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谈心她自己心里清楚,贵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根本搞不明白昨天还你侬我侬情深深的两人,就是出个门而已,回来气场都不对了。
顾以南直接吐的睡了过去。
容七那一身力气有了用武之地,又是给他洗又是给他擦,好不容易把人弄干净,这卧室是不能睡了。于是叫来贵姨,合力将他带到客房。
刚把人放下去,容七的手被他一把抓住,顾以南半睁着眼,眼底血丝遍布,有气无力的道:“陪我,不要走……”
那样子就像小孩子似的。
贵姨觉得自己想多了,少爷就是心情不好,看看,这不还是黏着容小姐么。
贵姨离开时体贴的带上房门。
顾以南像块牛皮糖似的抱紧容七,下巴抵在她肩窝,模糊不清的说道:“我记起你跟我说,我们只是游戏……哦,还有,不是我不要孩子,是我连知情权都没有情况下,你背着我打掉的……容七,你心可真狠!”
容七这心里头,像刀子剜去一坨肉,疼的半晌说不出话。
狠?谁才是真的狠?
撩了她之后又把她忘的一干二净,为什么又要来招惹她,为什么要假惺惺跟她演这么一出郎有情妹有意的戏码,现在来指责她的不是?
容七闭上眼,她想,是不是因为她任性的打掉了那个孩子,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报应?
顾以南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醉意朦胧的眸子盯着她,像是透过她看着别人,他缓缓低下头,轻吻着她的唇角:“乖,以后我们好好的,你不要再任性了好不好?”
见容七不说话,他固执的吻着她的唇,不停的说:“你说好,说好我就原谅你。”
容七咬着唇,忽然不知道这是梦还是现实。这一切,会不会像她当年昏迷的躺在病床的那大半年时,一直反复的做着的梦一样?只要醒来,就什么都会消失,什么都不会剩下。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她突然想起北宫曾说过的一句话,他说她从小分不清人心真假,正好长了一颗不轻易任凭别人的心,只要一直都洒脱度日,不将任何人放在心里,那些真情或假意,就永远都伤不了她。
现在北宫大概要骂她愚蠢了。
容七缓缓抬起手,双臂像吊着千钧重量,就快要搂住他的肩背时,顾以南梦呓似的吐出两个字,令她整个人如同一团小小的火,却被毫不怜惜的扔进了寒冬腊月那刺骨的风霜冰雪之中。嗤地一声,她听见自己心里好不容易升起的那点火,变成了一道青黑色的烟,被冻成了冰渣,坠落在地。
“小语……”这是前一刻还对她说着情话的顾以南,此时还窝在她肩头,无意识的呢喃的一个名字。
容七想笑又想哭,一时龇牙咧嘴可笑的不知道该做何表情。
顾以南做了一个很混乱的梦,梦里容七又笑又哭,很多人在他梦里穿行,乱七八遭的情景一大堆,睁开眼时,除了容七那哭哭笑笑的声音有那么一点印象,其它的什么都没有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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