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吻堵尽所有言语。
关于孩子的教育问题,就这样周而复始的被搁置了。
……
一日,沐清欢无聊之际,看着电视里经历了生死离别重生又相遇最后却分道扬鏣的一对爱人,转而问祁墨:“祁墨,我是不是不漂亮了?”
祁墨吻了吻她的额头:“漂亮。”
“那我是不是身材变形了?”
吻落在脸颊:“没有。”
“那就是咱们七年……不,九年之痒了?”
“不痒。”
“一辈子很长对吧?”
祁墨终于意识到她那奇怪的口气,忽而璀然一笑:“跟你在一起,一辈子都不够。”
不得不说,沐清欢对这话很是受用。脸上故作淡然,阴侧侧一笑:“昨天我见到你跟一美女出双入对,亲热的很呢。”
祁墨换个坐姿重新将她搂入怀里,道:“一个客户,不熟。”
“她美吗?”
“没有你美。”
沐清欢的淡然差点撑不下去,清咳了声:“那她一定很温柔体贴吧?”
“比不上你。”
……卧槽,祁大少爷如今太上道了吧?她就是想借题发挥吵个架而已啊,怎么如此之艰难!
她正色的道:“既不是为美色,也不是为了性格,那她……床上功夫一定很让人流连忘返乐不思蜀吧?”
祁墨不语。
沐清欢心里咯噔一跳!难不成,她瞎猫碰到死耗子,猜中了他的心事?心里便忐忑起来,凶神恶煞的盯着祁墨,大有他敢承认就咬死他的架式。
祁墨忽然翻身将也压在身下:“谁都比不上你让我流连忘返。”
沐清欢脸一红,难得羞涩:“你……你怎么可以说这么无耻的话。”
“这么无耻的男人,不要也罢。”不知何时祁煊出现在门口,手里拎着书包,冷眼望着祁墨,满是鄙夷:“白日宣淫,为老不尊。”
祁墨:“……”
夜里,祁墨想起白天未尽之事,压着沐清欢准备亲热亲热,裤子还没脱呢,门口传来幽幽的低笑:“果然啊,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阴魂不散的祁煊又不知何时出现了,抱着枕头背光站在门口,一排整齐洁白的牙粒粒都透着对祁墨的鄙视。
祁墨:“……”
祁煊无视他,一秒变脸,颤着声儿道:“妈妈,我刚才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你不要我了。你能陪我睡吗?”
儿子做噩梦,做妈妈的当然要安抚。沐清欢当即便随着儿子一起了出门,留下****焚身的男人,独守空房。
臭小子!一定是故意的!
又几日,祁煊去参加夏令营了,最高兴的莫过于祁墨。祁夭夭最是听话好哄,不像祁煊那么难打发。祁煊一走,祁墨顿时有种斗争多年一朝解放的感觉。
当夜便压着沐清欢打算一逞****,高冷的大少爷憋坏了,衣服剥光,前戏作足,就在提枪进攻之时,沐清欢脸色一变,匆忙起身:“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