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欢静默了几秒,陡然叫道:“那玩意就是图腾玉?你怎么不早说!”一想又纳闷了:“不对啊,我当初挂在脖子上的时候,祁墨见过。如果真的是图腾玉,他怎么不拿回去?”
三个女人彼此看了两眼,简瑜缓缓开口:“只有一个解释。祁墨他……”
容七接口:“他也没见过图腾玉长什么样子。”
三女人:“……”
简瑜问沐清欢:“那玩意你给扔哪儿了?”
“不见了。”沐清欢见两人都怀疑的望着自己,她诚挚的道:“我一直戴着,等我想起来的时候,发现已经不见了。”
那段时间,经历了鬼岛与七重门的黑屋,她惟一的信念就是活下去。直到后来想起时,一直挂在脖子上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三人沉默了片刻,简瑜啐道:“败家子。”
容七骂道:“没良心!我给你的信物都弄没了!”
沐清欢:“……”想不到,她脖子上还挂过那么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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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荛已经能勉强下地。
红罂扶着他,走出了那间呆了一个多月的房间,站在阳光下,虽然全身都在痛,他的脸上却是愉悦的。
他从颈间摸出一个东西,白色的链子下,坠着一块似玉不是玉的黑片,在阳光下,泛着墨水般的光泽。
见他专注的盯着掌心里的东西,红罂不禁道:“枫先生,这是什么?”
“一块废品而已。”枫荛在长椅上坐下,手里一直攥着那吊坠,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他眼睛微弯,连脸上都染上了几丝红润。他像是对红罂说,更像是自言自语般道:“求之而不得,才是人一生最痛苦的事情吧。”
红罂不懂。
事实上,枫荛说的很多话,她都不明白。
尤其是鬼岛事件之后。她眼前的枫荛,表面还是那个人,内里却仿佛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同沉淀了千百年的古刀,外表朴实无华,却是锋芒暗敛。
他抬起脸,阳光铺洒在他俊美非凡的脸孔之上,立体而迷人。苍白的如同水晶般透明的脸色根本没有常人该有的温度。
红罂不敢在打扰他,这个时候,她觉得枫荛是封闭的,谁在身边都是多余,谁也走不进他的世界。她悄然退远,将这片阳光漫洒的空间留给他一人。
枫荛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吊坠那凹凸不平的表面,喃喃自语般:“清欢,仇恨是放不下的,何必自欺欺人……”
沐江左说,她活不了多久了。
原来生命这么脆弱,原来……他也不是什么都能掌控。
枫荛眼中流露出些许怅惘,他算计人心多年,将别人玩弄于鼓掌之上。可偏偏,他算错了沐清欢。
如今她生命所剩无几,是不是因为这样,她才希望回到自己最重要的人身边?
“清欢,看来我从未懂你。”
他的低笑声,在风里传开,随风远去,直至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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