:“不,那个男人只是我的前夫,仅此而已。”
而听到这句话萧远东却只是淡淡的一笑,自然的他是不信的,再次顿了顿,他便接着说道:“沫,不要如此坚定的去回答这个问题,你越是坚定便代表着你越心虚,你一再的强调,是在告诉别人,同样也是在提醒你自己,不然你会害怕那颗为他坚硬的心会在不经提醒下再次软下去,你越如此,越能说明那个男人在你心里的位置。”
“不,不是这样的!”听萧远东这么说童沫突然变得紧张,连忙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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