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所谓大道皆通,怎么,你就不想见识下金丹大道?”
白了眼安伯尘,司马槿抓着蛇鳞的手一使力,大黑吃痛,猛地向前飞去,赶上浮云道人。
此时的浮云对司马槿已经畏惧到极点,眼见司马槿目不转睛地看向他,嘴角一chou,连忙点头哈腰道:“到了到了,仙子勿急,下面就是太白主峰了,掌mén师兄和几名峰主都在等着两位上仙。”
“知道了。”司马槿淡淡说道。
浮云也不知该说什么,满头大汗,心中煎熬,直到主峰将近方才稍缓口气。
太白主峰,上千弟子一字排开,背chā飞剑,满脸崇敬的看向从天而降的双头蛇,齐齐弯腰:“参见上仙。”
这些弟子大多已筑基,声音洪亮,千人齐喝声势壮大,司马槿倒无所谓,却让安伯尘双耳嗡鸣,暗暗咋舌。
最为恼怒的是大黑,灵识蒙昧的伏妖眼见这多背chā飞剑的小人向它大喊大叫,不由睁圆四目,仰头长啸。一股黑风从它口中涌出,吹得千多弟子衣发翻飞,站立不稳,心中惊骇,看向安伯尘和司马槿的目光中多出几分畏惧。
“上仙这边请。”
惊讶的看了眼大黑,浮尘干笑两声,指向身下的大殿,殿mén外,四名道人率领一众内mén弟子朝天而拜。
司马槿略一颔首,转头朝着安伯尘道:“无邪?”
安伯尘心领神会,将无邪扔给司马槿。
浮尘道人转过身陡然一愣,却是片刻间那条狰狞可怖的双头蛇已不见了踪影,两名“上仙”脚踩银枪,飘然除尘,径直向大殿飞去。
御剑之术在玄德dong天并不罕见,凡是修炼到金丹期都能施展,却从未见过有人御枪二飞。
不单太白弟子,就连太白掌mén也是一脸惊诧,心中暗道,果然是仙人,与众不同,超然出尘。眼见两位“上仙”将近,太白掌mén收敛形sè,领着三名峰主迎了上去。
“在下太白山当代掌mén,太白上人携东南西北四峰峰主参见上仙。”
安伯尘没有说话,自顾自的站在一旁,只看司马槿如何来演这出好戏。
“起来吧。”
司马槿勾了勾手指,轻描淡写道,不等太白上人开口,忽然一笑道:“尔自称上人,却不知太白上人今年贵庚?”
太白掌mén一怔,不解其意,却也是毕恭毕敬道:“回禀上仙,在下今年三百有一。”
三百岁
安伯尘暗暗吃惊,就听司马槿冷笑一声道:“修炼三百载,却也只是金丹大成。”
闻言,太白掌mén连同其余峰主非但没有发作,反而肃然起敬。
“实不相瞒,在我太白山上万年历史中,金丹大成已是顶峰,莫非上仙还知道金丹之上”略一犹豫,太白掌mén低垂着头,目光闪烁,试探着道。
“如此,莫非你这玄德dong天连一名元婴期的修士都没?”
司马槿双目微眯,好整以暇的说道。
她话音方落,太白掌mén连同四名峰主面sè陡变,看向身后弟子,眼见他们并无异sè,方才舒了口气。
“上仙果然不凡,此处非是说话之地,还请移步殿内,弟子们已设好酒宴,只等两位上仙大驾。”
太白掌mén小心翼翼的说道,引着安伯尘和司马槿进入大殿,四名峰主紧随其后,每人身后跟着两名弟子,其余弟子无论外mén还是内mén都留在殿外,恭恭敬敬的候着。
看来的确有元婴一说,可为何那太白掌mén如此慌张,似乎不yu让mén下弟子听见?
安伯尘心中疑惑,未及深想,浓郁的菜香扑鼻而来,安伯尘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抬眼看去,筵席已张罗好,五丈长的木桌上可谓琳琅满目,山珍海味应有尽有——几乎没有一样安伯尘能叫出名字。而司马槿也是一愣,她本以为修道mén派所谓的酒席也不过是些清淡的斋菜,孰料竟是荤素皆有,粗粗望去少说有七八十道菜,不但形sè动人,且香味浓郁,饶是见多识广的她也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
目光落向中央的金盘里的一道菜肴,司马槿微微蹙眉,面露深思。
一旁的浮尘道人察言观sè,心中暗暗得意,轻咳一声,恭敬的说道:“那道主菜名叫云龙升天,取自我太白山中一条五百年蛟龙。虽比不上上仙们平日里所食的龙肝凤胆,可下界的菜肴胜在花样多,烹煮焖炸煎烤,光是一条蛟腿便分十八种做法”
浮尘道人还未说完,只觉一道清风掠过。安伯尘和司马槿哪有心思听他啰嗦,此时肚里正有条馋虫在打转,双目放光,涎着口水,两人飞身扑向筵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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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会再找一两天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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