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是没有信号。
北宫现在的办事效率怎么越来越低了……她腹诽了一句,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突然冲出来人的影,只觉得一阵寒意袭来,她本能的往前一扑,子弹却还是打中了她的手臂,整个人摔倒在地,手机脱手而出!
她顾不上其它,一跃而起,在对方开出经二枪的时候率先打了过去。这样一来,又惊动了四周的人。
容七咬牙便跑,但没跑多远,就停了下来。
晨光中,一个男人挡住了她的去路。这男人的轮廓有些眼熟,直到他出声,容七终于辨认出他就是先前与容冕说话的男人。他从阴暗的树阴下走出来,恰好晨光透进枝叶罅隙,叫容七看清了这人的长相。
郑叔秩铁青的脸上掩饰不住兴奋:“没想到吧容七,你有一天也会落在我的手里。”
容七盯着对方看了半晌,对四周的枪口视而不见,旁若无人的思索半晌,轻轻一笑,眉眼弯弯:“不好意思,我仇家太多,你是哪位?”
郑叔秩:“……”他的脸顿时跟调色盘似的,好不容易压下愤怒,低声冷笑:“五年前,你和顾以南冲进我们实验室,杀了我的妻子和朋友,我的儿子因此被组织灭口……这一切你忘记了,我却时时刻刻都记得!”
容七冏冏的看着他,老实巴交的道:“我跟顾以南那会儿毁了七重门很多实验室,杀了很多人,真的不记得你这号人物,不过我想不通啊,你们为七重门尽心效力,为什么你们出事之后,他们不把你儿子保护起来,却要灭口?”
郑叔秩狠声道:“生是七重门的人,死是七重门的鬼,本来我们一家都好好的,要不是你们这群畜生……”
“等等等等你说话能不能有点逻辑?你是不是疯了?说话颠三倒四毫无逻辑可言。”容七笑得放肆,听到这人骂自己畜生,比听到猪说人话骂人蠢还要搞笑:“你们丧尽天良拿活人做实验,毫无人性可言,你却在站在这儿骂我畜生?你没搞错吧?”
郑叔秩脸上露出一丝近乎虔诚的表情:“我们为科学牺牲,那些人为我们伟大的事业献身,本来就是他们的荣幸。”脸色一变,又开始狰狞:“我不想跟蠢货说这些。顾以南就快来了,不知道他要是看到你在我手里,会不会束手就擒?”
容七听到顾以南这个名字的时候,眼角狠狠一抖,随即嘻嘻一笑:“说你们疯子你们还真是疯子。不过也好,我也不喜欢跟蠢货交流,你啊,还是太嫩!”
嫩字刚落地,她猛地窜出去,速度快的令人咋舌,郑叔秩眼睁睁看着她突然欺身而来,明显是想拿住自己做人质。心头骇然,本能的抬手开枪!
一连串的枪声响起,等到他回过神,容七已经跑远,看那逃跑的狼狈背影,明显是受了伤。
郑叔秩狂笑,笑声在林间回荡,夹杂着不远处的海浪之声,一声一声传入容七耳中:“你就跑吧,方圆几里全都是我的人,容七,你这次插翅也难飞!”
话音未落,突然一颗子弹飞入容七的背,与此同时,她循着方向也开枪打过去,一枪爆头!
她没有丝毫喜悦,倒地的时候只有一个念头,妈的完了!
几乎是同时,她听到一声又急又惊的呼唤:“容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