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伪装。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这样一来,这场戏来演的真实。”
“卫鞅想利用墨帆,与我反目的同时,让沐清欢为难。一旦墨帆反水,投靠了七重门,那么我们势必会处处针锋相对。再加上他给墨帆的暗示,很容易激起墨帆对我的仇恨。”
“如果我们内部混乱了,就不会有精力对付他。他完全能够空出手来,将我们一网打尽。”
白珏也已平静下来。从小到大,哪次他不是一个人把什么都安排好了,所有的风险他都自己承担,等到他们发现的时候,只能接受。每次都是这样,他又有什么可生气的?
白珏也不是愚蠢之辈,听他这样说,便将这些事情串连了起来。
他道:“所以你和墨帆就顺水推舟,配合他演这一出反目的戏码?”
祁墨眉头皱的死紧,白珏叹道:“只不过没想到沐清欢和小止会突然出现。”
“嗯。”
他离开的时候,在沐清欢枕头边放了有安眠作用的熏香,为的就是防止这样的意外发生。可意外还是来了,而且还牵扯进来一个小止这个无辜的孩子。
白珏道:“依你看,是谁把你们的消息透露给她们的?”他担忧道:“如果是卫鞅的话,那么就证明你们演了一出掩耳盗铃的戏码,卫鞅很可能观望着这一切……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墨帆和沐清欢岂不是有危险?!”
“不是他。”祁墨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笃定道:“是枫荛。”
白珏想起枫荛那张苍白的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脸,一想到他就是小尧,至今他心里仍然存有芥蒂。
小尧没死固然是喜事一桩,可这个一直存在于他们心里的孩子,忽然有一天变成了敌人,而且还一直暗中给他们使绊子,想想就隔应的慌。
祁墨却无暇他想,枫荛也好,卫鞅也好,他现在只想看到沐清欢平平安安的。
“白珏,随我去一趟七重门。”
“什么?现在?”白珏有些吃惊。
祁墨点头:“她在七重门我不放心。这次出事,全怪我大意。墨帆也是没办法,刚才那种情况,他只能把她带走。但是七重门是个虎狼之地,我担心墨帆护不了她。”他顿了顿,说:“墨帆把我的人抢走了,于情于理难道我不该抢回来么?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剩下的戏还是要演足。”
白珏明白。
换成白潇,他也不可能坐得住。想起白潇,白珏一阵头疼。
那个丫头,竟然对自己做出那种事情。
也许知道他会怎么做,没等他找到她质问,她自己就藏起来了。这么长时间了,他也没有去找。不是不担心,而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安置她。要是换成别人,他眼也不眨的一枪崩了,或者直接把人外放了,这辈子别想出现在他面前。
可那人,是他看着从小长大的白潇。
他向来在她面前以父亲自居,虽然两人年岁相差不大,可发生这种事情,他心理总是过不去。
白珏甩了甩头,心头无比烦燥。
“等这些事情摆平了,我一定要把那白潇那丫头找回来打断她的腿!”
祁墨难得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